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对于国主段天峰来说,是个好日子!至此,他已收复了大理所有疆土,如今已重掌河山,君临天下。一大早,他便带领满朝文武百官,上东郊太庙,举行大型庆典祭祀活动,以庆祝这一举国欢腾的日子。
同时,更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去太庙取出“诛邪剑”,交给南剑带去江北,为维护江湖正义,协助巨鲨帮诛灭江湖恶党铜面人!
可是,正当皇上带着文武百官和紫衣剑客南剑,来到太庙门外,那执掌太庙的钦天祭司韩涛,诚惶诚恐地跑来禀告说:
“启禀圣上,刚才老臣打开殿门,察看所属物什,发现诛邪剑竟不翼而飞;只是,上面留着一张字条,说欲借诛邪剑,请上太行行!”说着,他弯腰弓身,双手将字条送上,交到皇帝手中。
皇帝段天峰接过字条一看,认得那字迹,便不胜嗟呀地喟叹一声,“逆子,又在胡闹!”他恼怒地说,“真是岂有此理!”
众大臣将佐一听,面面相觑,大惊失色。而一旁的紫衣剑客南剑立即问:
“皇上,你莫非知道,这个盗走诛邪剑的人是谁?”
“是啊!朕知道他是谁。”只见皇帝段天峰眉头一皱,悠悠地说,“他就是我的长子,太子段正淳,他现在在太行山修道;真没想到,事隔这么多年,他还在纠缠此事,不能释怀!”
“莫非太子盗走此剑,别有用意?南剑又问。”
“哼!能有什么用意。”他说,“还不是为了那段纠缠不清的儿女私情!”
见南剑一脸茫然,他又说:
“十八年前,那时的太子,也像你现在的年纪一样,能武的可造之材。然而,他和思云的母亲香香,又是两小无猜一起长大的兄妹。”
说着,他忽然神思凝重地背起手来,接着说:
“没想到,这逆子却一直深深地爱着香香。然而,我既然已将香香收为义女,他们就是兄妹了,就应该以兄妹之情相待,而不能有这种非分之想;好在,思云的母亲香香,一直都是把他视为自己的大哥看待,并且,她也早就与任大侠、任飞云情投意合,私定终身了!可是,我那逆子,却始终不能明白此理;因此,他便怀愤出宫,不辞而别,到后来,我才知道,他去了太行山,在那里出家修道,做了一个道士!”
“皇上,那照您这么说,晚辈还得赶紧上太行山去,与太子会一面!”
“咳!不去也罢!”皇帝段天峰依然愤愤地说,“待我派几个得力的护卫,去把他抓回来也好!”
“皇上息怒!”紫衣剑客南剑又说,“也许太子此举有他的道理,毕竟他还是您的儿子,是大理国的太子;说不定,太子见了外甥女思云后,会回心转意,也未可知啊!”
“也好!”最后皇帝点点头悠悠地说,“既然你们执意要去,我让金护卫和龙护卫送你们一起去。”
“皇上的厚意,晚辈心领了!”南剑说,“当前,国祚新定,皇上您身边正是用人的时候,我们就不麻烦俩位大人相送了。毕竟,有我在身边,也能保思云平安无事!”
因此,皇上点点头,赞许地看着南剑,“好吧!你们路上小心!”他说,“要是路上遇到困难,就托人捎个信来,这里会立即派人策应。”
于是,当日南剑和任思云俩人结伴而行。他们辞别皇上段天峰和文武百官,直出宫门,沿大路往太行山而来。
当满朝文武百官,陪同皇帝段天峰立在殿阶前,目送南剑和任思走出宫门,远上太行山而去的时候,钦天司祭韩涛忽又戚容满面,眉头深皱起来。因此,皇帝便问:
“韩爱卿,当前满朝文武百官都欣喜若狂,而你却又何故愁眉不展呵?”
韩涛见问,诚惶诚恐,“陛下,老臣有一事还未向您禀告!”他躬身侍立说,“恳请陛下治老臣之罪。”
“说来听听!”皇上说,“韩爱卿你一向严谨慎行,朕未曾见你渎职不恭过,又何来治罪之说啊!”
韩涛叹息一声,“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陛下!”他说,“在去年仲夏时分,一天,贼将菲克托带着数十军校,耀武扬威来到太庙,说要参观参观。此人一向凶暴专横,作威作福,是此微臣也无可奈何,只能打开殿门,让他进太庙参观!”
皇帝一听,大惊失色,“这可是大理国列祖列宗的祭奠之所,神圣不容侵犯,”他慌忙问,“恶贼菲克托可在里面,做过什么亵渎祖先的事情么?”
“那倒不曾!”韩涛说,“只不过,他走到那柄诛邪剑前,忽然停下来,抓起剑看了看,问我,这柄剑放在此地有何意义?因此,微臣便将此剑的由来告诉了他。不料,那贼将听了不以为意,临别,还要将剑强行带走。”
“原来诛邪剑是被他拿走了!”皇帝听到这里,讶异地问,“那你刚才为什么又说,是太子留下字条,盗走了此剑呢?”
“皇上,太子盗剑留字,确实不假!”他说,“这跟贼将菲克托强行将剑带走,是两码事。恳请,皇上听我把话说完。后来,老臣深感不安,就去找昏君隆科多说知此事,他听了也很气愤,当即,便命我去找贼将菲克托索回诛邪剑。可是……”
“怎样?”皇帝惊讶地问。
“咳!没想到,这恶贼竟在自己家中,将天下神器诛邪剑,当烤肉叉,”他满腔悲愤地说,“在上面穿着一挂鸡腿,正在炭火上烧烤。”
“啊!这、这、这如何是好!”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