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上春湘前辈并没有那么难以接受。&#

谢征鸿早已隐隐有了这个念头,只是一直都不敢深想,唯恐被前辈发现。于谢征鸿来说,他想要追求的佛道和喜欢上闻春湘两者之间没有任何冲突。佛门之中虽也要求弟子最好不染红尘俗世,但闻春湘这种修真之人本就超脱红尘,又怎能放在红尘之中计算呢?

因为契约的关系,谢征鸿和闻春湘形影不离的呆在一起差不多快一百年。

一百年,已经是凡人所说的“白头到老”的时间。

他们两人交谈不会被任何人发现,对方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自己的眼睛。

甚至可以说,谢征鸿连闻春湘的一根头发丝在哪里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而在上次百花酒事情过去,谢征鸿更坚定了自身的想法,他也能感觉到春湘前辈对他的想法也是差不多的。这种惊喜如蜜糖一般,谢征鸿忍不住将它放在心里翻来覆去的品尝一番。

但他却不想那么快的告诉春湘前辈。

至于原因……

大概是觉得这样抓耳挠腮的前辈十分可爱吧。

让他忍不住想要再多看一些。

当然,这样的隐秘他必定会瞒一辈子。

“小和尚,快过来,本座的脸都要笑僵了。”闻春湘在那边催促道。

般若禅师这四个字实在太过吸引人。他若是之前一直没有收徒弟也就罢了,别人还以为他谁一心向佛没有传承之心。但是现在,般若禅师却收了一个弟子,还特意为了他来到这玉泉洞天的入口之处。

既然收了第一个,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

就算他不收了,那么指点一两句也总是可以。抱着这样的心态,围着般若禅师的越来越多,有想要求拜师的,也有专门来看热闹的,还有想要各种刁难决一高下的,零零总总,不一而足。偏偏般若禅师是个“温和有礼”“低调优雅”的人,闻春湘就算想要爆发,也只能活生生的忍住。

谢征鸿见前辈几乎憋青了一张脸,再也无法袖手旁观。

“师父,您不是说过我是您唯一的徒弟么?”

众修士只见那名名为神秀的佛修冲着里面被包围的般若禅师一喊,顿时就让般若禅师的笑脸消失了。

那名为神秀的佛修看上去似乎还小,对于这些大能们来说,一百来岁的修士都称得上是小孩子。更兼这神秀和尚相貌俊美,就算是这种带着谴责口吻的话语听着也像是在撒娇一般。

哦,恐怕这就是在撒娇了?

“师父,您说过只有我一个徒弟的。”神秀身影一晃,已经到了般若禅师跟前,两边修士一见了这神秀小和尚有些泛红的眼,顿时有些心虚的让开了一条道,让这神秀冲到了般若禅师面前,抱住了般若禅师的腰。

闻春湘被谢征鸿抱住的时候,身体不由的一僵。

低头一看,哎哟喂,这小和尚还是第一次做出这样的表情,根本让人把持不住啊!

闻春湘心里痒痒,反抱住谢征鸿,脸上带着些许歉意,朝着在场的修士们拱手说道,“诸位施主道友实在抱歉,小徒神秀年纪尚小,随贫僧修行以来还没怎么见过外人,多有得罪,还请诸位见谅。”紧接着又狠狠地表扬了谢征鸿一番,“小和尚你做的真不错!”

“哈哈,般若禅师的弟子如此天真烂漫,实在让我等羡慕不已啊。”一名法修摸着自己的胡子,笑眯眯的说道。

其他的修士也纷纷附和,顿时将之前的话题带了过去。

只是人群里总有那么几个不长眼的,对神秀这般表现十分不满。

“般若禅师,虽说您的弟子要如何管教是您自己的事情,但是我辈修士,又怎能哭哭啼啼,没有半点气概?恕在下直言,这么下去,对您的徒弟是有百害而无一利。”说话的修士自诩正直,也长了一张正直的脸,此刻他一脸的大义凛然,说出来的话也是半点不留情面。

这番话一落,顿时在场的其他修士看着他的目光就不太对了。

这人到底是哪里跑出来的家伙,居然还能安安稳稳的活在现在?

此刻,那些修士看着眼前这个自诩正直的路人的目光已经完全变了。人家要怎么管教徒弟本来就是人家的事,就算要忠言逆耳也是别人好友才能说的,你一个无关人士多什么话?再说,人家徒弟年纪又不大,撒个娇怎么了,他们想要找这么撒娇会来事的徒弟还找不着呢!

闻春湘脸上还是保持着微笑,但心里已经暗暗记下了这人的气息,他可不是小和尚那种什么都不放在心里的人,该报的仇还是得报。

“这位施主所说也并无道理,只是吾徒年纪尚小,不好对他十分严苛。日后贫僧自然会多加管教。”闻春湘笑了笑,淡淡回答道。

那名修士还打算再说什么,忽然一道强光破空而去,将天空映照的如同白日。

“玉泉洞天似乎要开放了?”

不知道是谁先喊了一声,大家纷纷将目光投去。

原本那些堪称人间仙境的亭台楼阁,琼楼玉宇,仙鸟异兽通通消失不见,反倒升起两扇宽约十几丈的巨门,门上花纹反复,似乎有阵法镌刻其上。更让人惊骇的还是那巨门带来的无边威压,就好似有几座大山牢牢压在众人肩膀上,多呼吸一口气都是个负担。

“来了,这都是老把戏了。”闻春湘低声冲着谢征鸿笑道。

像是印证闻春湘所说的话一般,话音刚落,“轰”的一声,两扇大门缓缓移开,露出一条足够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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