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春在堂开张的那一天。
门外人群张望着隐蔽大门的春在堂,就等着他开张。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开张了!”
此时彤老板笑着看着在门外排好队的人群大声说道“不好意思让各位久等了!春在堂早就声明,在开业的第一天前二百人享受半价优惠。请前二百人入座!”
每个人手里都有一个号码牌,是前二百的人兴高采烈的进入了春在堂。
“由于本店今天刚开张,所以今天的就只是这二百人,不过春在堂不会让大家白等,其余的人可免费获得春在堂的糕点一份。明天春在堂就不会限制客流量,敬请大家光临。”说完,彤老板就走进了堂内,一开始他不明白为什么第一天要限制客流量,不过寒煜说为了增加客人的兴趣。刚刚看到那些没有进来的人脸上虽失望但却更加期待的表情,彤老板不得不佩服寒煜的商业手段。
彤老板一进去,门口就出现了四名大汉,让那些抱着偷偷溜进去的想法的人吃了闭门羹,有些人还是不愿离去,就等在门外。
堂内。彤老板站在新搭建好的舞台上,这个舞台跟寒煜设计的一摸一样,宽敞的舞台上铺着红色的地毯,四周有四根柱子,从天棚上垂下雪纺纱,将上边遮住,四周垂下的雪白纱帐整齐的搭在柱子上。
“下面有请程忆霜小姐为大家带来箫独奏。”
不同于那天的悲凉,此时只是舒缓的箫声。
“茶。香叶,嫩芽。慕诗客,爱僧家。碾雕白玉,罗织红纱。铫煎黄蕊色,碗转曲尘花。夜后邀陪明月,晨前命对朝霞。洗尽古今人不倦,将如醉前岂堪夸。”
正当人们沉醉在这箫声中时,一个略显深沉的声音响起,沉着而有力的念着这首诗,许多人却未曾发现念诗的人。有些人听懂了诗的内涵,不禁发出感慨“好诗好诗!”却又不敢大声赞扬,怕影响了此时的雅静。
念诗之人便是坐在二楼的寒煜,他掺杂着俩成的内力才使诗句出口时听起来苍劲有力。
箫声终止。赢来的是热烈的掌声以及此起彼伏的叫好声。
“有请隋绮玲小姐给大家带来一段蛇舞。”
说完台上的女子身着一袭红衣,曼妙魅惑的舞姿吸引着台下的人,刺激着每个人的视觉,从刚才的含蓄到此时的热情奔放,台上的表演充斥着每个人的目光,此时在客人周边游走的小二手里的箱子内已有了不少的银票。
这是春在堂的规矩,每个表演结束后,堂里的小二就会在客人周围走上一圈,若是想打赏台上的表演者就可以将赏钱投进这个箱子里,而自己所点的茶水与点心费则按照桌上的账单在临走时交给门口的柜台。
根据客人所点的不同的茶叶,春在堂选择不同的茶壶为客人泡制,价钱越高茶具越好。这个主意也是寒煜想出来的。他说这样做是为了给客人留有自由感,给表演者留有尊严。春在堂也好管理。春在堂的客人下至贫民百姓上至达官贵人,每个人都会享受到优质的服务,这是寒煜留给顾客的尊严,毕竟人生来而平等。当一些百姓听闻这个规矩时,感动得直落泪。那是,也不看看寒煜是什么人,他可是来自于二十一世纪的新兴人类。
台上的妖娆的女子冷眼看着台下被自己迷得神魂颠倒的人,“男人果然都是一个德行。”隋绮玲鄙夷的想着,不过她的脑海里却闪过了寒煜的样子。“或许他是个意外吧?”自己也不确定,只是潜意识里不想把那个人和眼前的人相提并论。
隋绮玲的舞蹈结束后,有些人甚至流出了口水。寒煜看的一清二楚,眼里漏出了嫌恶之情。
“下面欢迎程晓夏给大家带来琵琶独奏。”
台上的女子忘情的弹着手中的琵琶。那是一种似乎没有底气而又坚韧不拔的声音,弦绷于琴身之上,那种欲断还强的感觉直击心底。女子像是要把自己融入到琵琶曲之中,像是弹尽千年的孤寂般独自叹息,这一声叹息道尽人间多少哀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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