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仙侠修真>华山女剑神>237.逃之夭夭

amp;nbp;然而这大概可以石破天惊的一剑终究没有刺出。

不仅如此,连谢寒衣满脸寒意都似乎在一瞬间散去了不少。

原因很简单。

就是在千钧一发的对峙间,两个蒙面人中,左手持刀的一人刀口朝下抱了抱拳,用一种十分低沉厚重的声音道:“我们愿将谢家神剑原物奉还,只求与谢家化干戈为玉帛。”

众人一怔。

最先反应的反而是他同伴,旁边那黑衣人声音尖锐道:“你什么?原物奉还?你知道你在什么吗?”

水陆空也道:“为了这剑,咱们这段时日没少受罪,你确定要如此轻易放弃?”

持刀客却道:“我意已决,两位不必多言!”他看来是个能做主的,至少此刻话有那么些一言九鼎的味道,完便又瞧向谢寒衣,出声问道:“不知谢二爷意下如何?”

谢寒衣深深看了他一眼,道:“随我回神剑山庄洗剑十年,盗剑之罪,一笔勾销。”

所谓洗剑,其实只是囚禁的另一种法,对于冒犯神剑山庄之人,谢家也并非全都是杀之了事,有时也会将人囚禁,要求对方行铸剑、磨剑、洗剑等等之事以补过。

既然这几人将谢家神剑从神剑山庄盗出,那不管此事是否传出有无外人知晓,不管他是否主动归还神剑,谢家都绝无善罢甘休的可能,如今只是要他们去洗剑,在谢寒衣看来已是格外从轻发落了。

持刀客自然不可能答应这种条件,别十年,十天十月他都不愿答应,摇头道:“我是真心不希望与谢家为敌,谢二爷何苦如此相逼?”

对此,谢寒衣只轻轻一声冷笑,不屑至极。

凌珊也嘀咕道:“脸皮真厚。”

分明是主动盗取人家的宝物,到头还一副受害者的模样,这人也的确有够无耻的,不过凌珊也就看个热闹,可没有越俎代庖去替天行道的想法,省的又惹来这不识好人心的谢家二爷一通冷眼。

持刀客吸了口气,道:“既然无法和平共处,那晚辈只好得罪了。”

将刀一横,露出在外的双眼漠色一片,目光淡淡,右掌一起,身前桌子腾空而去,冷声道:“偷王,请先带神剑离开。”

水陆空不多二话,一点头道了一声“好”,转身即走,鸿飞冥冥。

谢寒衣目光一厉,一甩袖子,同样震起桌子,两桌相碰于空中,崩毁于一瞬,碎屑四溅如雨露飞扬。

谢寒衣身影动,但才一迈步,便被两名蒙面人早有默契准备不约而同上前的身影阻拦,刀剑锋冷。

“找死。”谢寒衣冷喝,四周空气都为之一凝,一寒,背剑出鞘,冷光如水,洗练长空。

持剑黑衣人还是一腔尖锐声调,冷笑道:“也不只一次拦你了,要死早死了,何来今日?”

与同伴一刀一剑纵横往来,刀光剑影啸风间,联手之下,堪将风雪之寒招架,不令谢寒衣踏前一步。

燕天南本就有一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豪情热血,经过了方才简单对话对峙局面,不需多问,也多少看出了情况,此刻见手据道理的谢寒衣受阻,刀是没有,剑却有一口,自义不容辞出手出剑。

扭头看了云翻天一眼,转眼便又收回目光,铁剑一扫,剑气横空,逼分战局。

下一刻突入双方三人之间,一剑格开两个蒙面人,喝道:“谢前辈,这两人交给我,前辈尽管去追那人吧。”

着话,手上剑上犹不停,霸剑逼人,招招式式迫人心寒。

兴许是也焦急了,这一回谢寒衣没像拒绝凌珊一般拒绝燕天南之助,一点头,不多言,旋即抽身而出,追往水陆空所去方向。

蒙面人欲再阻,然而尽管二对一,面对大展磅礴剑势,威压一时一方的燕天南,也终体验了谢寒衣数度欲进欲赶而不得的无奈,被牢牢牵制。

而旁更有深不可测的轩辕宫之主与数名高手虎视眈眈,唯恐忽然会出手杀入,难免心底不安,招下自然迟疑了两分,更难脱身。

只片刻,持刀者忍不住喊道:“燕大侠,此事与你毫无关系,何苦为敌?”

燕天南不为所动道:“奸宄邪佞之辈,何惜为敌?”

持剑客立即捉痛脚,声音尖锐,话更尖锐,长笑道:“哈哈哈,既然燕大侠眼中如此揉不得沙子,可知天魔女之邪,血狱卑狂之恶,哪一个不是十倍于我等?你不去与他们为敌,反净找我们这些角色的麻烦?莫非是还在念及同门之情吗?”

天魔女,血狱卑狂,皆是始祖教内与昔日未被囚困的人邪一般臭名昭著之辈,武功如何姑且不论,单举止言行,一句恶人道一声邪派,那是绝无冤枉之处,这持剑客以这些人之恶去攻讦燕天南之义,自是最合适不过。

燕天南高喝道:“是否念及这同门之情,他日自有分,今日,便先解决了你们两个藏头露尾之人。”

然而话虽如此,剑端之上,终究是出现一滞,尽管瞬息便被愈发狂猛的招数掩盖,但高手对决,决胜之机往往便是对手波动的一瞬,两个蒙面人自然皆是高手,立即抓住机会,抽身而去,这份掩盖却已晚了一步,甚至付诸剑端之上的狂力,反而成了他们脱身的助力。

燕天南自然是想要去追的,或许留不下两个人,但要留下其中之一,他自诩还是有七八成希望,但他并没有追,因为云翻天叫住了他。

“到此为止吧。”云翻天淡然道。

燕天南纵使还心有不甘,也只能停下,因为他很清楚,既然师父有了决定,他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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