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片峡谷,按理来说,根本就不可能是幻觉,这一点我是可以完全确定的。

之所以敢如此确定,是因为就算我出现了幻觉,宛如也不可能出现幻觉,把苏菲连前面的宛如都是假的。

一想到这里,我瞬间感觉到后背一阵发凉,难道我从一开始就已经入了圈套,又或者我们根本就没有来到这里,一切都是一片幻象而已。

从我昏迷又醒过来开始又到了日本,这里都是祀女的阴谋,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餐厅设,宛如也没有真正的复活。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这盘棋实在是太大了,大到我都不敢去想象她做着一切的目的,究竟是为了什么。

任何付出都是要有回报,或是有原因的,不可能在没有任何缘由的情况下就去实施,尤其是像祀女那种无比精明的人。

这一点我是可以打包票的,正是基于这一点,我开始思索起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似乎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样那么简单!

从一开始的时候,我就感觉到周围一切都那么的梦幻,又不真实,毕竟包括一个大活人,从中国转移到日本来个人就大费周章。

从理论上来讲,祀女跟我还是敌人,就算暂时有一些共同的利益,也不可能拿我出来作为他的筹码或是利用的工具。

毕竟我是随时都有可能反水的,就算祀女知道我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真的就会冒这样的风险吗?

这一点我不敢苟同,从一开始的那么多式神,到了后来的式神大蛇,再加上身边的宛如,虽然一切看起来好像真的是天衣无缝,但这其中总是少了点什么,至于少的是什么,我到现在还想不明白,总是感觉到一切就在眼前,和那个真相,却又琢磨不透,除非有一个人能够掏出一根针来,将这层窗户纸捅破,那么一切也就全部都迎刃而解了。

想不想跟我做是觉得又是一阵头疼,手中的这根骨头棒早就已经扔的不知道哪里去了,周围也是一片漆黑,身后冰冷的岩壁上,似乎还带着一丝水渍,水渍,有些发咸。

当然了,我是肯定不可能主动去填这些水渍的,毕竟这周围看起来有点类似于老家的那个山洞是不过那个溶洞和这个山洞相比,看起来规模要小上一些,而且也没有什么尸骨,更重要的是还比较干燥。

如果还说这几点的话,我甚至一度怀疑我就已经在老家了,但现在可以确定的是,我并不在那个山洞里面,至于现在在哪我还无法确定,而且周围完全是一片漆黑的状态,甚至已经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

眼下躲在这里,很明显又不是办法,毕竟我对这里完全不熟悉,而且周围还有很多潜在的风险。

思绪至此,我先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伤势,和这一检查,我才发现身上的伤居然已经好了很多,而且背上的伤口已经做了简单的处理。

在我昏迷之前,这些伤口是没有经过任何处理的,也没有任何人能在我身边。

所以我现在可以断定,我确实是在那个山谷里出现过。

头顶滴下的水渍中有一种淡咸的味道,是落在我的头顶的,也就是说我现在应该是在大海的附近。

可我明明是在深山之中,这个洞为什么又在海边呢。

想到这里,我没有多说什么,开始摸索着朝着前面前进着,由于周围一片漆黑,我不知道自己前进的究竟是在山里面,还是在山洞外面,反正既然有路,往前走,就坚持着走吧,先走出去了再说。

这年头谁能靠得住啊?还是要靠自己不是?

就算那个人好心救了我,我现在也必须暂时先离开这个地方,毕竟这里是异国他乡,周围又全都是一些未知的敌人,而且这里又没有活着的生灵,肯定是别有目的的。

虽然咱不能做对不起别人的事情,但是也不能对不起自己不是。

路上走走磕磕的,好歹走到了一处尽头,面前终于有了一丝光亮。

但光亮之中,我似乎听到了一阵比较细微的声音,由于这是一座山洞,所以周围十分寂静,哪怕走路都能够传出一阵回声,这些声音在这片黑暗之中显得是格外的突兀,令人听起来心里面发毛,同时又有些诡异。

渐渐的,那种嘈杂的声音开始越来越响,我面前忽然多出了十几双湛蓝色的眼睛,这种眼睛在这个黑漆漆的洞中显得格外的古怪。

黑暗之中,我仿佛嗅到了一丝熟悉的芬芳醉人,且闻起来会让人感觉到有些头晕难受。

但是这份相信已经让我知道从山洞里走进来的是谁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肯定就是那个狐媚脸的女人。

可那个女人到底现在是活着还是死的呢?我又该如何对她进行界定呢。

这个问题确实是令人感觉到的,是头疼,毕竟现在的情况非常复杂,而且这里又一片漆黑,他们的那双眼睛看起来都那么诡异,很明显,是能够对这一片黑暗完全适应的这就已经让我变得非常难办,人家天生就占了天时地利,而且现在又出现了十几双眼睛,就说明最少有十几个人,这又出现了人和在这种情况下想要跟他们纠缠肯定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思绪至此,我深吸了口气,看了看周围,发现这片山洞也有一些比较凹进去的部分。

于是我片刻也不犹豫,直接一个助跑,踩在墙壁上,然后便爬到了洞口的顶上。

这个山洞看起来大约有两米多高,所以当我爬上去的时候,可以用手抓住两边的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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