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堡主,事已至此,看来我南剑罪不可恕!”南剑走上前去,愧疚地说,“晚辈甘愿接受堡主的任何惩罚。”
“你可是江湖闻名的南剑、南少侠?”秦钟问。
“什么闻名不闻名,愧不敢当!”
“是啊!堡主。”这时赖顺风抢着说,“他就是,前几日和我一起将乌龙岛上的强贼们,一网打尽的南剑、南少侠啊!”
“哦!原来如此。”秦钟也动容起来,并与南剑抱拳施礼说,“南少侠一向深明大义,感动江湖,这次误会老夫又怎能怪你,这只能怨那些歹人,手段太过阴险诡异,让正义之士防不胜防。”
“那这个康生,在哪里能找到他呢?”南剑问。
“莫非南少侠要去找他追回剑谱?”堡主问。
“这件事缘我而起,”南剑愧疚地说,“晚辈理当将剑谱和天魔还魂丹找回来,物归原主。”
“我知道!”就在这时,刚才与南剑在北坡岭相遇的那个,鼻翼上有一粒肉痣的剑客说,“我们刚才就是在北岭镇的桥头客栈,看见康生正和一个面皮白净的公子哥儿在一起,而他们一见了我们俩,不问青红皂白就动手打人;是以,我们逼不过才跑回来,不想在北坡岭,竟刚好遇上了南大侠你们俩!”
“喔!”南剑听到这里便与堡主秦钟说,“堡主,既是这样,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去北岭镇桥头客栈问一问,说不定那个恶贼还在那客栈里呢。”
“有道理!”秦钟点点头,便又立即吩咐他的两个儿子,“正君、正礼你们兄弟俩随同南少侠,挑几匹快马,赶紧去北岭镇,看看那个恶贼还在不在那里。”
“我也去看看,堡主。”赖顺风说。
不一会儿,每人挑选了一骑快马,任思云与南剑同骑一匹,沿大路加鞭前去,转眼即到了北岭镇。这时的北岭镇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他们骑着马,径直来到了桥头客栈门口下马。
而此时,客栈里面座无虚席,小二哥见秦家大少爷和三少爷,领着三个人气势汹汹地走进客栈来,便连忙满脸堆笑着迎上来,“稀罕、稀罕!”他热情地说,“是什么风,把秦家大少爷、三少爷和这么多贵客吹来了,快里面请坐。”
而这时,那个刚才在他们客栈里,遭了康生打的俩个剑客便走上前来,“刚才那个蓝袍的中年剑客,和一个白面小子呢?”他朝小二哥喝问一声,“他们昨晚可是就住在你们客栈里?”
“喔!就是刚才与你们打架的那个人吗?”客栈小二问。
“没错。”对方说,“正是他们!”
“他们那里止两个人啊……”
话未了,只听空中传来一道破空声响,紧接着嘟的一声,一把铮亮的飞刀便钉入了,那客栈小二哥的喉咙上!顿时,客栈大乱,满大厅的客人惊呼一声,夺门而出。而那个客栈小二哥倒下的时候,捂着脖子,用手指着上楼的楼梯口惊恐万状地倒在地上。
这时间,南剑早已像一支离玄之箭穿了过去,一掠便飘到了楼梯口上;同时,也与身边的赖顺风丁咛一声:
“赖大哥,帮我保护云儿。”说话间他已经蹿上了楼梯口。
这当儿,秦家堡俩位公子也身影一掠,跟了过去。
过道口不甚宽阔,还有些阴暗,而右手边就是热闹非凡的大街了;此时,过道中间的一个房间里正有六个人走了出来。他们人手提着一个包袱,走在前面的右手上领着一把阔叶钢刀,他的左脸颊上还有一道浅浅的刀痕,而这个人南剑落眼就认识,他便是江南青龙帮里的一个堂主姜淼风了。
走在他右面的那个手挽一对板斧的驼子,也是青龙会里的一个堂主,他叫刘峰。这俩个人,都是任思云父亲在江南开的那家快意林客栈里,与南剑交过手的人了。对于南剑的厉害他们深有体会。而走在他们身后的四个青年人,他们手上都提着一柄钢刀。
见南剑就立在楼梯口,姜淼风和刘峰吃了一惊,“喔!好快的速度,”姜淼风惊愕地说,“臭小子,你们倒来得挺快的!多日不见,没想到,你现在还是这么莽撞呢!”
南剑定定地看着他们,立在原地,不慌不忙地将诛邪剑扛在肩头,“你俩个恶贼,”南剑说,“在江南害的人还不够,又要跑到这太行山来做什么!”
“对呀,我们跑到这里来做什么!”随即,姜淼风与刘峰笑一笑说,“现在半个武林都已经是我们少主的了,而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也想独臂挡车,企图阻止我们少主雄霸武林的决心!”
在南剑身后的秦家堡两位少爷听了他们的对话,始知这帮人来头不小,“恶贼,”这时秦正君在南剑身后喝问一声,“恶贼康生,他可也是和你们一伙的!”
“康生!”姜淼风冷笑一声说,“他最多算是半个九州派人!”
“原来你们真的是蛇鼠一窝!”秦正君说。
“你们今天不把康生的下落说出来,”南剑冷冷地看着他们说,“一个都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姜淼风俩人再次互看了一眼,冷笑一声,“小子,这句话应该是我们要对你说的吧,”他说,“实话告诉你们把,房间里还有我们九州派的俩位护法在下棋呢;你们要是不知死活,惹得俩位护法气恼了,可就麻烦大了!”
“护法、九州派!”南剑冷冷地说,“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叫法……”话未了,只听啪的一声,从里面房间里射出一粒白色的棋子,弹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