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春湘接过谢征鸿递来的玉简,手指不小心碰到了谢征鸿的手。

若是往常,闻春湘就直接上手,一把搂过谢征鸿开始吃豆腐了。但是此刻看见谢征鸿这么正经的将装着万佛朝宗的玉简给他,闻春湘反而有些纯情了起来。

小和尚这么认真的给自己送礼物,气氛这么好,还是不要破坏了吧。

可气氛这么好,又没有其他人,正是可以干点啥的好时机啊!破庙破点没有关系,反正有空间可以出入,实在不行,再变一朵花出来,躺在花上这样那样也很有情趣啊。

闻春湘脑子里一阵天人交战,面上还是带着些感动将玉简收了下来。

“小和尚,你不用这么严肃,我对它的兴趣没有对你来的大。”闻春湘随手扫了这玉简一眼,一本正经道,“小和尚,要不我们来双修么?”天人交战的结果,还是色、欲占据了主流。

谢征鸿哭笑不得,拍拍闻春湘的手,“前辈,别闹,这里是那些佛修的长明灯摆放之处呢!”

“换个地方不就好了。”闻春湘没有在意谢征鸿的拒绝,相反他很好的捕捉到了谢征鸿的话外之音。

“前……”

见谢征鸿还要再说,闻春湘当即一口亲了上去,堵住了谢征鸿的嘴。

这个时候亲他就好了,何必多言?

谢征鸿的眼睛渐渐弯了起来,伸手搂过闻春湘的腰,两人一同消失在这无字天书之内。

外面的困厄禅师及那些佛修长老等候了好些天,依旧没有察觉到半点法术波动的痕迹。

“莫非他们是真的死了?”一名长老小声说道。但话一出口,别说是其他人了,就算是他自己都不相信。要是九州魔皇和谢征鸿这么简单就死了,哪里还会费这么多的功夫?可大封印术称得上是佛门绝学,那位长老更是尸骨无存,那般拼命也不能给他们造成什么打击的话,那么佛门之中,除了那些隐世不出的老祖,还有谁能够挡得了这两人?

而且他们这么埋伏闻春湘和谢征鸿,若是让他们逃了,日后还会有什么安生日子可以过么?

“般若禅师就是九州魔皇的消息,要放出去么?”另一名长老轻声问道。

困厄禅师的脸色很难看。

他一直都很希望和般若禅师再见一次,虽然常有人将他和般若禅师放在一起讨论,但困厄禅师自己知道,在佛法的造诣上,他远远不如般若禅师,能够齐名,不过是占了三宝的便宜。

“随便你们吧。”困厄禅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身形都有些摇晃起来,“只是九州魔皇就是般若禅师的消息一旦放出来,会带来什么后果,你们想必也清楚。”

“困厄禅师,你这是什么意思?”一名长老皱眉道。

“我不想再掺和下去了。”困厄禅师皱眉道,“我本就是为般若禅师而来,想要与他探讨佛法,既然般若禅师这个人一开始就不曾存在过,我又何必参合你们几个佛门之间的事?”

“你以为闻春湘会轻易放过你?”

“不放过又如何?”困厄禅师好笑的回了一句,“我一路修行到现在,也不知道是从多少生死边缘里活过来的,若是怕死,我也不会现在还在这里和你们说话。你们到底想要怎么做,我半点都不关心。只是奉劝诸位一句,语气有时间在这里打压其他佛修,还不如好好培养自己宗门的弟子。我们的寿元终究是有限的,能不能突破自己心里也有数。”

说完,困厄禅师便头也不回的化作一道清风离开。

“岂有此理?”几个长老见到困厄禅师这般态度,忍不住骂了一句,“果然是散修出身,半点规矩都不懂!”

“其实他说的也不算错。”又有一名长老苦笑着摇摇头,“若我们宗门弟子足够上进,我们又何必出来做这样的事?当年我们年轻之时,天资过人的师兄弟不知道比现在多多少!”

“如今也不是没有,每个宗门里总有那么一两个能挑起大梁的。”一人接话道,揉了揉自己的眉头,“就拿法相宗的如晦来说,他就很不错。”

“一个人,并不是宗门。”

“来一个人顺利飞升吧。”一名长老抬起头,悠悠的看着天空,“起码要给那些老祖们一点希望。这三千年来,已经没有一个人成功飞升过了,上面的人一直不退下去,又不肯花心思教导弟子,门风不正,岂能要求弟子个个出息?”

“再过不久,便是明禅宗方丈玄忍大师开坛布道的日子,若有机缘,佛门弟子或许会有几人开窍,得了机缘。”

“但愿如此罢。”

谢征鸿和闻春湘两人双修完毕,已经是几个月之后的事情了。

此刻,两人正身处在玉泉空间内的一个大湖泊内。这湖泊没有多少灵气,却生着一朵巨大的莲花。

这莲花也不是什么珍贵品种,纯粹只是长得大,荷叶也大,足够容纳十几个人在上面躺着。

闻春湘偶尔见了一次便上了心,一进玉泉空间就熟门熟路的带着谢征鸿躺在了这荷叶之上。

湖光山色,蓝天白云。

还有躺在荷叶上的美人,怎么看都让人热血贲张。

殊不知,谢征鸿眼中,闻春湘才是活、色、生、香的那一个。

闻春湘贼心不死,一双爪子就不客气的朝着谢征鸿摸去,摸到最后还是乖乖缠上了谢征鸿的腰。

这朵巨大的莲花只长身体,没有生出灵智来,荷叶上多了这么两个人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偶尔这两人动作有点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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