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家三宝,能破恶业障道,能或佑加持,能除邪见恶念,能消减我执习气。..

威德殊胜,乃为真正皈依之人才能习得的无双术法。

哪怕闻春湘能够屏蔽了气息躲在珠串之中,谢征鸿本身也是佛根深种,然珠串本身,却始终非正道之物。硬着闻春湘的入住,或多或少都会显现出一些魔气来。若是之前那些法修魔修们还在,那么便会泯然众人,根本不会被察觉。但此刻却是佛修集会之地,因着了空和三思的好意,谢征鸿此刻的位置,离这困厄禅师十分之近。

人算不如天算,哪怕谢征鸿做好了一切准备,也没有想到种种机缘巧合之下会遇见与闻春马甲齐名的困厄禅师,更没想到,困厄禅师刚正不阿,在大庭广众之下就直接将所见所感说了出来。

谢征鸿被众人目光所视,却没有半点露怯。

“禅师果然高明。贫僧来此之前曾经受邀净化过几件魔器,应当已经破除了魔气才是。”在这种情况下,谢征鸿脑子转的飞快,几乎下意识的就已经给自己找好了借口。

他相信以前辈的能耐,对方发现的必定不是前辈的分神寄居他身,而是不小心察觉到一些泄露的魔气。

当着这么多高深修士的面,谢征鸿若是反身逃走无异于自寻死路,相反,他并非华严宗弟子,而是华严宗请来的客人。困厄禅师也是客人,没有确切证据之前,他们并不能把谢征鸿怎么样。

“禅师,此人乃是归元宗客卿谢征鸿,年幼时得了般若禅师真传,独自踏上修行之路。不说做了多少除魔卫道之事,但是伤天害理,却从未听说过。”普世方丈飞快的看了谢征鸿一眼笑道。

“般若?”困厄听见这个名字,脸上的愁绪更深,“我已经上百年没有见过般若了。”

随机,困厄的目光再度朝着谢征鸿看了过去,“这位道友,你手上戴着的是何物?我观魔气,几乎由你手中珠串发出。魔气纯粹,并非凡物。”

谢征鸿不慌不忙,连忙朝着困厄行礼,“此为贫僧年幼时于一山洞偶得,陪伴贫道多年,未曾给贫僧带来什么害处。”

“可否请道友送上一观?”困厄继续问道。

谢征鸿有些惊讶于困厄的不依不饶,莫非这位困厄禅师当真发现了什么?

不,不一定。

普世方丈还有其他在场佛修也有些愣了。

他们是过来听佛法的,怎么突然画风一转就到了谢征鸿身上呢?

困厄禅师是何等人物,为何忽然与一个小小的元婴期佛修较上劲了?

殊不知,困厄禅师此刻也有些心绪不宁。他和般若禅师具是野狐禅出身,他因为常年游历人间,见惯了悲欢离合,脸上总忍不住带着愁绪,他困厄的法号也是由此而来。不过对于般若禅师,困厄的确很是佩服。不是每个野狐禅都可以成为般若,也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如他一般受到各大佛修宗门欢迎,声名传遍大世界。即使上百年不出现,他的名字依旧被时时提起。

在听闻谢征鸿是般若的一个传人之后,困厄第一反应便是不相信。

那么多佛修都费尽心思想要般若指点一二,都遭到了拒绝,甚至常言他之佛道只适用他自身,他人不得其法。如今,却冒出了一个自称是般若禅师弟子之人,身上还带着散发着魔气的物事,最重要的是,在一见到谢征鸿之时,困厄在为他的佛性之重惊讶的同时,也感到了一丝丝的紧张。

就好似有人掐住了他的咽喉,压制了他的气运一般。

这样的人,怎么会在这么一个中世界里出现?

又怎么会恰好在他出现的地方露面?

困厄禅师其他地方都好,就是容易想得多。

“禅师,谢道友人如何,我道春中世界不少修士都可为之作证。若身上有散发魔气之物便被得到怀疑,实在让弟子难以接受。”三思忽然从场中站起,为谢征鸿辩解。

三思的师父弘善法师垂下眼脸,避开一干掌门长老的视线,默不作声。

“三思,不得无礼。”普世方丈虽然喝止了一声,却并没有责怪三思的意思。

这是在他们华严宗的地界,谢征鸿是他们华严宗请来的客人。若是被什么魔修夺舍了或者修习魔功,他们主动将之拿下也不是什么大事。想必归元宗之人在此,也没有权利干涉。可谢征鸿身上只不过带着散发魔气之物,这一点就有些微妙了。

魔修的东西,并非只有魔修能用。

不少魔器若是净化完全,也能够将法器用。不少佛修或多或少都干过类似的事情,普世方丈早已见怪不怪。谢征鸿既然坦言他曾经净化过魔器,这珠串又是他偶然得来,于情于理,私下里给个解释也就完了。在场不仅有他们华严宗的弟子,还有其他佛门弟子。

若是闹出了什么笑话,岂不是丢脸丢到其他世界去了?

哪怕对方是有名的佛修高人,普世方丈也不打算将华严宗的面子送给人家踩。

困厄毕竟不傻,很快就想明白了前因后续。

心中在恼怒这些佛门弟子只关心面子名声的同时,心中对谢征鸿反而更起了疑心。

“我与般若也称得上有几分情谊,你既自称是他弟子,那么《大般若功》想必你也是会的。”困厄禅师沉思了一会儿,出声说道。

“且让贫僧试你一试如何?”

话音刚落,顿时在场的一些佛修的眼神就有些变了。

困厄禅师是多少年的修为,谢征鸿又是多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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