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提的是尸体?这么重的血腥味!那个红裙子的女子猛的大叫一声,指着那人道:你居然把一个男人的四肢一节节的砍断,就这样装着,这样把血流了这么多好浪费的啊!

我听着猛就是一惊。凝神于眼重新打量了公交车内,并没有灵体啊,可手里的厉蛊却随时准备动。

这辆车本就不是普通的车,能上这部车的没有一个不是行内人,这人半夜拎着一袋被碎了尸的死人肉到处跑本身就很奇怪了,可他被红裙女子指破之后,竟然丝毫没有慌乱。

要说这个女的就更奇怪了,光是看人家袋子就知道人家是怎么弄分尸的!还脑残的大声说出来,万一是杀人狂,我们岂不是跟着遭殃!

我身上的厉蛊虽说想吃得很,却只是叫得厉害,幸好在我体内可以控制。可阴龙却不淡定了,在腰间欢快的游动。

我死死的按住腰间,盯着那人奇丑无比的脸不敢喘气。按行内的规矩,只要别人没有干涉到我们,就不能出手。

公交车上一下子就静得别说连根针了,估计掉根头丝都能听到,我跟胖妞都死死的盯着那人拎上车的那几个大麻袋。

开始没经红裙女人提醒还真没现那水印一样的东西就是血,而且那味道有点像半干半湿的咸菜又夹着一股臭鱼的味道。

你还不把血装起来,全流人家车上咯,你赔得起不!终于在沉默了近一分钟之后,红衣女人最先忍不住的开口道。

我忙朝胖妞退了退,跟着并排坐在公交车座位上,头低得死死的,眼神连瞄都不瞄那人一眼。

这是行内的规矩,就跟以前武林人抱拳一个道理,表示我们没看到,他随意。

这些年里我虽说按时读书,可每晚打座也不是虚的,又加上这公交车确实有点门道,每天坐在这上面练习吐纳时,总能很快沉下心来,当然前提是这趟车上只有我跟胖妞两个人。

可就算我进展再快,也不能顺便惹事,我自己的事就已经够多了,而且死人的事在阳间有高局这个一直没有升迁的警察局长管,阴间还在魏燕这个实习鬼差和王婉柔,怎么都轮不到我跟胖妞。纵边丽划。

我就走,就走!那人操着一口不知道带哪口音的普通话,将东西往一边拖了拖,在公交车上留下老大一条深色的印记,然后又小心的瞄了瞄我们,似乎有话要说。

胖妞将有个卡通猫头的弹簧笔用力的按了按,出咔咔的声音,这一下子显得公交车上更静了。

嘶!嘶!阴龙终于忍不住了,从脖子下的衣领慢慢的伸出一点蛇信,不敢露的舔了舔我的下巴,意思很明显,它想吃。

我忙去按住它,可厉蛊又不乐竟了,在我脑中一个劲的叫着好吃!好吃!。

我心知是这三年里又惯坏了一个,可这场合无论如何都不能惯着它俩了。

正好车到了下一站,拉着胖妞就准备下车。

可那红衣女人立马就跟了过来,拉着我的手道:我跟你们一块走好吧?

我愣是没明白她什么意思,可见她瞄了瞄车上的情况,忙用力的点了点头,能救一个是一个吧,毕竟是行内的人。

下了车飞快的打了个出租车回去,无良师叔依例在靠在门口抽烟等我,一见我打的出租车回来,立马哈着脸准备笑话我,可一看到跟着下车的红裙女人时,嘴里的烟一下子就掉了。

飞快的跑了过来,把那红衣女人往车里塞道:你快回去!回去!我们这里招待不起你!

我顿时就傻了眼了,这师叔虽说一直未成家,但对于美女还是很爱在口头上占点便宜的啊?今天这是怎么了?突然之间改性了?还是被雷劈醒了?

啊!这位阿哥,你先说清楚啊,不要老推我,我到底怎么了?我是跟这位阿妹一块来的!红裙女人一个劲的躲,却怎么也躲不开,最后不停的尖叫,指着我嘟嘴就大喊道。

我见师叔好像有点过份,忙朝他喊道:你先放手,让人家车先走先!

那看热闹气得白了脸的出租车司机朝我用力的点了点头,一收我的钱,飞快一脚油门就溜走了。

师叔气鼓鼓的指着红裙女人道:你从哪把她找回来的?苗老汉养不起了吗?带到我家来养?我可不乐意,赶紧给我送走!

你认得阿爹?那红裙女人立马就跳了起来,一把拉住师叔道:你认得阿爹吗?你知道他现在哪里吗?

我一听就傻了,这女人不会就是那个大红吧?

这个世界也太小了点吧?我都多少年没听过她了,几乎都忘了她的存在了,如果不是她那张脸过于招人,我估计半点映象都没有!

反倒是师叔记得一清二楚,这让我想起了丁绍莲一句话:对于美女,男人的记忆力是女人的百倍。

不过人家都到家门口了,不迎进去了不行了的,这还不知道是长生的师姐还是师妹呢?

我想可能说不定还能从她嘴里问出点长生或是苗老汉的消息,心里一动就不顾师叔反对,拉着她就进了家门。

大红一进门就左右瞄着我们,抿着嘴不说话,手就开始揉肚子了。

我见她这样跟以衣胖妞饿的样子差不多,就拉她到厨房煮了一锅面,看下时间都快十二点半了,看样子晚上又没得睡了。

煮了一大锅的挂面,又给大红煎了六个荷包蛋,这货还没吃饱,又去瞄锅子,最后只得又煎了四个荷包蛋给她,这下子连胖妞都自愧不如了。

吃饱之后,大红就拉着我开始哭了,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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