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的喜剧电影,蔚诗洁笑的前仰后伏,白秋合却心思沉重,一点也没看进去。电影放映结束,俩人回学校途中的途中路过月汀,白秋合不好意思的对蔚诗洁说她有点事情,让蔚诗洁先回去。
蔚诗洁以为是她们的聊天起了作用,这妞要去和她男人好好沟通呢,于是她微笑着拍拍白秋合的肩膀鼓励道:“二合,作为朋友我说句心里话啊,你太封闭自己了,既然决定在一起了,就和他好好沟通,别有什么都憋在自己心里。实在不行,你还有我,你可以和我倾诉,我永远都在。”
“我知道。”说完白秋合故作轻松的和蔚诗洁摆摆手,“不早了,你快回去。”
“嗯,拜拜,有事打电话。”
出了电梯,白秋合按了门铃,好一会都不见有人开门,她的心渐渐更沉了。
这么晚了,他会不会不回来了,或者还在陪那个女人。想到这个可能,白秋合的眉头皱的紧紧的,她从包里掏出雷纪堃之前的给她的房卡,刷卡、按了密码然后进门。
出乎意料的是客厅的灯是亮着的,但是并没有人。白秋合揪着心一步一步走到了卧室门口,卧室的隔音效果很好,她趴趴在门板上听不见里面的声音,便顺手拧了门把手推开了门。
这好这时,雷纪堃光着身体从浴室出来了。
看看见他一丝不挂的出现在她的视野里,白秋合尖叫一声,然后迅速转头。
她的惊叫声也把雷纪堃吓了一跳,他不悦的挑眉,“叫什么叫,大惊小怪。”
雷纪堃刚洗完澡擦干身体打算出来取条干净的内裤,谁知道这女人会一声不吭的突然出现在外面,不然他也不会不穿衣服就出来了。
他知道以她那鸵鸟性格肯定会吓到她。毕竟这小女人在床上都放不开,更别指望她私下里厚脸皮了看他赤身luǒ_tǐ。
看着白秋合的怂样子,雷纪堃不慌不忙的越过她,往柜子的方向走。看着他挺翘紧实的臀部和满是腿毛却修长结实的大长腿,白秋合赶紧闭上眼睛,“你……你快把衣服穿上。”
雷纪堃从柜子里取了内裤,穿衣服的动作偏偏慢条斯理,穿好了他又不紧不慢的披了一件睡衣,才懒懒的回头。
虽然白秋合主动来找他的心里很是高兴,但是一想到两人还在冷战,爱面子的他就不允许自己在白秋合面前表现出来,他故意不动声色的忽略她大摇大摆的出了卧室。
看他不和自己说话,也不像之前那样她一来他就兴奋的抱抱她亲亲她或者对她动手动脚,白秋合竟有些不习惯。
想到下午的事情,她的脸色慢慢变白了。难道她真的让他烦了,他腻了才去找别的女人。
隐忍着心里的失落与不安,白秋合慢慢走出了卧室。
见雷纪堃腿搭在茶几上吊儿郎当的打游戏,见她出来了,也只是淡淡的一撇就继续玩,白秋合的心里更加酸了,她的眼睛也忍不住红了,胸口就更是起伏的厉害。
她强装镇定,冷冷的开口质问:“雷纪堃,你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雷纪堃的手顿了一秒,头也不抬的说:“忙着呢,别打扰我玩游戏。”说完他继续用两个大拇指飞快的操作。
闻言,白秋合不敢置信的望着雷纪堃。她的眼瞳孔不自觉在放大,她没想到几天不见,雷纪堃竟然对她的态度忽然就变成这样了。
从天上坠落到地上的感觉让她身上紧绷的弦一下子断了,她只感觉整个人快要被抽空了。
太难受了,她发了疯似得忽然上前夺走雷纪堃手里的手机仍在地毯上,大声质问:“你和其他女人约会就不忙了吗?”
正玩得起劲呢,手机被她夺走扔了,雷纪堃大为恼火,再听她的话,他没明白便瞪着白秋合说:“啥?”
白秋合歇斯底里的捶打雷纪堃,她一边打一边哭,“你就这样对我吗?我把什么都给你了,你却一不高兴就去找别的女人,你对得起我吗?”
“雷纪堃,我恨死你了。”白秋合气的整个身子都开始抖,“你既然这样,为什么当初还要来招惹我?”
说后,她的泪水已经模糊了双眼。
雷纪堃一下子傻了,他只是生她的气憋着没去找她,怎么就变成对不起她了,更主要的是他什么时候找别的女人了。
顾不上白秋合脸上的泪,雷纪堃冷冷的拎住白秋合捶打他的胳膊不让她发泼,他黑着脸吼:“你他妈的别哭,给我把话说清楚。我怎么对不起你了,老子什么时候找女人了?”
“老子每天加班累死累活,好不不容回到家,见不到你也吃不上口热饭,就这样睡觉还他妈想着你,想要搂着你,你却说我对不起你。怎么,想无理取闹是吧?”
白秋合被雷纪堃吼的一愣一愣,眼泪流的更凶了。
见她不说话,雷纪堃更是火大,“说话啊,哑巴了,你不是太挺能耐吗?”
白秋合红着眼怒视着雷纪堃,“你下午是不是背着我和别的女人在一块。”
闻言,雷纪堃的脸色更黑了,说出口的话不带一丝温度,“证据呢,没有证据看我不弄死你。”
“我亲眼看见的,下午在街上我看到的一个陌生女人搂着你上了车。你别说那不是你,那身高和侧面都是你的样子,你还不承认吗?”
原来是这样。
听完,雷纪堃便笑了,“我说你这能不能不要看见人家和我长得像就觉得是我。我吃饱了撑得,你一个女人都搞不定,还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