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宁皱眉:“我知道,你就这么晾着他么好吗?”

陈望言掀起一边的眉毛语气不悦:“怎么,就这么急着把我退出去?”说着赌气扭头不理睬风宁了。他现在对风宁正是热乎的很的时候,正想着趁势摸清楚自己对风宁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谁知道风宁居然“贤惠”到主动把他往外面推,怎么能不生气?

风宁安抚道:“什么话呀,我这不是怕这个时候再这么打眼对你更加的不利吗?再说了我们的日子还长着呢,不争着一朝一夕。”见陈望言还是不搭理自己,只得又说,“你要是不愿意也就算了。我还高兴你不去她们那里呢。”

陈望言这才露出了一丝笑意,看着在原地瞪着他的风宁道:“走吧。不是想出街上玩吗?”

风宁松了一口气,心里某个地方有点雀跃,赶紧上前几步,主动的伸出手。

陈望言挽着风宁的手道:“我知道你怕什么,名声这东西我没有你想像的看重。大哥屋子里的姬妾是因为他需要支持,因此才要小心的维持一个平衡一碗水端平。而我没有这么样的顾忌。以前是不想费那心力去拒绝,所以才这样子。”说着定睛看着风宁的眼睛道:“难道这些日子以来我对你如何你真的就感觉不出来吗?”

风宁低着头半天才说:“感觉出来了又怎么样?感觉不出来又如何呢?难道我还能要求你一生一世一双人吗?就算你不在意惧内的名声,老爷子还要考虑天家的脸面呢。再说了,你以前是在暗处,别人都认为你没有前途,但是现在你的封地也出来了,更是刑部的主事,不知道有多少人眼里都盯着你呢。老爷子又怎么会让你只有一些没有名分的美人呢?”

怕是用不了多久,王爷该有的四位侧妃就都要配齐了吧。

最后这句风宁没有说出口,只是在心里转了一圈,然后暗暗决定,这个男人也许可以举案齐眉一辈子,但是绝对不能起什么爱恋之心。

在现在都没有奢望过爱情,跑到这男尊女卑的时代跟古人谈爱情,这不是找虐是什么?

陈望言听得心中十分的不舒服,待要反驳几句,偏偏风宁说的又都是实情只得恼怒的问:“那你想怎么样?”

风宁苦笑了一阵,勉强自己放下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道:“我能想怎么样呢?只要你以后选人的时候品味高一些,别弄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就成了。”

你倒是真的一点也不伤心,难道你对我就一点感情都没有吗?所以才能这么平静的说出这样的话?一时间陈望言觉得有点灰心。

风宁见陈望言的样以为他不相信自己的话,又道:“你放心,到时候只要你还尊重我,我不会弄出后院起火的事情的。”

她上辈子起对爱情就没有什么期望,男人哪里有不贪花好色的?因此她觉得只要男人在外面胡天胡地的时候还能记得尊敬一下家里老妻的地位,这男人就算是有良心了。总比宠着小三在自己的糟糠之妻脸上踩要好一点。

陈望言大怒的心思在听到风宁的话的时候顿时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再看看风宁一脸的理所当然,想起风宁的圣母秦氏就是被一个后来居上的小妾给逼死的,顿时明白了风宁为什么会这么说了。

想必是被苏乘的做法给伤透了心,不再相信男人了吧?

宁眉么着楚。虽然还是有不被信任的伤心在心里萦绕,嘴上却道:“你放心,我定然不会辜负你的,我的心,你以后便会知道。”

风宁笑笑不说话,任由陈望言又前期自己的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陈望言对自己有一种淡淡的怜惜,这是以前重来没有过的!不禁在想起以前看过的一段话。

女人对男人的爱是由好奇产生,而男人爱上一个女人通常是从怜惜开始!

两人默默无语的出了王府。在街上逛了一段时间,风宁觉得自己已经满血复活了,脸上重新染上笑容,陈望言见状也勾起了嘴唇。

道龙源楼的时候已经快是中午了,正是酒楼生意极好的时候,这龙源楼开张的时间并不长,但深意却是数一数二的,能到这里坐着的无不是非富即贵的人物,这时见陈望言跟风宁出现忍不住侧目细看,更有人惊叹出生。

风宁这半年养的十分的好,身量逐渐的抽条,已经能看出将来那绝代的风华,此时上身穿着一件玫瑰香紧身袍袖,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鬓发低垂斜插碧玉瓒凤钗,倭堕髻斜插碧玉龙凤夹子,高贵出尘。虽说轻纱负面不得猜测下面的容颜是何等角色,只那眼波流站见的点点风情就让众人沉醉其中!

身边站着一位眼神凛冽气度非凡的男子。那男子看上去也就是二十三四的样子,头上的发髻并不反复,剑眉入鬓鼻梁高蜓,一双桃花眼极为勾人,应将容貌村托的有点秀气。只是桃花眼中的目观却如冰一般冷又如鹰一样锐利!只是冷冷的一眼看过来,却让人心中一凛,丝毫不敢有半点亵渎的心思。

这样的俊男美女站在一起当然是极为吸引人眼球的。小二一眼就看出来这轻纱拂面的女子必然是富贵之际的人家出来的,而战力在她身边的男子衣裳虽不如她考究,但是那料子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今年进上的贡品,那一摆上展翅排挤风云的雄鹰更是用金线勾勒而成。立刻哈着腰颠儿颠儿的上前招呼。

“这位爷,里面请!”

陈望言挽着风宁对着那小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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