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我看看这床和我府上的床哪一个软一点。”我揉揉屁股,揉揉腰,自己咬着牙爬了起来。

真别说,这床虽然是硬了点。但是蛮香的,而且垫被和被子的面都是精致的丝绸,摸在手上有一种丝绸特有的冰凉与柔软。

虽然姐现在也算的上有钱人,不过还真没睡过丝绸面的被褥。就算在姐的前世那个时空,也没睡过丝绸。那里讲究的是全棉,是透气,是低碳。

我一边揉一边往外间走,梅香想扶我,我直接抬手把她推开,眼神凌厉,“走开,小爷是你能碰的?”

说真的,我并不是有意那么凶。只是我不想被一个陌生人触碰。我并没有看低她的意思,她虽然在妓院里工作。在我眼里,不能说人人皆是众生平等那么伟大,至少我不会轻视她。

但是她还是被我的冷冽伤到了,只见她立刻退了三步,躬身低头站在一边。

我那三个随从也被我这个举动惊着了。目瞪口呆看着我。

我确实在心里觉得不好意思,但是绝对不会表达出来。事已至此,难不成我还要去给她赔礼道歉?

于是我冷哼了一声,大摇大摆走到前厅,掀开衣袍像个男人那样盘腿坐下。

“倒茶来。”我对唯唯诺诺站在一边的梅香继续冷然而言。

那个叫梅香的女子回了我“是。”便走到我身边,从案几上倒了一杯茶给我端了过来。

看见茶碗。我又叹气了。这哪是茶碗,简直就是艺术品啊,这会子瓷器还不盛行,工艺不够。漆器大行其道。

一般人用的是陶器,就是没有上釉的那种沙陶。有钱人一般都用漆器。既然有钱,那么肯定会在漆器上大做文章。

比如吧我手里端着的这茶碗,深红色小漆碗,拿在手里几乎感觉不到重量,非常轻。可漆胎里面像是没有用木头做模,直接一层漆一层漆铸成。关键上面还有凹凸有致的花纹。漆器最怕的就是干裂,要在一定湿度下铸模,还得在上面雕花。这是什么手艺才能做的活?做一套这样的茶具又要耗时多少天?要多少个手艺人才能制作完成?

我细细的拿着茶碗端详许久,后来发现那梅香看我的眼神有点怀疑,这才轻啜了一口清茶。

“好茶。”我由衷的赞叹了一句。梅香狐疑的眼神终于有了笑意。

“这是妈妈特地交代的。一般的客人可喝不上这茶。”

我点点头,不再说话,言多必失。

又等了半晌,见那个小云雨还没来,那个老鸨也没来。便有些不耐烦,大过年的就让姐干等着?

“你们这个芸玉姑娘好大的架子。”我冷嘲了一句。

“小爷别见怪。今日是赶巧了,芸玉姐的一位好久不见恩客来了,与小爷也就相差前脚后脚的时间。”

“噢……恩客……前后脚……”我点了点头,回看了那三个随从,“怎么办?”我表面上是自问自答,其实就是问他们仨。

好久不见的恩客,还是前后脚。那边“嗯哼”完了,再来这边。也不知道这三人还有没有兴趣。

“爷,等吧。咱们来一趟不容易。”我听这话,看向他们三人。说这话的居然是一向少话的田三。好吧,他既然都这么说了。说明其余两人肯定也是这想法。

于是我对着梅香点点头,“也是,下一次从汉梁来也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以后的事了。”

梅香看着我愿意等,没有发飙。立刻对我笑了,十分殷勤的给我端茶给我送点心。还给我唱了段小曲儿。姐一高兴,拿了一两碎银子扔给了她。于是我发现她的笑意从嘴角立刻爬上了眼角。

还是那句话,有钱能使鬼推磨。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梅香正准备给我再唱一段小曲,就听着一阵轻盈且杂乱的脚步,快速的朝这厢房移动了过来。

我心里嗤笑,总算来了。回头看看那三个随从,对他们使了个坏笑。他们仨第一次同时对我回敬了内容相同的坏笑。

看了三人表情,立刻就觉得心里堵得慌。这都什么事,一个八九岁的小丫头请三个有家有口的大男人睡女人。天啊,姐堕落了。姐邪恶了。

“小爷。让您等急了。”一个甜腻的让我反胃的声音从厢房门口传了进来。然后我看见一个胭脂红绣金的裙裾映入了我的眼帘。

再然后,我就没有再关注过她的身材与她的样貌。我的双眼如钉子一样钉在了她怀里抱着的东西。

“巴顿!”我大叫了一声,冲到了小芸玉的面前。

伸手就去夺她怀里抱着的那一只纯白色长毛鸳鸯眼的波斯猫。这只猫和我的巴顿长的一摸一样。无论是年龄大小还是体态胖瘦。

小芸玉被我吓的直往后退,她身后那无比艳丽的老鸨在十分恰当的时间挡在了小芸玉的身前。

“小爷,别吓着我们家芸玉。”

我有些恼火,第一让我等了那么久;第二就为了一只猫她竟然这么护着自己人。我才多大的个头,能把一个成年的女子怎么着?看来她还是那我不当贵客。只是在敷衍我,只是单纯的想套我身上的钱财。

“把那只猫给我。”我站定,看向老鸨身后的小芸玉。冷静下来,这才仔细的打量了她。仔仔细细。

确实漂亮。身材也确实凹凸有致。目测罩杯尺码估计是70c在这个年代算得上丰满。另外这个年代没有塑身内衣,也没有人工隆胸。所有的美都是原生态天生的。看来她确实有这个资本让全城的色男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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