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漪将他们全部叫进顾府说:“你们可以不服气,但是我的心意已定,做生意就是好聚好散,平日里你们是怎么对待这份差事的我是自然清楚,我不管你们之前是谁的七大姑八大姨小姑子三姨奶的,你们这些人里我手里的卖身契不足一成,日后所有顾府三房的产业将永久不在用你们,所以你们好自为止,都散了吧。”

其中上次遇见那个金铺的掌柜朱流明道:“我是五老夫人的弟弟,你怎么可以将我赶出去,那是不可能的,你可能还不知道吧,后来带你去的那家铺子就是我姐姐的,你还以为谁愿意在顾府的铺子呢,钱又少顾客又少,所以你要是我不指望我你们一件东西都卖不出去了。”

清漪说:“你是谁的弟弟我管不着,现在你们可能还不知道,顾府几房彻底分家,你们之前是谁的人,就找谁去,我这里庙小容不下各位这么大的神仙,另外顾府所有的产业都已经分割清楚,叫你们过来就是给你们结算这个月十天的工钱,在有一百个大钱的遣散费,谁要是闹出什么幺蛾子的,就什么都没有,另外你们在铺子工作期间不好好的表现,导致铺子的亏空,如果真要是算起来还要你们赔偿给我银子呢,想好了就好聚好散,没想好的就板子打出去卖掉就是了。”

清漪一番话让这些人想要闹得就歇了心思,当然也有几个是看不清形势,被清漪挨个的打了十几板子扔到了那几房的名下,清漪的眼眸一片冰冷,这年头老虎不发威当咱这是y了,我呸!

二老夫人看着被打的人送到了门口,再加上这几天连连的失利,什么事情都让清漪抢了先,气的直接浑了过去,顾大老爷顾泰勋和大老夫人也被清漪气的血压直线升高,大夫说不可在动怒,年纪大了有中风的危险。

顾五老爷顾泰永和五老夫人朱氏被清漪气的这几天茶饭不思,再算上失了不知道多少钱财,本想着将产业过户回来,没想到被那个黄师爷给骗了,根本就不作数,不知道那些地契和房契的怎么到了清漪的手里了?

现在他们只想在铺子里面安插人手,将来继续贪墨,没想到也被打了出来,想要将铺子里面的东西拿出来自己日后在开店用,结果被清漪捷足先登给运回来了,真是气得两人直哆嗦。

七房更是暴跳如雷了,因为发现最值钱的几个装着药材珠宝珍品的大箱子不翼而飞了,气得七老爷硬是好几天没下床,在屋子里面嗷嗷的喊着:“清漪,顾泰盛,老子和你们不共戴天!”

只有六房是诡异的安静,但是顾昙英还是不放心,觉着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失去了一样,那些铺子都到了哪里去了?

顾昙英连续几天都去了库房都没发现什么问题,就是装铺子和所有当铺底联的盒子没有了,银票也没了,金票也没了,不过好在这些宝贝还在。

顾昙英还是不放心就去了宅子里面,都走了一回没发现特殊的情况,就是到了自己的屋子的时候发现自己最喜欢的价值连城的紫砂壶没有了,上下的翻找,结果撞破了一个自己喜欢的红窑花瓶,这才发现哪里不对了,是这个花瓶和自己喜欢的真的很像但是不是,是假的,难道是宅子里面的仆人做的手脚?

正当顾昙英再想到底是谁做的手脚的时候,这会子在仔细的一看,不由得脑子里轰的一声,“完了,这回全完了”并且发出了凄厉的叫声“啊……”直接就晕倒了!

等着他的大儿子林宏清听到了下人来报说是母亲在宅子里面突然就晕倒了,就立刻匆匆忙忙赶过来,只看见母亲惨白的面孔躺在了床上,旁边一个相熟的大夫正在给看诊,林宏清着急的问:“刘大夫,我娘怎么样了?”

这个刘大夫并没有回答林宏清的询问,而是在仔细的探探脉道:“夫人并无大碍,只是受了太大的刺激急怒攻心导致的晕眩,不过日后可是要小心了,经常如此的话,这后果会很严重的。”

林宏清一副受到了教育的面孔道:“谢谢刘大夫的指点,日后我必会好好的照料母亲的,还请刘大夫将药单给我,我好去给母亲抓药。”

林宏清这边刚刚的安排好母亲,就看见妻子身边的大丫头过来报说:“清爷,快点刚才清夫人晕倒了,我们都吓坏了,这可怎么办才好,打发去请刘大夫,听说刘大夫来了这里了,不知道现在刘大夫可还在?”

今个的林宏清忙的是手忙脚乱的,偏偏这事情都是一个接着一个的都来了,所以只能是安排人将母亲给安顿好,带着刘大夫去了顾府的六房,林宏清看着妻子代氏也晕倒了,难道也是受了什么刺激,或者是下人不听话了?

这段时间的糟心事还真多,那天母亲回来将大家召集在一起说:“顾府分家了。”

自己一家和二弟一家都比较诧异?这时候分的是哪门子的家呢?

因为林华美的嘴巴没有把门的,所以一般都不叫她过来,代氏询问婆婆说:“婆婆,这分家和咱们六房也不会亏着吧。”

清夫人代氏小心翼翼的问过之后得到一个雷劈的消息,只见顾昙英在没有庞日的温婉冷飕飕的道:“我们只分到了一个铺子,一个庄子和五万两银子。”

四个人听到了这样的消息就懵了,林宏清直接说道:“母亲这是怎么回事?顾府分家你还是嫡出的姑奶奶,怎么可能就只是这点东西?说难听点,都赶不上咱们宅子的一星半点,这让咱们日后怎么过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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