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爷几个乐呵乐呵说不定爷一高兴就放了你。”那名领头的庄稼汉一脸猥琐的笑容,看着少年清秀稚嫩的脸庞细皮嫩肉,之前没有这个打算没有想,现在一看还真是赚了,要是放过他估计他们会后悔好一段时间。

少年看着段冥的背影缓缓消失在视线之中,真的连一次都没有回头,本来害怕的表情,微微弓着的身体还有那充满期待的眼神全部变了样,身体挺直面色冰冷眼睛里带着一丝疯狂。

“呵,就你们还敢宵想这具身体,去死吧!”少年从腰带里抽出了一把软剑,剑出,围着他的那三个壮汉的脖子上出现了一个细长的伤口,但是他们本人却毫无察觉。

“咦?小子居然还随身带这种凶器,快开放下免得伤了自己爷可就无法玩的咳……咳咳……”伤口细长,在男人说了这么长的一段话后才慢慢的渗出了鲜血,血一流便止不住,壮汉用手捂着自己的脖颈,一脸难以置信,上前两步想要抓住少年,却在刚要碰到他衣角的时候跌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了。

另外两人本来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但是看到老大咳嗽了两声摔倒在地,想要张嘴询问却感到脖颈微凉,伸手一摸满手的鲜血,“你、你……!”

“呵。”少年冷笑一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不屑的说道:“真是个废物,我只不过消失了一天就落到如此境遇,不过……”少年微微抬头看向段冥消失的方向,眉头微皱,“那家伙真是让人不爽,哼,找机会一定给他点颜色看看,居然敢无视我。”

大风吹过卷起无数尘土和落叶,等一切都平静下来之后,此处哪里还有少年的身影,唯有三名庄稼汉倒在血泊之中等待之后的人发现。

这个少年,就是未来的魔教教主,而他的名字正是——幽冥辉。

段冥骑着马似乎并没有因为这段事情而有什么影响,但是其实他早就在遇到对方的时候知道了他的身份,一个精分属性的魔教少教主,时而无害到连手无寸铁之力的瘦弱书生都可以踩上一脚,时而凶残到就连当了他的视线的人都要被削掉遮挡了他视线的身体。

魔教少教主喜怒无常,比起往届的教主还要难以揣摩,现任教主虽然性格有些阴沉暴躁但是却依旧有着自己明显的喜好,他不沉迷权势但是却沉迷于练功突破,他讨厌被人打扰练功就算是自己的儿子也不行,他不练功的时候心情都非常压抑,只有打坐练功的时候他才是轻松愉悦的,就连他的妻子,幽冥辉的母亲都是按照规矩,每一个月教主宠幸一个姬妾,一直到怀上孩子才停止。

魔教上面的姬妾并不都是仰慕教主才自愿伺候的,她们更多都是没有钱被卖掉的女子,姿容不错身世清白又没有被其他人碰过的,被魔教买下供给教主。

魔教教主倒不是每次都要chù_nǚ,后宅人数也不是很多,二十多个人,只要熬到有人怀孕其他人就会被遣散下山,有人不求和教主天长地久只求和教主做一夜夫妻的姑娘,这样的姑娘一般终身不嫁成为教主独特的亲卫,是除了教主夫人之外教主最为亲近的女性。

幽冥辉的母亲只是个普通人,书香家庭,小时候家境不错但是一场天灾夺去了她父母的性命和全部家产,灾难中的人类谁还管你东西是谁的,两天的功夫他们家就被搬空了,就连房子也被洪水冲垮了一半。

要不是那时候正好有一个魔教教徒路过看着这小姑娘不错,顺手把她抓回了魔教,要不然就连她的命估计也会交代到了那里。

反正习惯了魔教的传统,魔教教主喜怒无常专/制霸道,他们如果无法反抗那就只能服从。

魔教对比武林里面其他的门派总是特殊的,不管是凶残度还是武力值,甚至连忠诚度都被那些勾心斗角的伪君子要高得多。

教主是天是神是我们的信仰,教主不管做什么都是对的,就算别人说教主喜怒无常也一定是他们做了不好的事情!

哦对了,魔教是武林里面对他们的称呼,他们自己称呼自己为圣教教徒~

而现在,段冥骑着枣红色的骏马悠闲的小跑走在小路上,想着汇合的目的地前进,而幽冥,精分时凶残的那一方,正踩着一流的轻身功法跟着段冥的身后,观察他的同时,也在找寻可以下手的机会。

他还没有考虑好要对他做些什么,他还要想一想看一看,看看段冥是不是对所有人都是这样样子。

有人跟在身后,段冥当然不可能不知道的,但是因为幽冥并没有做些什么,段冥也就无视了他。

晚上的时候因为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他就天黑之前在一个小溪旁停了下来,一路上也摘了些野果,包袱里有准备好的干粮肉干和调料,一如所有样,小溪里面水质清澈见底,里面游荡着或大或小的鱼儿,看起来美味极了。

赶了一天的路,灰尘很多,身边除了幽冥并没有其他的人。

段冥放开他的马儿让它自己去吃草,而他把包袱放在了岸边能够看见的地方,然后脱下了外套、中衣、里衣、鞋子、外裤,身上只穿着一天亵裤就下了水。

赤/裸着上身,手拿利剑,眼神专注的看着水中的鱼儿,刷刷刷几下,剑上就穿上了五条体型肥硕的鱼儿。

把鱼用剑去鳞,扣到内脏然后洗净,把肉干果子还有路上摘的蘑菇切丁撒点盐塞入鱼腹,随手用石头垒砌了小炉子,把五条鱼用树枝穿起来架在炉子上面。捡些干柴扔到了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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