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眠轻笑了一声,“我不喜欢过问太多。”

她一向不喜欢干涉男人,即使她和袁东晋谈恋爱的时候,明知道他在外面也有过其他女人,可是只要不来触犯她,她就视而不见。

在她的认知里,若男人不愿意,你就算锁着他,他也能偷吃。

温绍庭将她的身体扳过来面对自己,深邃的眼睛愈发暗沉,过了好一会,淡淡问道:“你这是相信我,还是不屑去管?”

“说实话,不全信任,但也不想去怀疑。”

他粗糙的指腹抚上她的娇嫩的唇瓣,反复地摁压,低叹一声,“倔犟的女人。”

话音刚落,他蓦地低头狠狠地咬了她一口,陈眠吃痛,眉头紧蹙,挣开了他的唇齿,微怒,“你干嘛咬人?”

“这是对你的惩罚。”

“”

这都什么鬼惩罚?他属狗的吧?

温绍庭低头看着她娇嗔的模样,有那么瞬间,一阵奇异的欲念从深处浮现,眸色变得更深邃了。

他问她:“都说女人是口是心非的动物,你也是么?”

陈眠微怔,沉吟了片刻,读懂了他眼底的意思。“不是。”

她口是心非的时候真的很少,也就是对着袁东晋那些fēng_liú韵事,介意得如鲠在喉,却又偏要装作风轻云淡,其实,那种感受并不好受。

温绍庭不说话,只是目光沉沉地看着她平静的模样。

“怎么了?”

他淡淡道:“我倒是希望你能口是心非。”

她是一个聪慧且坦荡的女人,难怪都在议论,娶了她就是一种福气,因为她不会跟男人无理取闹,知进退懂分寸。

这样的女人,是个男人都会喜欢。

可这样懂事的她,却又让他隐隐地不满。

微暗的光线里,陈眠目光清浅看着他模糊不清的俊脸,似乎察觉到他的安静了片刻才开口,“温先生,我只是觉得两个人既然决定在一起,就无须做一些无谓的猜测来破坏彼此的关系,相互信任,才是长久之计,你觉得呢?”

等她说完,他问了一句:“你是不是都不会吃醋?”

陈眠心头微软,“也不是全然不会,看程度。”

温绍庭顿感心塞,他能说什么?眼前这个女人,结婚都是他连哄带骗,难不成还指望她跟自己闹个情绪?再者,依照她温凉的性子,也确实不会闹。

那天,陈眠终究是没有问温绍庭,那个女人到底是谁,而温绍庭见她不问,也没有主动解释的意思。

在温宅住了两天,考虑到温宅离市区距离太远,温睿要上学,两人又要工作,于是回了市区的公寓,陈眠自然就是搬进了温绍庭的公寓,两人正式同居。

老太太和李姨时不时会往公寓这边走,总是给陈眠带一些补品,叮嘱她要照顾好身体。

除了身边多了一个同枕共眠的男人,外加一群关心她的人,她的生活基本变化不大。

等陈眠知道宝华集团拆迁事件已经是三天后,新闻大肆报道了该事件的发展,宝华集团的公关团队不差,然而却无力阻止事态的蔓延之势。

陈眠看着报纸上的标题,微微蹙眉,甚至连沈易航进来都不曾察觉。

“怎么?还担心他啊?”沈易航一把抽走她手里的报纸,瞥了一眼。

陈眠双手交握托着下巴,眉宇微蹙,“拆迁遇上钉子户这种事情,再普通不过,然而为什么宝华集团会连这么一点小事都压不下来,还大有蔓延之势?”

沈易航在她的办公桌前坐下,温润的脸庞噙着讥讽,“商业竞争,不很正常?”

陈眠摇头,“宝华虽不说只手遮天,然而在港城,多少人都是供着这尊佛,现在拆迁协商引发了一些伤人事故,竟然被整上法庭,港城上头那些人,是觉得最近纳税人太多?”

袁东晋接手了宝华之后,曾经在她父亲的牵引之下,花了不少心思渗透了不少关系,这种事情,只要他找个关系都能完美解决,完全没必要弄得人尽皆知。

“学长,你没有在背后动手脚吧?”陈眠蓦地抬眸看着他。

沈易航静静地回视她,“眠眠,好歹我也是商人,即使我动手脚也不奇怪,不是么?”

“你答应过我,不会动他。”

沈易航这个人。表面是温润如玉,但本质里还是有别人猜不透的阴暗面,事业虽有成但也不至于树大招风,这个公司仿佛就是他的一个玩物,不是不要中,但也绝对不会很重要,自从公司发展平稳以后,他极少会耍小手段。

再者,他是沈家的小公子,不要家族庇荫独自打拼有如今的成就,也非一般人能做到,即使袁东晋风光无比,也是宝华集团本身根基深厚,陈眠知道,若是沈易航站在那个位置上,只怕会更出色,可是他不屑。

所以,若真是他动手脚,更倾向于为她出气。

毕竟他一直看不惯袁东晋对她的态度,曾多次表示要收拾他,虽然最后没付诸于行动。

“那也是你是他老婆的前提条件下。”沈易航凉凉地提醒她。

陈眠微怔,当年她答应沈易航的邀约从宝华离职到他身边帮他,唯一的要求就是,不针对袁东晋,毕竟,那时候宝华元气大伤,经不起折腾。

现在,他们离婚了

“所以,是你?”陈眠没有记错,沈易航有几个交好的朋友是在政府部门政要岗位上任职。

“不是。”

虽然沈易航确实有这样的打算,不过最近他没有这个精力。

不是沈易航,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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