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喜对绥绥睡谁没意见,就算他的对象云喜看不上,也不过是说一声“爹爹真没眼光”。

但是被人拿着当靠山兴风作浪,她就不高兴了。

现在陛下一脸吃了土的表情,绥绥那里大概也是浑不在意的。云喜突然就有了一种夹在老公和娘家人值母芯酢

这也就算了。陛下必定是偏心的,偏心白奴。但是,天律是他自己定的,已经执行了万年。白奴入魔的事儿摆在那,他一口气就憋着难出来。

当天晚上乖乖睡了墙角,连碰都不敢碰那个傲娇的男人一下。心里又觉得自己可怜。刚刚从魔道出来的时候,陛下各种伏低做小,各种把她当宝贝啊。怎么一眨眼,就落到这份上了呢?

隔天早上也是乖乖的起床服侍陛下更衣洗漱,狗腿地一路送他出去,想着让他的火气能消一点。好在他的脸色虽然一直还是很难看,但到底不骂她了。

云喜松了口气,往回走的时候就看到那个拂谣,畏畏缩缩地站在那。

倒是把这女人给忘了。让她在这儿站了一夜……

拂谣看着云喜的眼神,有些闪烁。虽然她有绥绥撑腰,可是女王殿下刚刚为陛下献祭,立了大功归来,这个时候说话正是响亮的时候,她也不敢迎其锋芒。

云喜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心想你就在这儿站着吧,老娘懒得理你。

可这拂谣,也不知道是有人撑腰底气硬了还是怎么着,竟在她路过的时候还说了一句:“殿下召臣,臣在此等候了一夜,连朝会也不曾去……敢问殿下,殿下现在休息好了吗?”

云喜停住脚步,回头看着她。

拂谣非常笃定地道:“殿下,臣是为您考虑。此时若是传扬出去,只怕群臣要说,殿下您包庇魔族,视天律于无物……”

云喜乐了,道:“你是什么重臣?朝会缺了你就不行了?陛下刚刚打这儿走出去,他没看见你吗?既然他都觉得朝会有你没你也就这么一回事,你倒是拿了好大一个乔!”

她想了想,又道:“天律是陛下定的,我干什么,陛下也是看着的。群臣是陛下的群臣,连陛下都没有说我做得不是,倒是你,一个小小太祭署掌事,比陛下还明白,就可以教训我了?”

拂谣缩了缩脖子,道:“陛下偏爱……臣是逆耳谏言,请殿下恕罪。”

云喜道:“你不乐意站在这儿是吧?”

拂谣脸色阴晴不定地看着她,心想,她要干什么?

“那你就跪着吧。”

拂谣惊了惊,道:“殿下,那件事尚未有论断,您怎么能动私刑?”

云喜道:“什么事?我并不知道有什么等着论断的。我罚你是因为……你好像算是我的直系下属吧?”

从白奴的事情后,云喜接管了太祭署事物,拂谣算是她的直系下属。她在得意忘形之前,还是每天跟着云喜混的。

拂谣此时才突然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云喜笑道:“我跟你废话这么多干什么……真是奇怪。柳乔,你过来。”

今天恰好是柳乔站岗,女王殿下一声召唤,龙骑卫的首领颠儿颠儿就过来了。

“是,殿下。”

“太祭署拂谣,办差不力,还公然顶撞女王。你给我把她拉下去,先打十板子。若是打完了还不跪,就继续打,给我打到她骨头硬不起来为止!”

“是。”

柳乔自然无二话,招呼着弟兄们就来拉人。那拂谣倒是骨头真硬,到了这份上竟然也没吭一声,拉下去先打了十板子,不肯跪,按照云喜说的,继续打。

从来没听说过有神族是被板子打死的,她不肯低头那自然就一直打了。

拂谣这个作派真是看得人冷汗都要下来了……

这尼玛简直是绝世心机表啊!

云喜还没怎么呢,如花先心浮气躁起来。

“殿,殿下,她是咬死了不肯松口,这么打也打不死……”

云喜心里知道,她就是仗着打不死,只要忍着疼便行。真从天亮打到天黑,事情就闹大了。毕竟是陛下亲封的太祭署掌祭,她也没个明确的由头,这么打下去总归是要引人侧目的。

可是,她话已经说出口了,必定要打到她服气为止!

若是此时喊停,拂谣的“高风亮节”的名声传出去不要紧,女王好拿捏的名声传出去才要命!

这时候,秋秋想通其中的关节,就突然来了一句:“您这是,骑虎难下啊……”

云喜刚喝了口茶,顿时就“噗嗤”一声喷了出来!

秋秋:“???”

云喜擦了擦嘴,道:“没什么,秋秋你总结得很好。但是现在你帮我跑一趟吧,去找你们家天狐,告诉他我现在骑虎难下。”

找绥绥大人?

秋秋道:“是,殿下,可是,到了那,臣该怎么说?”

她一向脑筋直不机灵,只恐不会说话,耽误了殿下的事。

云喜道:“该怎么说就怎么说,实话实说。”

秋秋满头问号地走了。

云喜又嘱咐如花,道:“快去让柳乔卖力打几下,待会儿就没得打了。”

如花:“……您真坏!”

但她还是一脸兴奋地去了。

……

绥绥听说了,倒是朝服未换就跑过来了。

然后,一边是被打得惨兮兮一声不吭演绎“温柔倔强”的拂谣,另一边是刚刚受了罪回来的养女云喜。

绥绥抓了抓头发,道:“这……”

云喜早早搬了椅子在花园里坐着,此时看着他,


状态提示:第399章 打到你跪--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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