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以前，就是主仆？”
君耀点了点头：“小凤，我们得尽快。要不然，等欧阳宫再强大一点儿。我们都不是对手了。”
针孔摄像头，随着欧阳宫的走动，一直走动。
那是我见过欧阳宫最可怕的一面。
他一拳头砸进了玄彬的肚子。手伸出来的时候，都是带着血的：“为什么一开始没有发现那是一个冒牌货？要你这样的还有什么用？”
通红的眼，闪亮的鳞片，月光下的血。
偏偏，玄彬还一点儿不敢反抗：“属下知罪。”
这个人……
还能够称之为人吗？
在看见了这一幕之后，别说跟欧阳宫啪啪生孩子，就算是跟他一起吃饭，想到这样的画面，我连饭都吃不下去。
我们曾经，还那么亲密过。
竹舞很快回来了。
她没有保持住我的容貌，变回了自己本来样子，叹着气说：“我原本以为能够伤了欧阳宫的。可惜，我不行。”
我很感激的看着她：“能够做到现在这样，我已经很感激你了。”
那个晚上，我跟竹舞躺在一张床上。
作为曾经的好闺蜜，我们之间聊了很多很多的话题。
她问我：“小凤，你喜欢现在这样的生活吗？如果可以更强，你愿意不愿意？”
我实话实说的讲出了我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如果，大家都好。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的话，我肯定更喜欢现在这样的生活。当个米虫。吃喝玩乐，我也不想要有多强。好吃懒做就可以了。可现在，好像不允许啊。我就想要变强。一直都是他们在保护我，我也偶尔会想要保护他们。”
竹舞说：“小凤，师父一直想要你浴火重生。成为当年的凤凰。可我能够感觉到。你要是真的成了凤凰，你不会开心的。”
“所以，你留下来帮我了。是不是，只要欧阳宫死了。我就不用经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竹舞说：“我也不知道。当年，师父为了你，付出了很多。你历劫，是必须的。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度过。小凤，作为朋友，我只想你开心。可为了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