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里的女人,看起来也是眉目端庄,身上穿着跟宛如一样的异族装束,照相的时候,她正转过头来,望着身旁的这个男人,看起来满是柔情。

而身边的这个男人表情虽然有一些严肃,但他的手却始终护着女人的肩膀,也是非常关心。

虽然这张照片上暴露的信息并不多,但是出现在这里,又结合着宛如的情况,我的心里已经有了大致的答案,并且能够确定的八九不离十。

这个时候,我的头顶上传来一阵嘈杂的声响,很明显是有人进来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自然是没有出任何的声音,而是悄无声息的来到了木板的旁边,木板和石头隔音的效果肯定是不一样。

所以来到木板旁边之后,就可以听到外面的声音了。

果不其然,当我将耳朵贴到木板上之后,先听到的是一阵训斥的声音,紧接着便听到了宛如的哭声,很明显,宛如是被人欺负了,我特别想冲上去帮助她。

然而当我使劲想要推开木板的时候,却现木板顶上像是被人给焊死了一般,根本就打不开,也就是说我现在完全被关闭在了这个里面,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我再出声音,上面的不之客一旦有所察觉,那宛如恐怕会更加的危险,无奈之下,我只好按耐着性子,静静地聆听这上面的声响。

上面训斥宛如的像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这个女人的声音很粗矿,同时中气十足,在房间里转悠了一会之后,像是现了什么东西,又对宛如好一顿质询,然后宛如又挨了几巴掌,声音才逐渐停歇了下来,但是上面一直都没有人过来给我开门。

过了好长时间,就在我已经等不及,想要准备强行把木板打开的时候,木板上终于传来一阵悉悉嗦嗦的声音。

过了有半分钟,木板才终于从上面打开,我赶紧爬上去,仔细一看,这才现,宛如的脸颊已经红肿了起来,眼睛也哭红了,很明显,是刚才哭的很伤心。

这个时候,我在转头一看屋里,现整个房间内早就一片狼藉,像是被人抢劫过了一样。

看着这幅场景,我变得更加着急起来,不禁开口对宛如问道:“这是怎么了?刚才生了什么事情?难道是有强盗进来抢劫了吗?!”

听到我关切的话后,宛如反而哭得更凶了。她一边啜泣着一边开口对我说道:“我们这里一般是不会有外人进来的,这一次来的是族里面的神巫,神巫来的时候现了你带来的那个背包和其他东西,所以问我是不是藏了男人在这里,我说没有,她们把整个家全部都给翻乱了,然后又把我给打了,你的那些东西也都被她们给拿走了……”

宛如说到这里的时候,整个人开始哭的更凶了,我一向都对女孩子哭没有任何的办法,所以一时间再一次变得有一些手足无措。

更主要的是,我现在连手机都没有了,也就是说,接下来要是遇到什么突情况的话,也根本就没有办法和外界取得联系,现在想不正面和这个寨子里面的女人进行接触,也已经办不到了。

想要从这里面脱身,就必须先把这个寨子里面的情况彻底摸清,所以眼下从宛如的嘴里,了解这个寨子的真正的情况,是最关键的一步。

这里实在已经不是人呆的地方了,宛如这么心地善良,就不应该在这里受这个罪,尤其她还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我有那个责任和义务将她带出去,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当然了,我的心里是没有任何的杂念的,将宛如带出去之后,我打算帮她找一份正常的工作,让她尽快融入到这个社会里面。

思绪至此,我看着面前的宛如,有些严肃的对她问道:“宛如现在的情况,你也看见了,这个地方对于你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留恋和意义,你在这里也是孤苦伶仃的一个人,要不然找个机会出去吧!”

听到我的话后,宛如顿时止住了哭泣,她抬起头来,望着我片刻,眼神之中有一丝期待,但更多的却是惊恐,过了一会儿,才非常坚决的摇了摇头,说道:“不行,不行,出去了会死的,外面很可怕,而且我的妈妈都已经不见了,如果要是逃跑被这些人抓回来,她们也会像对待妈妈那样对待我的!”

听到宛如的话后,更加坚定了我要将她带出去的信心,因为这个地方根本就不是人呆的,同时我也明白,宛如的妈妈肯定是死于非命,并且和这个寨子里面古老的传统有莫大的联系。

要知道,这个全是女人的寨子,平时是根本就不允许有男人留在这里的,可是宛如的妈妈似乎和宛如的父亲有着很深的渊源,并不是传说中的露水夫妻。

如果只是露水夫妻的话,也不可能两个人留下合照!

更重要的是,这个寨子按理来说都是用泰文的,但是宛如却说的是中文,也就是说她一定和中国人有过接触,或者说,在她小的时候曾经听过有人说中文。

思绪至此,我看着面前的宛如,语气轻柔的说道:“放心吧,有我在,我一定会保护你,让你成功的出去。”

听到我的话后,宛如原本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了下来,下一秒钟竟然将头俯到我的肩膀上,开始痛哭了起来。

这个女孩从第一次见面起,就给了我一种表面上看起来很坚强,但其实非常柔弱的感觉,而且她并不坚强,心里面也是藏着很多的事儿,只不过是没人表达而已。

看着面前的宛如,我就想起了小时候的自己,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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