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满脸黑气的人叫周标,他算是怀化的名人,做房地产发

可上个月老娘死后,家里就老是出现一条大灰蛇,打死扔后,第二天又来了,这都快把他和家里的**给逼疯了,第三次打死后就将蛇浇上汽油烧得渣都不剩。

接下来就出事了,先是院子里种的名贵花草**之间全部枯死,周妻养的波斯猫七窍流着黑血死在了院子里。

接着就是周妻疯了一般在家里喃喃自语,说什么她不是有意的,只是气不过什么什么的。

而最先帮着打蛇的那几个员工同一晚上,全部口吐黑水,没能挺到天亮就去了。

然后最近同时在开发的两个楼盘,同一天里就挖出了好几个蛇窝,据说每个蛇窝都至少有上百条大小不一颜色各异的蛇,这事连怀化电视台都惊动了,周标自己花了不少钱托了人才把这事压下来。

这下周标就知道坏了,他是做房地产的,也认识不少关于风水方面的,前后找了两个看风水的先生去看了。

开始看了都说没问题,但碍于收了人家的钱,于是给符的给符,重新安排摆件的安排摆件。

可两个先生回去之后,一个是昏迷不睡全身长鳞片,还有一个更是如同蛇一般流着哈喇子在家里爬行。

周标自己也是不得安眠,最后没了办法,辗转几次才从别人嘴里打听到,只有我师父才是解决这事。

我如同听鬼故事一般听着周标含哭带泪的说着这一大串的来来往往,眼里全是渴望的看着师父。

从那百年藏尸地回来之后,师父就告诉了我一些东西,可一直呆在家里也没机会去见识一下,这次听说一个这么怪异的事情,我自然是乐得师父去的。

可师父听完后想都没想,就叫我打电话给那个不准上门无良师叔,说这活师叔去就成了。

周标却对着师父嘿嘿一笑,随即门口那辆桑塔拉的后门打开,我那无良师叔正穿着正装一脸痞气一手拿着一个大型的玩具枪,一手提着一大袋零食大摇大摆的进来朝师父打着招呼。

听到师叔来了,师父的脸顿时一黑,摸着手将那装满钱的密码箱一关,沉声道:“这活有人接了,周老板就没必要找二主了!”

可师父将东西往我身边一放,只朝师父说了一句话,就让师父答应了这件事。

原来周标就是几年前那个百年藏尸地的后人兼开发商,师父似乎对这件事还有顾忌,脸色黑得可以滴得出水来的答应了。

想到当年空地上的那些事,我回来后着实做了几天恶梦,见到师父之外的人都感觉后怕,总以为人家是鬼。

直到后来师父和我告诉我,以我之眼,看人头顶和肩上的三盏火炎灯,一眼就可看出是人是鬼。

到了周标别墅时,我的双眼可以看到一些特有的东西,前面已经说过了,可我转了几圈之后,什么都没有发现。

周老板却说让师父先去工地上看看,那些蛇一挖出来,捉也捉不过来,打死的都堆成堆了。

师父理都没有理他,直接说要去见那两个风水先生。

到了地区医院,我们先去看了重症病房的那个昏迷不醒的风水先生。

我牵着师父上楼,一进病房就一股怪味传来,我看着躺在**上的风水先生,整个人都被一股黑气缠绕着;。

拉开**上的被子,一股更重的腥味就从被子里面传了出来,我被冲了个正着,两眼都有刺痛感,更不用说鼻子的感受了,那酸爽,至今不敢回味。

憋着一口气,我苦脸咧嘴小心的用食指和拇指将他盖到手的有点湿润的衣袖稍稍拉开一点点。

那手上已经没有了指甲了,一片片米粒大小灰白交加的鳞片覆在手指上,再往上走到手背鳞片稍稍大一点,而鳞片下面,如同结水珠一般的渗出点点的黑水,那股腥味就是从那黑色的鳞片上传来的。

我一时气憋之不过,慌忙将手扔了,回头看着师父,想问他怎么说。

可师父重重咳嗽了一声,让我仔细看,而且语气颇为沉重。

我回头求助的看着安然带着口罩的师叔,心里暗骂他不讲义气,有口罩也不分我一个,只得苦着脸复又小心将那只手拉起来。

看得我双眼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我努力的眨眼看着师父,不知道他这是几个意思。

“心里默念清心咒!”师父听着我鼻子里发出的嗤嗤的喘气声,复又说道。

我顿时将一张脸皱成苦瓜了,任谁对着一只长满了蛇鳞而且还散发有如生化武器一般的味道的手,也不能平心静心吧。

暗暗的将清心咒念了一遍又一遍,我都被薰得天旋地转了,至到念到十遍以上我眼前一花,似乎可以看到鳞片之下有什么在慢慢的移动,细如蚕丝连接着一片又一片的蛇鳞。

我乐得将那只臭手一扔,满脸欢喜的将这事告诉师父。

“原来阳妹仔还有这作用啊!”师叔受不了我那臭脸师父的冷脸,也凑上来打哈哈。

我不理会师叔,偏着头想了想,忙将风水先生的台给抬起来,只见那人大椎穴处,一只大如乒乓求的蛇眼赫然栩栩如生的立在上面。

我看得渗得慌,忙将看到的告诉师父。

师父也是大吃一惊,问什我是么样的。

用心去看,以那蛇黑细长的黑眸为中心,有着无数的细小的黑线朝四周散去,而且那些黑线如有生命般在鳞片下面不住的扭动着。

“哪里有?在哪里?我怎么看不到?”无良师叔复又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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