笔趣阁>军事历史>铁板木匠>第823章 民谣

阿布不懂这些古曲更多的是学习至尊宝演绎的多是一些民谣歌曲。这些歌曲虽然是在现代一下子爆红的,但是它们在古代就有着自己特殊的地位。

要论现在流行的民谣其实早在先楚就已经出现了,只是可能流行的程度还没有像现代这么深远。

比如这首“姑娘一百零五斤,员外人家招上门。勿肯勿肯偏勿肯,状元公子有缘分。”这样的民谣,鲜活、生动、自由烂漫,仿佛某个人的故乡并不遥远的过去,仿佛是过去没多久的身边往事,是小时候读到过便从此刻在心底的印,是趴在奶奶腿上掏耳朵时听到的碎语,和过去的记忆糅合,令人终身难忘。

说起民谣,除了它是现在的一个音乐流派,宋冬野、马、周云蓬等等,或者想起那个最近得了诺贝尔文学奖的歌手:鲍勃迪伦,甚至想起美国的乡村音乐,但是其实天朝很早以前就有一部民谣总集名叫诗经了。

严格的讲,诗经不能算是儒家经典,只不过孔子删诗(此处存疑),又给它定了基调:“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再经过后世儒生的不断解读,渐渐地也就从“诗”变成“诗经”了。

然而“诗经”依然很大一部分保留了古代民谣歌词,特别是其中“国风”部分,几乎全部是当时各个诸侯国的民间歌谣,只不过又经过乐官规整,但你依然能感受到那种奔放的热情和扑面而来的尘土气息。

“将仲子兮,无逾我里,无折我树杞。岂敢爱之?畏我父母。仲可怀也,父母之言,亦可畏也。”

而到了汉和魏晋南北朝,又有“汉乐府”和南北朝民歌。同样的采自民间歌谣,但与“诗经”的朴实缠绵相比,又更多了一种悲怆。也许是因为人民的生活更困苦了吧,也许是战争太久了,东汉、魏晋、南北朝,纷乱确实太久了,就是当时士族文学的代表:建安文学,也多慷慨悲歌的篇章,更何况民间的歌谣了。

“十五从军征,八十始得归。道逢乡里人,家中有阿谁?”十五岁从军,八十岁才得以回家。作为一个普通士兵却已经是很幸运了,至少他活着回来了,又有多少人死在中途埋骨在荒丘呢?然而回家又能如何?家中父老多凋零,空余孑然一身,“羹饭一时熟,不知贻阿谁”,所以“出门东向望,泪落沾我衣”,也就难怪了。

同样的,“汉乐府”也有描写爱情的民歌,著名的“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便是出自“汉乐府”。对比另一首“有所思”,描写爱情的决裂:“闻君有他心,拉杂摧烧之。摧烧之,当风扬其灰。从今以往,勿复相思!”就会发现,直白奔放的情感,是民谣的典型特征。无论是爱一个人,还是恨一个人,都大声地说出来,才没有你们那些文人士大夫的委婉,“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然而,到了南北朝,因为地理上的分裂,又呈现出南北两极风格的不同。北朝民歌粗犷自由,南朝民歌柔婉明媚,典型的代表就是“敕勒歌”和“西洲曲”: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低头弄莲子,莲子青如水。置莲怀袖中,莲心彻底红。忆郎郎不至,仰首望飞鸿。来自南朝民歌“西洲曲”(节选),出自“玉台新咏”。

而等到隋朝建立,这一采集民间歌谣成乐府诗的传统,似乎一下子就断了。但他们的影响,一直延续到后世,直到唐宋元明清,还有大诗人们在模仿着乐府的诗风。

民谣不仅仅是用来唱的,它还有着自己独特的作用。在天朝一些少数民族中,流传着歌唱长篇叙事诗,历史诗的民歌“梅葛”、“古歌”、“盘王歌”等等。

这些歌曲记述了有关宇宙与人类起源的古代神话和传说,先民对一些自然现象的认识以及历史、生产、生活和礼仪知识。这些歌曲曲调起伏较小,吟诵性强,篇幅长大,有的歌词长达数万行。一般需要数小时,甚至几天才能唱完。这些歌曲多在节日、祭祀或婚丧礼仪中由巫师或德高望重的老人主唱,气氛肃穆。

它同样也是人生礼仪,人生有四个最重要的阶段,即诞生、成年、婚姻和死亡。在天朝许多民族中,民歌贯穿于这四大礼仪。例如彝族接生婆所唱的“秧子歌”,壮族、苗族、普米族的丧葬歌曲等等。

它还有神奇的祭祀驱邪作用。在一些民族中,民歌常用于祭祖活动,以及由巫师、神婆主持的祭神驱邪、除病免灾的仪式。例如傣族的“祭神调”、“师娘调”、“卜卦调”。侗族的“踩堂歌”等等。

最后它还有交际作用,民谣的交际功用包括恋爱、交流、送往迎来及对歌斗智等。它作为异性间交往的媒介,是天朝许多民族中民歌的一项十分重要的功用。一些民族的传统歌唱节目也往往与此相关。例如壮族的“歌墟”,苗族的“游方”,佬族的“走坡”等等。在节日的那一天,成百上千名青年男女聚集到专设的户外歌场交游、嬉戏和对歌,歌声通宵达旦,可持续数昼夜。还有一些民族,如布朗族、基诺族、傣族及南部侗族地区,有小伙子去姑娘家对歌寻偶的习俗。

这么别具特色的民谣在古代就创造了辉煌,所以按照耶律子业的审美他才会对阿布唱的这歌这么感兴趣。配上鲁小鱼提供的曲调和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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