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一接下应了,基本算是在这夷鹿城里稳了下来。

至于那屏风的事,从头到尾都没有一个人提起过一个字。

夜蓝和夜紫两人回到自己的洞府,再也没有了人前的相敬如宾,相反两人之间的气彻显得分外冷漠起来。

“哟,你莫不是看上那么两个魔佛了?”夜蓝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你可别忘了,我们身上的术法诅咒只能让我们两人呆在一起。若是不再它侵蚀我们整张脸之前去除掉,我们都只能化作枯骨而死。”

当年他们两人合伙谋杀掌门之时,本已经是计划好了的,谁知道中途出了差错,那掌门不但没死,还施展了魔夜门里只有少数几个人才懂得的术法。他和夜紫两人只能相互采补才能暂时延缓魔气侵蚀他们的速度,原本相爱的两人也在这日积月累中变得怨恨起对方来。

如今他们见了闻春湘和谢征鸿之间的柔情蜜意,哪里还忍得住内心的杀意

所谓魔修,便是抛弃一切道德束缚,随心所欲。往往前期进展奇快,没有什么道心受阻之说。可慢慢到了后来,魔修往往都会被自己的**和杂念所控制,最后沦为人人喊打的魔头。要么被天雷劈死,要么自己得罪了人被打杀。只有少数几个人才能从这样的杂念中走出来,登顶魔尊魔皇之位。

仙修从一开始就少走了许多弯路,少时就倡导清心少欲,到了后期飞升之时,哪怕失败了也有一定几率兵解成散仙。但魔修却不同,要么直接飞升魔界,要么被天雷劈的半点都不剩。从未有魔修兵解的说法,散仙长存,却从未有过散魔之说。

因此在修真界里,越修到后面,仙修大能的数量比同等级的魔修大能的数量要多。

可顶尖的一部分,却是不分轩轾,偶尔甚至反倒是魔修越发出色。

“你急什么,你没发现城主对那两人十分满意么?”夜紫完全不将夜蓝的话放在眼中,“再过二十年,我们都要去那大斗中一决生死,如今你就算将这两人杀了又有作用?接下来的二十年,你还能找到比他们更加适合的人选陪我们一起去大比么?”

“你还漏了一点没说。”夜蓝冷笑了一声,“在屏风外,我们可都听得清清楚楚。那温鸿身上还有一件什么佛宝,正是那佛宝让他避开了所有攻击,顺顺利利的就通过了试炼。佛门传承无数,能够净化魔气的东西数不胜数,若是那温鸿身上的佛宝能够解除我们身上的诅咒,那魔夜门就再也找不到我们,你我也能分开,再也不用相看两生厌了。”

“城主没说,城里的长老也没有说,于泽也没有说,我们两个人何必去做这样一个出头鸟?”夜紫婉言回答道,“他们两人起码还得在这城主府里呆上二十年,你以为这二十年那些人会什么都不做么?”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谢征鸿和闻春湘两人走到龚子轩为他们安置的洞府的途中之时,受到了无数怀揣着各种恶意的视线的打量。

现在夷鹿城里,几乎人人都知道城中新来了一对魔佛道侣,会在二十年后代替夷鹿城里参加大比。

魔佛的数量本来就不算多,而且还成了道侣的更是罕见。加上两人姿色出众,想要不引起注意都难。

修士之中大多没有什么真爱可言。

往往一对双修道侣各有各的侍妾炉鼎,结为道侣纯粹是因为修为受阻,体质合适。仙修之中尚且如此,魔修更是肆无忌惮。在闻春湘和谢征鸿两人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有不少魔修开始盘算着要不要去勾搭一下了。

难道两个魔佛,还能指望他们情比金坚么?

这么短短几步路,闻春湘已经见到了各种各样上来勾搭他和型尚的修士,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有,一拨又一拨,简直烦不胜烦。

最后闻春湘实在没忍住,几个金刚手下去,拍飞了好些个修士,若不是顾忌着型尚在身边,恐怕这些人全部都能身死当场。如此一来,两人的名声才真正大了起来。

城中传言,那两个魔佛之中,有一个是醋坛子,多看他的道侣一眼都不行。

对此,闻春湘表示不予置评。

两人开始了深居简出的生活。

自上一次与闻春湘双修过后,谢征鸿就处在了化神巅峰的阶段,只待契机一到便可成功突破,成为合体期修士。

“譬如一切川流江河,诸水之中海为第一:此法华经亦复如是,于诸……”谢征鸿背诵的是《妙法莲华经》中的一段,主旨在于称赞,没有什么大用。但佛修就是这么死脑筋,不管这经文里到底说的什么,该背的还是背,该念的还是念。

这样的场景闻春湘少说也见了一百年,没有什么好见怪不怪的。

但自从上次双修过后,闻春湘再看见谢征鸿拨动佛珠念经的样子,就总有种脸红心跳的感觉。

两个人都没有什么深刻的感情经历,也不知道双修道侣应当如何相处,反而像是将那场双修自动忽略了一般,继续着以前的模式。虽然偶尔闻春湘也会觉得有些奇怪,但这样的相处方式无疑会让他觉得安心。

闻春湘出神了一会儿,便发现一边念经的谢征鸿不知道何时已经停了下来。

双目微闭,神态安宁,却是在入定了。

闻春湘忍不住笑了笑,像型尚这样能够念着念着就入定的佛修还真不多。看来上次的双修,并没有让型尚的道心蒙尘,不然,型尚不会这么轻易的入定成功。

想到这里,闻春湘心里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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