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钮钴禄氏不屑的看了跪在地上的人一眼,便转过头去,将此事完全的交给皇后处理。

雪茹听着钮钴禄氏的冷哼,身子不禁一颤,将头埋的更低了。钮钴禄氏如今也是修真者了,虽然才不过是刚刚入门的炼气一层,但那也不是凡人可以比拟的。修真者是从骨子里比凡人要尊贵的多,再加上,钮钴禄氏本就是满洲贵女,虽说不是嫡支嫡系,但也是名门之后。那从骨子的里的傲气自是不必多说。

钮钴禄氏的一声冷哼,不自觉的就把炼气一层的威压释放了出来。这炼气一层的威压,其实也就是能够吓唬一下凡人,但凡比她修为高的,都能够压制住她。

显然,雪茹会有如此做态是被钮钴禄氏给吓到了。

“本宫不管这是谁放出去的,但是这里面的主人公是你硕王的世子,那么你就要承受这惩罚,你可有异议?”芳妍冷声道。

“罪妇不敢,请皇后娘娘责罚。”雪茹是真被吓到了,这皇后娘娘果然是不好惹啊。

“硕亲王福晋管教不严,罚抄《女戒》百遍,收回一品诰命,降为二品诰命。”毕竟雪茹是个亲王福晋,而且这个错并不是什么大错,弘历也只是说要她好好管管奴才们的嘴,所以,象征性的罚罚就可以了。至于降诰命?这纯粹是因为芳妍心里看不上这雪茹之前的那一脸得意的样子。

“罪妇谢皇后娘娘、太后娘娘责罚。”雪茹跪在地上对着上面坐着的两位磕了个头。

“行了,你下去吧,以后在家好好的相夫教子,别整那些个有的没的!”皇太后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就让雪茹下去了。

“皇额娘,您可比皇上当初强多了呢。”芳妍在雪茹走后,毫不犹豫的夸奖钮钴禄氏。

钮钴禄氏有些懵,“什么强多了?”

芳妍笑笑,“皇额娘,您可不知道,当时皇上刚刚开始修炼的时候,总是控制不好威压,只要一生气,那威压准出来了,到了炼气二层的时候才学会如何收放威压。”

“哦?还有这事儿呢?”钮钴禄氏也笑了。婆媳两个越聊越欢,芳妍还很坏心的将弘历刚开始修真的时候犯过错、闹过的笑话一一说给钮钴禄氏听,逗的钮钴禄氏合不拢嘴。

聊的欢实的婆媳两个,午膳时是肯定不会分开的了,在用膳之前,芳妍便将弘历今儿早说的明日骑马的事儿给钮钴禄氏说了。

钮钴禄氏自是高兴不已,她自从13岁嫁给雍正爷开始,再就没有动过一回马了。虽然说她也有跟着雍正爷,哦不,那是时候还是四爷,她有跟着四爷去过塞外,但是,那时候的她还是只是一个格格,没有资格去纵马驰骋,只能老老实实的待在自己的帐篷里。

后来有了弘历之后,虽然升到了侧福晋,但是那个时候已经到了夺嫡炙热化的情况,也没有机会再随着四爷去塞外了。

后来钮钴禄氏进了宫,这一待就是十六年,如今听闻可以去骑骑马,疏散疏散筋骨,钮钴禄氏就别提有多高兴了。

“朕来的可真是时候啊。”弘历没有叫奴才们唱名,直接就进了钮钴禄氏的帐篷,正好看着芳妍和他娘准备用膳。说罢,弘历立刻给钮钴禄氏打了个千儿,“儿子给皇额娘请安,皇额娘吉祥。”

芳妍也起了身,对着弘历行了礼。一应礼节都行过之后,钮钴禄氏开始打趣之前弘历说的那句话了,“可是妍儿饿着你了?”

纵然是经常被钮钴禄氏打趣,经常被弘历调戏的芳妍,在经过那五十年的摒除一切杂念的打坐,也会将那带有厚度的脸皮变的薄爽一些。所以,明明是一句打趣弘历的话,芳妍也红了脸。

“皇额娘~~”不等弘历说话,芳妍倒是不依了。就她多年伺候钮钴禄氏的经验来看,若是此时让弘历开了口,那么就该是这俩人合气伙来打趣她自己了。

“好好好,皇额娘不打趣你们了。”钮钴禄氏一脸暧昧的看着芳妍和弘历,“皇帝,哀家听妍儿说明日要去骑马狩猎?”

“回皇额娘的话,儿臣确有如此打算。如今已经到了塞外不少时日了,皇额娘和妍儿如今都在帐篷里待着,间或召见几个蒙古福晋,想来肯定是闷着了。再有,自儿臣懂事以来,就从未有过出巡塞外之事,仅有的几回,也是跟着皇玛法去承德避暑罢了。所以,儿臣想着,皇额娘也是必定是多年没有松散筋骨了,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放松放松,您说呢?”

“说的也是,哀家自从嫁给先帝爷起,再就没骑过马了,如今有此机会,哀家当然要好好的松散松散。只是多年不曾骑马,不知道还会不会了。”

“皇额娘虽是多年没有骑马,但是咱们满族儿女都是将骑射功法刻在脑子里的,便是多年不骑,顶多也就是稍稍生疏一些,待骑上个一两盏茶的时间,皇额娘准能找回多年前骑马的劲儿来。”芳妍在一旁劝慰道。

“就你会说好听的话。”钮钴禄氏笑着点了点芳妍的额头。三人不在说话,此时饭菜已然摆好,食不言寝不语这是贵族的吃饭的最基本要求了。

吃过饭,三个人被侍女们服侍的舒舒服服的,钮钴禄氏又问道:“皇帝,今日下午无事?”弘历听到钮钴禄氏的问话,显然一愣,但很快又反应过来,连连点头,表示无事,“可是皇额娘有什么事情吩咐儿臣的?”

钮钴禄氏摆摆手,“哎,无事,无事。明儿个狩猎,总不是哀家和皇后两个人狩猎吧?”

弘历纳闷儿了,


状态提示:93塞外(六)--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