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响的时候,我猛地抬头望着门口,心尖一颤一颤的,我都已经忘了我故意勾引叶琛来酒店的目的,只想着莫非叶琛反悔了折回来?那我要不要给他开门?

虽说我唇上温度已经没了,我那种触感还在,有点失魂落魄,最近我总做错事,明明是一石二鸟的计策,却成了块大石头,生生把自己给砸晕了。

在我犹豫要不要去开门时,门铃又响了一次,我有点紧张,故作镇定地问,“谁。”

并没有人回答我,空气静谧,四下悄无声息。

门铃又响了一下,这时我忽然想起来,除了叶琛,还有一个人呀,群殴千方百计把人勾引来这里,为的不就是现在么?我深吸了口气,缓缓上打开门。而那门打开的一瞬间,一抹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来,把我压在墙上的同时顺手把门给摔上了。

没等我说话,人已经捏住我下巴,冷冽又威胁地看着我,面上却丝毫表情也无,像是橡胶人似地,永远固定一个表情,只有眼神能看出来怒气冲冲,喜怒哀乐对于他来说,太难察觉。

“怎么这幅表情?看到我很失落?”乔江林勾着唇,轻蔑地看着我冷嘲热讽。

我冷哼相迎,“是挺失望的。冤家路窄啊,这里都能碰到乔总,大半夜乔总不回家,来这里做什么?不会是跟着我和叶琛来的吧?”

“你不是很想我来吗?故意把阿琛带到这个酒店,这个房间,不就是等着我来找你么?”乔江林撇嘴,目光如炬,只是寒光渐露,凌厉又冷漠,像一汪深邃的寒潭沾染了深秋的露水,字里行间的语调跟语气,隐隐透着一种让人胆颤的寒冷和漠然。

我迎上他的眸子,抚平了心里的波澜平静又不屑地看着他说,“乔总怎么这这么自作多情?一个酒店房间而已,你凭什么以为我是为了等你来?未免太自信了些吧?叶琛和你,孰轻孰重,我分不清楚么?要说这酒店这房间,我也觉得挺巧的,怎么叶琛就选了这一间呢?”我怕抿嘴说,“偏偏是我最讨厌的一间。”

闻言乔江林脸色微恙。寒潭般的眸子锁着我视线,在思量我说的话,他察言观色,断定地说,“他不可能知道这个房间的事。”

我冷哼,“这房间有过什么事?”

然后乔江林眼神微恙,我小窃喜,这就像那晚他说我跟他没关系一样,是呀,这房间里发生过什么吗?什么都没有。

“别这么看着我乔总,一路跟过来辛苦了吧,”我长长舒了一口气,伸手去摸他胸口的西装领子,缓缓滑动,笑说,“大半夜,您不回去陪老婆,倒是关心我跟小舅子开房,有点说不过去吧?你担心什么?担心我,还是担心你小舅子?嗯?”

我幽幽地看着乔江林,手指若有似无的滑在他胸口,抚摸着他胸口的衬衫,衬衫不算厚,能感觉到肌肉的纹理和跳动的心脏,这是于姐教我的勾引男人撩拨男人的小伎俩,太直接粗暴的手段容易让人乏味,男人都犯贱,喜欢朦胧的,迷离的,若有似无的,足够幻想的,欲擒故纵的戏码用得最多,但对付乔江林我总是失败,只能将计就计,挖好坑给他跳,至于跳不跳,除了我的努力,便是他的脾气了。

“这一次你要用什么理由来搪塞我?乔江林,你知道吗?”我玩味地看着他,笑起来时眼梢往上飞扬,林蝶说我这个笑最迷惑人,此时我这么笑着看乔江林,我希望他被我迷惑,我说,“你知道吗?看你口是心非的样子真好笑,三十多岁的男人了,竟然连真心话都说不出口,乔江林,你好可怜,你身边就没有能说真话的人吗?说你喜欢我你想我你怕我跟你小舅子乱搞就这么困难吗?”

乔江林冷哼一声,嘴角微微上扬,像是轻蔑的笑,可看起来又觉得是单纯的笑,我忽地勾住他脖子往前一拉,锁着他视线问,“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你觉得答案是什么?”乔江林饶有兴致地问我,“或者说,你想要的答案是什么?”

“答案是什么不重要啊,看你手忙脚乱地跟过来,才觉得解气。”我说。

是,我就是赌他会不会跟过来,大半夜叶琛带我去吃夜宵,他要是放心回家,我什么都不用说,随便找个借口跟叶琛说拜拜,大不了吃完了自己打车回家。可叶琛带我走时,我靠在车窗上想着乔江林的脸,在镜子里看到茫茫的夜色里乔江林的车跟远远地跟在后面,黑色的轿车在微弱的路灯下折射出光芒,我忽然想了个一石二鸟的计策,让叶琛来了这家酒店,吃我和乔江林曾经一起吃过的黄金炒饭,再勾引叶琛开一间我和乔江林都住过的房间。

其实我不确定乔江林最终一定会跟过来,我就想赌一把,要是乔江林来了,我自然高兴,也证明了他对我是有情的,而他也一定有办法叫走叶琛,巧妙地化解今晚的尴尬。若是我失算了,乔江林没来,那我会跟叶琛说清楚,我当然不可能真的跟他睡,我又不是饥渴了,我毛病啊,我只是想借今晚的事儿告诉他,其实我就是个随随便便和男人开房的女人,不值得你为我深情款款。可我千算万算,算漏了叶琛不像夜总会的其他男人,包括乔江林在内,是真的想睡我。

乔江林嘴角的笑收敛了,换上一副正儿八经的表情,他把我往墙上压了压,更加用力了,身子贴着身子,异样感特别明显,我搂着他脖子的手也不由地紧了些,他说,“所以现在开心了?”

“开心,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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