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究竟是谁,为什么看起来这么眼熟?好像最近天天都能看见似的……
不行,不能分心,先把那个结打好!
她似乎已经听到了时仪上楼的声音,手里就更慌乱了,打了一遍结又拆掉,终于趁着视线完全消失之前,把那个结打好了。
这时候,时仪已经推开了门,走了进来。
她看见云喜正一脸茫然地坐在地上,额头上似乎沁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云喜连忙道:“刚才,刚才我好像能看见一点点东西,可是马上又看不见了。我想叫你来着,结果被桌子撞倒了!
时仪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道:“都看见什么了?”
云喜道:“屋顶上的流苏。”
还有画中的人。
那是……长了胡子的,云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