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员长不好了!我们好多风纪委都受到了袭击!”

草壁哲矢“啪”的一声推开了学生会室的大门,慌慌张张的说道,却被里面的场景弄得目瞪口呆。

白衬衣的少年半躺在沙发上,腿却翘在黑色风衣的少年身上,而那个传说中十分可怕的风纪委员长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打、打扰了……”正想退出去,却被云雀恭弥拦了下来。

他看了一眼半闭着眼睛睡觉的高桥北,放低了声音,沉沉道,“怎么回事?”

草壁哲矢赶紧找回了自己的魂魄,“啊,是这样的!”

“啧。”

麻麻qaq风纪委员长瞪我qaq

草壁哲矢宽面条泪,在云雀恭弥的瞪视下放低了声音,“委员长,是、是这样的。今天下午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的人接二连三的遇到袭击,现在都已经被送到医院了,这是在他们身边找到的。”

说着,就把手中的东西递了过去。

云雀恭弥细长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冷光,接过来一看,是两块手表,上面的时间是十和九。

“时间?”刚开口,他又立刻否认,“不,不对。”

应该是倒数。

“还有人遇袭吗?”云雀恭弥冷冷的开口,可能是两人交谈的声音太大了,半躺在云雀身上的少年皱了皱眉,看上去快要被吵醒了。

于是正想说话的草壁哲矢再次被他可亲可敬的委员长瞪视了,“……”

“还有,那个笹川了平,三年级拳击狂人的那个笹川。”小声的说道。

云雀恭弥动了动眼皮,“嗯”了一声后朝他摆摆手,示意他出去。

草壁哲矢憋屈的把“难道委员长你不打算去制止一下?”这种话吞进了肚子里,好啦好啦,你开心就好了qaq

3月初的时节,天气并不是很暖和,再靠南一些的地方樱花已经有要开的趋势了,可并盛町这边的樱花却迟迟没有动静。

虽然气温还在十多度的模样,可阳光却好的不像话,温和的从窗边投进到室内,一地的清晖。

从云雀恭弥的角度看过去,阳关下的那人脸上的容貌都一清二楚,睫毛很长,直直的垂下来,像是隔壁花子家的洋娃娃。

已经记不清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和这个人关系这么好了,但是他知道,只有这个人才会不断地使自己打破底线,而他竟然甘之如饴。

“不去看看吗?”

云雀恭弥听到声音,瞬间从发呆中回神,半低下头看过去,高桥北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过来了,本应深黑色的眼睛懒懒的看着自己,在阳光下竟然泛着浅浅的琥珀色。

“醒了?”

“嗯。”

“醒了就滚下来。”

云雀面无表情的开口,细长的眼睛扫了一下还翘在自己身上不想离开的脚。

楼北向下瘪了下嘴,乖乖的抬起腿,然后放在地上,他一个翻身就坐了起来,领带要系不系的挂在衬衣的领子上,可是却偏偏一点邋遢的感觉都没有。

云雀恭弥看着他皱了皱眉,却没说什么。

楼北揉了揉眼睛,再次开口,“你真不去?”

云雀站起身,勾着头看了看窗外的天气,“呵,怎么可能。”

“那你自己去吧,我再睡会儿。”

云雀:“……”

——懒死你吧!!说好的小伙伴呢!怎么能抛弃委员长!

狠狠瞪了他一眼,云雀恭弥摔门而出,再和他在房间里多呆一秒他就会忍不住揍人的,前提是他揍得过他。

云雀刚离开,楼北便睁开了眼睛,没什么表情的看着学生会室的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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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笹川了平,山本武和狱寺隼人都受到了攻击,而这个时候沢田纲吉终于从里包恩那里知道了真相,原来攻击他们的人是逃犯六道骸,他把风太带走了,为的就是从并盛武力前十名开始攻击,然后最后的一定就是彭格列十世了。

内心抓狂的沢田纲吉揪住了头发,崩溃的喊道,“天啊,那他为什么要找狱寺他们的事啊!了平大哥他们都是无辜的啊!”

里包恩冷酷的戳破他的幻想,“呵,蠢纲就是蠢,你别忘了你才是六道骸的真正目标。”

“啊啊啊啊啊啊啊里包恩你要救我啊!我会死的!!”

木然的看了沢恩实在不想承认这家伙是自己的学生,突然,他想到了什么似的,“阿纲,你哥哥呢?”

“谁……?”沢田纲吉怔了一下,“阿北吗?”

“他在哪里?从今天早上上课就没有看到他了。”里包恩站在纲吉的肩头面无表情的说,他知道沢田纲吉家的两兄弟很奇怪,他们几乎不会一起上学,也不会一起走,偶尔放学了会一起回来,那也是基于纲吉不被别人陷害值日,因为,两人都没有参加社团活动,一个是懒,另一个……大概就是废了吧。

沢田纲吉摸了摸一头棕毛,有些不确定的开口,“啊,大概是在学生会室的云雀前辈那里吧,平时阿北不上课都会去那里的。”

里包恩眼角狠狠一抽,“他……和云雀恭弥很熟?”

“是啊。”沢田纲吉一本正经的点头,“很早以前就很熟了。”

“那你为什么和他不熟?”

“……”求不戳破啊qaq里包恩你这让我怎么下得来台!!!

欲哭无泪的沢田纲吉哑口无言,最后憋红了脸才憋出一句,“我能和阿北一样吗!?”

“……呵,蠢纲。”里包恩黑漆漆的眼睛盯着他,明明是个小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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