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仙侠修真>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107.你有什么脸说这种话

听闻她这般一说,东陵馥微微思疑了片刻后,便带着秋荷与玉岑朝着屋内走去。可三人才行出几步,守在门口的衙差便一手将她拦了下来,“此乃办案取证重地,姑娘有什么事先在外面候着吧。”

见这衙差对她们施与阻拦,秋荷便不紧不慢的从腰间摸出了一枚腰牌亮在了他眼前该。

一见这三位姑娘来自宫中,衙差即刻便转换了态度,颇为讨好的一揖,便放了她们入内。

缓步来到充斥着血骨腥浓气息的屋内,东陵馥细细地将周围打量了一番。

眼前,但凡这屋内可以存放物品的柜阁与木栏间,皆被人翻得大开,地上满是散落的衣裳物件与少许银两首饰。而一旁装有日常用具的竹篮,则是翻倒而卧,零线针脚滚落得到处都是。

就连床榻上的被褥,也是凌乱无张的铺放着。

这间一眼便能望穿的屋子内,尽数透着教人肆意翻找过的痕迹。

揣着心中的猜想,东陵馥走到了三具已然僵硬多时的尸体旁,缓缓蹲下了身子。

此刻,正忙着取证的仵作便是在看了她一眼后,就兀自低下了头继续着手中的事。

看着他颇为认真的模样,东陵馥提议道,“官爷若想取得更多证据,不如将这现场封锁起来。在无人摸动的情形下,方能采到最完整的证物。蹂”

闻言,仵作微一思量后,便吩咐了其余衙差守住现场,不准任何人乱动。

低眉将目光落向三人,东陵馥在仔细观察了片刻后,发现这三人的死法竟是各不相同。

徐徐站了起身,她看向一旁的中年衙差,开口问道,“此番取证过后,不知官爷将会如何判定此案?”

微显不屑的看了眼她,中年衙差缓缓道,“这帝都每月都有命案发生,今日这案子也不过是一起普通的抢劫杀人罢了。”

听得他如此草率的下了言论,东陵馥皱眉道,“以本姑娘来看,这并非是一起普通的抢劫杀人。”

“噢?姑娘想说什么?”

一眼环过屋内散落的物件与衣裳,她又道,“这屋内,虽是翻得杂乱,可值钱的东西并未教人拿去。”

“杀人者不图钱财,不妄珠玉,又何来抢劫一说?”

闻言,中年衙差的面色已是微微沉鹜了几分,“杀人者既不为财,那便是有仇。”

垂眸看向静躺在地的三人,东陵馥的脑海中仍是闪动着曾与他们相处的点点滴滴。

蓦地收了思绪,她继续道,“官爷不妨仔细瞧瞧这三具尸身,他们究竟有何不同?”

见这女子一直追问不断,中年衙差略显不耐的应道,“这不明摆着吗?这一老一小是中了要害,这女子是乃受了多处伤痕而死。”

“不错,他们的确是如此而亡。但官爷可有想过,他们为何是这般死状?”东陵馥不依不饶,步步紧逼。

微微皱起眉,中年衙差沉着怒意反问道,“死人又不会开口说话,我怎么知道?”

面对他敷衍塞责的回答,东陵馥缓缓道,“谁说死人不会说话,若官爷与这位仵作能以细心一想,便可知晓这三人在遭遇凶手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既你如此一说,想必已是料到了这桩命案的始末,我倒想听听姑娘的说辞。”中年衙差缓缓打量过她,冷声开口。

听闻东陵馥与衙差在屋内的辩驳声,围在屋外为衙差草率断案而不平的村民们,亦是纷纷开口,维护她说出分析过后的真相。

一眼掠过屋外眸色焦急的村民们,东陵馥点了点头,便道,“这三具尸体中,根据死者身上呈现的尸斑来断,最早毙命的应该是虎子。”

“而在这场看似普通的抢劫杀人中,如若来人想得到的东西并非是钱财,而是其他之物,且这样物品只有沈柔一人知道的话,那么这个可怜的孩子便被作为了第一个用来要挟沈柔的人质。”

眼前的三具尸体中,虎子是背身朝下倒地,除却背脊处的一道深暗刺痕外,其余各处并无伤痕。

而那沈老爹则是侧卧而倒,一手扶在他的肩颈处,似是要护他什么,但沈老爹也属即刻毙命。

眸光中的流光缓缓一聚,她继续道,“在虎子无辜惨死后,沈柔依旧死守秘密不肯开口的情况下,手无寸铁的沈老爹便成为了第二个用来要挟她的人质。所以,这对可怜的父子皆是一刀毙命,却也彰显了这群恶徒的果决狠辣。”

将目光落向最后这具沈柔的尸体,东陵馥轻咬着唇瓣,眸色蓦地灰暗了几分。

这女子是仰卧而亡,黯淡的双眼睁得豆大,却透着一抹不屈。而她的唇角处,则蕴有一抹乌青与干涸的血痕,显然是生前教人狠狠掌掴过。

除此之外,她身上遍布着大大小小的淤青与深长鞭痕,以致她肌肤由于各处伤肿而映出了惨白与乌紫相交之色。

这样的沈柔,已是让人不忍而视。

嗓音忽的厉怒了几分,东陵馥一字一顿的开

口道,“这群丧心病狂的恶徒在杀了沈老爹与虎子后,发现沈柔依然不愿说出这个秘密,便开始对这样一个柔弱的女子进行折磨逼供,以至于她浑身上下伤痕累累。”

“纵使如此,沈柔却没有任何胆怯,最终也遭遇了厄运。”

对于在现代身为护士的她,根据人物外观判断死亡时间倒也还难不倒。

抬眸看向眼中已有惊色的衙差,东陵馥微微一笑,“不知官爷认为我说的这些可有道理?”

见这女子有条不紊的道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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