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雪道：“此物一旦启用，有损阴德，还是不用为妙。”
“要是不用，那怎么对付那些老妖怪。”程远没好气的道：“清雪，这个时候也顾不得那么多，不用就没命，还讲什么阴德阳德！”
他看向楚离道：“万杀碑确实有这般缺点，要不要用还要看元思你。”
楚离叹道：“还有得选择吗？”
程远摇摇头：“或者是用，或者是死。”
陆清雪蹙眉盯着他：“我相信还有别的办法。”
程远苦笑：“清雪，我可没那么神！”
陆清雪哼一声：“你行事往往都有两条路，除了万杀碑，一定还有别的办法！”
“唉……”程远一脸无奈苦笑。
陆清雪道：“少耍滑头，这都什么时候了！”
楚离摇头失笑道：“程宗主不是想一箭双雕吧？”
“好吧好吧，确实还有一条路。”程远无奈的道：“但这条路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