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左浅和天地无极聊了些什么,她已经不记得了,只知道最后自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路小程什么时候睡的,也不知道。

慕锦年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回到卧室,先是去卫生间冲了一个热水澡,又觉得浑身燥热难耐,只好在卧室里叮叮咚咚的做起体育运动来,直到大汗淋漓依旧觉得不过瘾,只好下楼来敲开项阳的房门。

“咦,娇妻在怀不睡觉,是不是被赶出来了。”项阳不知道左浅和路小程在一起,看着站在门外的慕锦年直打趣。

脑海中脑补一万种慕锦年被左浅轰出来的画面。

“哦...原来是把小嫂子赶走啦啊!”项阳见慕锦年黑着一张脸不回答,故意拉长了声音继续揶揄,那欠揍的模样,慕锦年真想一拳挥上去。

“走啦,走啦,找你谈点事事。”慕锦年强忍着怒气被项阳挖苦洗涮的恶趣味,直接往项阳的卧室里走去。

切...项阳侧侧身也跟着慕锦年走回房间来。

“哟,奥运?什么时候有这个兴趣的?”慕锦年看看项阳卧室播放着的运动会,总算是找到了洗涮项阳的理由了,存心说道。

“闲着无聊。”项阳一边说着一边上前把电视关掉。

“我说你也真是的,老大不小了,也不见你交个女朋友。”慕锦年环顾了一下项阳的卧室,在靠窗哪里有个茶几,茶几两边各有一个沙发,慕锦年走向沙发坐下,随便还给泡了两杯清茶。

“你来就是给我说这个。”项阳关好电视也来到茶几这边坐下,用特不削的语气说道,“我还愁这事?”

“你就嘚吧嘚吧...算了这事我才懒的管你,先说正事吧。”慕锦年看看项阳,顿了顿这才说道,堂堂的项氏少总裁又怎会没有追求者。

“说吧。”项阳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悠悠的问道。

“盛嘉嬅的事真不是你做的?”

“盛嘉嬅?”项阳显然没理解慕锦年的问题,反问道。

“对啊,我是说那天暗黑组织绑架盛嘉嬅,真的不是你联系的?”慕锦年又问道,伸手端起一杯清茶。

“不是,你不是不让我和暗黑组织联系吗?”项阳想了一下十分笃定的回答道。

这种事情他是不会自作主张的,又是牵涉到m国一顶一的黑涩会,没有万分的把握谁也不敢招惹。

“那是怎么回事?”慕锦年闻言,眉头深锁,另一只手在茶几上轻轻的扣着,像是在思索着着什么。

那日暗黑组织会突然出现他和盛嘉嬅的婚礼上,然后没有惊动任何人迅速的劫走盛嘉嬅,现在想来怎么都像是事先早已预谋好的。

慕锦年怎么也想不明白,暗黑组织这样做到底意欲何为,忽然不知道慕锦年想到了什么,突然啪的一声拍在桌上,看着项阳问道,“那天,你有给曼莉搞了一张婚礼的请柬吗?”

“你说什么?”项阳被慕锦年一惊一乍的吓了一跳,没听出,反问道。

“婚礼那天曼莉去世纪酒店了。”慕锦年又说道。

“你说什么?”正在喝茶的项阳闻言一惊,差点被茶水给呛到。

就目前的形势而言项家和慕氏私底下的关系还是不要暴露在大众眼前,尤其是项阳和慕锦年的关系。

“我说...”慕锦年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边。

“没有啊。”项阳把茶杯放在茶几上,顺了顺气,又沉思了片刻才回答道。

那天一早分别以后他也没有闲着啊,哪有时间弄什么请柬啊!

“哦,那就奇怪了。”慕锦年嘀咕一声,剑眉微蹙,百思不得其解。

婚礼看见的明明就是曼莉,真真切切的,当时就奇怪她是怎么混进去的。在暗黑组织劫持走盛嘉嬅以后,慕锦年就想去找曼莉问问清楚的,接过转身却不见了,几乎是和暗黑组织同时消失的。

“奇怪什么?”项阳闻言不解的看着慕锦年。

“曼莉喝暗黑组织的人有来往吗?”慕锦年想了想又问道。

“这个...不知道。”项阳摇摇头,他毕竟是弟弟,身份上低曼莉一个等级,所以从来都是曼莉管着自己的。

慕锦年闻言,更是疑惑了,微蹙的剑眉紧紧的锁在一起。

“有什么问题吗?”项阳不见慕锦年说话,抬起头来慕锦年,看着神色凝重的慕锦年,担心的问道。

在他的印象里他姐曼莉除了蛮狠一点,就是到处旅游该真的不会暗黑组织扯上关系吧。

“没有就是婚礼那天以后,曼莉和暗黑组织的人几乎是同时消失的。”慕锦年看着焦急的项阳尽量轻描淡写的说道,他也希望这只是他一厢情愿的猜测。

“这件事我一定要问问。”项阳闻言,侧底的坐不住了,暗黑组织是什么组织,那可是恶名在外的,但凡是和暗黑组织扯上点关系的不是家破人亡就是倾家荡产。

那在m国就是一颗地雷,碰不得摸不得的。

即便是慕锦年、项阳和暗黑组织也是点头之交。

“明天我问问黑g,但愿这只是猜测,只是偶然。”慕锦年深深的吐了一口气才接着说道。

“但愿...”项阳闻言也深吸一口气,心里的搁着一块石头怎么也不顺畅。

这些年曼莉一直在外面游荡,和暗黑组织的人结识也不是没有可能。

“还有一事。”慕锦年看着情绪低落的项阳,突然有些后悔这么早告诉项阳这件事,遂找了一个轻松的话题说道。

“嗯?”果然,项阳闻言,情绪稍微有点起伏,微微侧眸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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