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青春校园>校舍记事>第二节 夜凉酒

“看看这是几?”我在她面前晃出三根手指。另一只手夺过她正打算倒酒的酒瓶子。“这不是鸡!这是我心爱的呃!鸡爪。。。”她顺势抓着我的手往自己胸上塞。我艹,我不想摸到这触感!这东西虽然被特质的背心掩饰地很好光看绝对看不出来但一摸就露馅!“还说没……”“呦!真是山穷……什么什么路短,我说我们有缘的吧?”身边又响起那贱到爆的声音。我心里早就艹够他一万遍!!只是这一回好像有点不一样了。他身后多了好几个我见都没见过的浪荡子。

心里有些不妙,右手硬生生地从凌玲胸前扯出来,“走,我们得走了。”要带她走才行。

凌玲却全然不知身边来了什么人似的被我扯走她又气愤愤地夺回主动权。

这家伙怎么这么不开窍呢?身后的路人a我八辈子也不想看到也不想听到从他身上发出的任何一点声音,可以说是厌恶至极,给我一把刀我可以捅到他绝望的地步。

“我说,我就那么可怕吗?见到我就躲?”他好笑得对他身边的人说。

我又在心里问候了他全家一遍,身上的疙瘩更密了,我要是再不走真的得吐。恰恰就在这时,我手机救世主一般地响了起来,我发誓那是我今生听过的最动听的声音!

“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

“喂?”我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按下接听键,等我看清上面的署名时已经为时已晚。

“遥遥?”

是她。

沧桑的声音里还是那份绝望。

“嗯。”我站起身离开这嘈杂的地方。

从那些陌生人之间绕了七拐八弯终于还是给我绕出来了,显然那个该死的允许了。

“你在哪?为什么那么吵?”她问。

“没在哪,什么事?”从那酒吧出来了我迈着慢悠悠的步伐朝着一个逆风的方向前进。

“哦,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想打电话给你,跟你说说话……”接下来她又开始滔滔不绝地问了我些吃了什么啊出席婚礼的还有些什么人啊之类的,我也只是很不耐烦地回了她几句。

更年期的人都这样么?还是说她这般唯唯诺诺全是因为四年前的失忆?再者就是二者加在了一起产生了这样的化学反应?

“别玩得那么晚。”她终于还是以一句关切的话为此行画上了句点。

直到挂上了电话我都还觉得不可思议,我的拯救之声居然是她唱响,摇摇头,巧合。这绝逼是巧合。

回过神来才发现我左手还死死拎着一瓶子酒,真不明白老板是怎么把我放出来的。回头看看我走过的这条甬长的街道,早就七拐八弯离开了原来的地方好几条街,真心佩服老妈的唠叨有多长多臭至于又开始佩服自己脚力的提升真不是盖的。

说实话,我其实并不是什么大角色,穿上新衣服那就是有钱人穿上破衬衫那也是个没钱种,如今披了件晚礼服那也只够引起你抢走我手提包的yù_wàng,心里苦笑着嘲讽了自己一下。

但是那个凌玲不一样,她男可是玉树临风**倜傥女可是倾国倾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要是把她一人留在那群狼心狗肺里面岂不是粪里藏花?总让人有些不放心,要是她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该怎么跟她娘亲解释?说她走路不看路摔的?看那路人a的态度显然他已经知道她就是凌玲了,该死,我必须得回去看看,至少得有人替她收尸不是?

但是我这一折,却要将我带入另一种未来,如果我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我是不是就会昧着良心从此一路向前走死也不回头?

面前凌玲和一帮不认识的居然扭打成了一团,完全不是我认识的样子,她的双眼充血嘴角带着血丝,整洁的衣领也被扯得乱七八糟,那几个大男人又有几个被揍得找不着北,人家凌玲是谁啊,她可是学过跆拳道的!不过面前这失去理智的凌玲也有些不妙。

再看一遍那该死的罪魁祸首,路人a!他身上有一些恶心的七荤八素,可想而知当他靠近凌玲时凌玲极其不给面子地在他身上大肆呕吐!真是令人孜孜称赞。但对方哪是省油的灯?于是演变成这样。

酒保已经打电话报了警,这下事情大条了。

路人a我记不得他的名字只是这张令我恶心了很久的脸让我记起了这个人,你见到警察蜀黍我该跟他说什么?说这个路人a先出的手,我朋友已经道过谦了之类的?这是个不错的大实话。

眼看那一群人都被凌玲打趴,而凌玲一人还踉踉跄跄地站在原地那该死的终于耐不住性子了,张口一句脏话便抡起旁边的一把凳子往凌玲头上砸!

那一秒我怔住了,我只知道有温热的液体流淌在自己面前,那张脸近在咫尺而我却丢了所有怯弱,脑袋一片空白。。

好像被掏空了,又好像……被什么填充地满满的。

等我回归意识的时候才发现那个倒下的是路人a,头上滴血的也是他,他头上还留有碎裂的破酒瓶子,而我两手空空。

身前凌玲早已将我紧紧地拥入怀中,不停地念着:“遥遥,遥遥,卉遥,快回来,回来。”好像失去一切的,是她。

下一秒她也从我身前脱落,无力地瘫倒在地上。安静地不像话。

风很大,很冷,也把我吹醒了。

我什么时候身手如此了得既然从百米开外瞬间转移到这二人面前一胳膊甩出酒瓶硬生生砸在a脑门上。

连我自己都不可思议。这一切都是真的吗?我该不会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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