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和那个冤魂本是同体?两个一摸一样的灵魂?根本不可能啊!难道,一个灵魂被生生分开成了两半?”

说到这里,赵三炮却是又愣住了,只是他面容依旧疑惑,似乎也解释不了自己的想法。赵三炮不断嘀咕着,掐算着,揣测着,没多时,却是一抬头,看向了我卧室的方向,对我指了指里面。

小溪醒了?

我也懒得去问赵三炮了,每次说这件事,他嘀咕半天,也都找不出什么正确的答案来。我回到我是,小溪真的醒了,见到我扁着嘴,嘟囔道道:“麻麻,饿了!”

终于,小溪似乎解开了心结,对我再次叫了一声麻麻。而我点着头,刚准备转身给小溪弄点食物的时候,却突然发现小溪脖子上多了一枚黑色的玉佩。

黑色玉佩!

小溪身上每一件衣物和饰品都是我打理的,我根本没给她买过这件黑色的玉佩,就连睡觉前,我也不记得她有过这枚玉佩,这时候她怎么突然多了一枚玉佩呢?难道林南天没来见我,却来见了小溪。

玉佩是纯黑色的,上面隐约雕刻着一个凤字。

“咦!真有一枚玉佩,原来刚才做的梦是真的啊。”小溪也发现了脖子上的玉佩,突然伸手解开教给我道:“麻麻,刚才我做了个梦,梦到粑粑,粑粑说让我把这枚玉佩教给你!”

林南天留下的玉佩?

我诧异得接过玉佩,将小溪抱在怀里,想着往外走,却又想着不太对。

“小溪,你梦里遇见的是上次遇见的粑粑吗?”我小心翼翼得问道。

小溪扁着小嘴,皱着小眉头,一脸沉思道:“麻麻。好奇怪啊。为什么上次粑粑说我不是他的宝宝,这次却又说我是他的宝宝呢?”

看来是林南天没错了。可是我心里依旧想不明白,小溪为什么会把林南天和林南当做同一个人,两个人长相不一样,气质不一样,性格也完全不一样。

林南,天性温和,善良,对我几乎千依百顺,什么事都为我着想,甚至养成了我有点骄纵的小脾气。而林南天冷酷,霸道,不管做什么事从来没有问过我的意见,甚至我在他身上感觉不到丝毫的爱。他给我的感觉就好像一个冷漠的强x犯,而我只是他的一个玩物而已。

林南天突然留给我一枚玉佩,我心里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我站在天台上对他吼了那么多,他人都没见我一眼,一句话没对我说,只留给我一枚玉佩就算解决了?

我随手把玉佩丢在茶几上,然后把小溪放在沙发上,就准备进厨房里找一些吃的给小溪。等我出来的时候,却见赵三炮正对着玉佩好奇得打量着。

“你那位大人刚才见过小溪,他让小溪把这枚玉佩教给我。”我看着那玉佩,有些心理发堵。

赵三炮看着玉佩,似乎很是好奇,许久才对我道:“既然大人留下的,姑奶奶还是随身携带的好。这东西,老头子我是看不透,不过姑奶奶带在身上,应该有很大的好处。”

我把做好的煎蛋三明治放在小溪面前。小溪也对我连忙点头道:“麻麻,粑粑说了,让你一定要戴上!”

“他还说什么了?”我看着玉佩,略有怒气得问了一句。

小溪眨巴着眼睛,想了一会,装着大人的口吻道:“告诉你妈妈,我会想办法过来陪你们的!”

“谁要他来?”我想起前几次林南天冷酷霸道的样子,心里气得就不打一处来。我的确是不怎么待见他,如果不是为了小溪,我也真不想再见到他了。

我进了卧室,静静得坐在床上,仔细得打量着手里这枚黑色玉佩。玉佩晶莹通透,里面好像有一丝暗红色的光芒在流动着一般,上面刻着一个篆体“凤”字,如若不是这几天跟着小溪看了许多,我还未必会认识。

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这枚玉佩,心里有一种无与伦比的熟悉感,就好像这枚玉佩本来就该是我的一般。一块本来就该属于我的玉佩,这种感觉的确很奇妙,我将玉佩的黑色细绳解开扣在脖子上,整个人心情似乎也舒畅了几分。

第二天一早,我和小溪还在睡梦中,客厅的房门就被打开了。

“小茹!”方言大着嗓门冲进了卧室,刚准备扑上我的床,却看见了我怀里的小溪,一下子止住了脚步。然后看着我,目瞪口呆得问道:“小茹,这位小萝莉是谁啊?”

小溪也睁大了眼睛看着方言,稚嫩的声音开口问道:“麻麻,这就是方言阿姨吗?”

“麻麻?”方言惊住了,长大了嘴,看着我。我连忙对小溪点了点头,让小溪继续睡觉,然后慌忙下床把方言拉出了房间。

方言离开房间,还忍不住多回头看了几眼,惊笑道:“麻麻!麻麻!哇,小茹,这才不到一年,你都有这么大女儿啦?还那么可爱,声音真甜。”

“后妈。我不是说我结婚了吗?”我把方言按在沙发上,然后打了个手势让赵三炮离远点。方言也看不到赵三炮,这时候我心里也在嘀咕着要不要换个房子,毕竟赵三炮已经渐渐算我和小溪的家人了。

我拉着方言,将我提前找好的借口跟她讲了一遍。我说我新婚丧夫,结婚的对象还有一个七岁的女儿就是小溪。小溪喜欢我,就坐车跑来找我,我也打算把她留在身边,一起过。

方言目瞪口呆得看着我,显然她也没想到我这一年不到的时间里会遇见这么多事。可想而知,如果我把所有事情告诉她,她可能会惊得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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