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仙侠修真>乱世英华录>邪影深深,未竟之局

就在圆一向公法庭主汇报在金光寺的所见所闻之时,那个藏身于金光寺苦慈住处的黑衣男童来到一个神秘地界,此处怪石嶙峋,密林深深,鬼影叠叠,阴风一树叶抖落声如鬼嚎,枝如恶鬼狂舞,林中隐有狼嚎,枭鸣更添了几分鬼气,男童冷哼一声,一声喝断,只冲向林中深处,周围树木草藤感受那男童硬闯纷纷伸出枝丫,藤蔓来阻止他。一时间整个森林好似好似都有感应,其向那男童袭来。

男童不惧不惊双手为爪,左挡右攻,犹如一只黑色猎豹穿袭于林中,其速犹快闪电,其攻利如奔雷,那树枝藤蔓竟全是承受不住,纷纷被男童砍断在地,可那些藤蔓落地后竟瞬间化为新的树枝或树藤,不多时竟又成木,转瞬之间又向男童袭来,杀之不绝,斩之不尽,男童每进一步其用力就更深一分,荒林无尽,不知何时方能行至尽头,看着犹如黑洞的鬼林蔓延着一股深深的无力而绝望之感,男童边向里闯,一边喝骂道:“绮梦寒!你要是再不收了阵法,我就烧了你这鬼林!听到没有。”

“哈,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梵刹无染,你不好好躲在金光寺里,怎么有空到我的魇鬼林来作客呢。进来吧。”说话间,树木林木似有所感刹时停止攻击,左右移动让出一条小径来,梵刹无染冷哼一声,踏步便步入林中深处,待得他走进去,那树木又行动过来掩住了去路不见归途。

梵刹无染来到林中深处,只见那林中深处,一屋一潭,屋为茅屋,前有翠竹些许,潭为碧潭,有一温泉散发浓浓热气,谭中气氲煦煦,一个裸身女子长发盘起露出裸露的背部,背上艳着一朵浓烈的牡丹,看着娇艳欲滴犹似勾魂,只见她伸展手臂靠在谭边,左手处漆木盘上立着羊脂白玉的鹤嘴壶,酒壶旁边放着一个白色薄胎杯,杯中盛着半碗残酒,酒映寒月,瑶光如银,反射在酒杯外部映出一圈酒痕,寒月冷艳,射在那谭中女子伸开的手臂上,更衬得她的手臂洁白犹如刚剖开的莲藕,光看那背影便知此女子美艳不可方物。

那女子见梵刹无染进了来,微微侧过头来,轻声一笑道:“奴家正在这温泉中享受片刻清闲,却不曾想有老友来访?要共浴么?”说着她微微抬起头露出修长的脖颈似无意,又似勾引般用葱白搬的指尖轻轻的剐蹭着自己脖子,指尖的水珠顺着脖子向下流去,那女子也似有感受一般轻轻的呻吟一声,惹出人无限的遐想。

梵刹无染厌恶的哼了一声:“收起你的把戏,那碧波潭内都不知道融化了多少人的尸骨血水,你泡在里边不觉得恶心么?你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们。”

绮梦寒呵呵一笑道:“哦?你一向独来独往,又与我们向来不曾亲近,忽然闯进我的住处,我怎知你是为何而来。”

梵刹无染一皱眉问道:“嗯?你真不知?”

绮梦寒娇哼一声道:“你到底为何事而来直说吧,何必故作姿态?”

见她不似有意隐瞒梵刹无染方问道:“最近修真界中,多有修真弟子为黑衣人所杀,我查验过他们的尸体,多为邪派功法,你敢说难道不是你们做的?”

绮梦寒端起酒杯,轻啄一口淡淡的说道:“千年前正邪大战,邪派战败,只剩下我们这些小猫小狗两三只,不过苟延残喘罢了,自保尚有不及,怎会再去惹那群伪君子。”

梵刹无染一愣不信的问道:“不是你们?那还有何人?”

绮梦寒冷哼一声语气冷淡的说道:“哼,那帮假模假样的伪君子,哪门哪派内里没有些腌臜事情,哪个手里不曾有些阴暗秘密,有什么肮脏活计不全都泼到我们身上,反正我们已沦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谁也不会听我们的辩解,这不过是他们惯用的伎俩你又不是不知,此其一也。他们的敌人难道只有我们邪派吗?此其二也,其三,我们行事向来是有一说一何曾有过他们这样表里不一,口蜜腹剑之行事,你竟然为了他们来质问于我们,对得起我们几千年的情谊吗?梵刹无染,你别忘了你的身份!千年躲藏于金光寺内修过崖上,你真以为你就能成为正派之人了吗?别忘了在他们眼里我们永远是邪魔歪道,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妖邪!你竟是为了他们来质问于你的同伴?你若是还当我们是好友,我这里碧潭美酒自有招待,若你是为了那帮伪君子来问罪于我,我这魇鬼林的十方树木也不会怕你的魔龙炎天。”说话间她四周阴森鬼树有呼呼作响,好似在示威,又好似在挑战。

被绮梦寒连声质问,梵刹无染不由一时语噎,叹了口气语气也软了下来说道:“非是要问罪你们,而是现在我们邪派势弱,更是应该潜伏躲藏,以等天时之际,当年正邪大战,我们死伤惨重,传承尽断,只余我们几个,这千年追杀更有不少同胞遇难而亡,如此之际再去挑衅他们对我们来说并无好处,我相信你们自不会是这样的愚蠢,可如果不是你们出手,那么就是有打算再次挑起事端,再次惹出正派对我们的关注。想来最近九派必然再次出现当年共同围剿邪派的情况,你们一定要小心才是。”

见他说得认真,言语中立场又多袒护于邪派,绮梦寒的语气也不似刚才般生硬,只是问道:“你既然知道正道又要对我们有所动作了,你还是不愿意回来帮我们么?”见他不答话,绮梦寒继续说道:“我知你心中对我们挡蝗贤,但我们也是千年的友谊,当年要不是你出手,我们也早就身死魂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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