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构危坐正襟的坐在那里,瞧见来人是凌天赐,赵构不由得一愣,满脸不解的询问道:“天赐?你怎么会在这里?”

与此同时,皇后也不由得吓了一抖擞,这个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事情办好了就快点离开吧!怎么还在这里呢?这是赤裸裸的在等死吗?

凌天赐转身对着赵构,调皮的抛了个媚眼,与此同时,在背后对着皇后摆了摆手,示意她一切都好,让她放心。

“哥,你知道的,这里有我钟爱的女子,不得到她的心,我怎舍得离开呢?”

凌天赐如是解释。上一次赵构来的时候,凌天赐就对他讲过关于沈陌的事情,这些事情赵构都是清楚的。刚开始的时候,原本以为凌天赐不过是因为丧母之痛,来寻一个女子来缓解压力的,可看现在的情势,这小子好像是认真了。

赵构没有不信的理由,警惕的情绪也缓解了不少,终于放松了一些。

“这段时日怎么样?赵府中可有何异样?”

“异样?”凌天赐蹙着眉头做思索状!须臾,才故作无奈的道:“哎!什么叫做异样呢?反正,从赵夫人不在了的那一天开始,整个赵府都变得不一样了。先前我在这里的氛围是欢快的,是愉悦的,但是……现在的氛围总是沉闷的很。”

凌天赐说罢,还配合的摇了摇头,让赵构不得不相信他所言不虚。

不虚归不虚,但赵构也不是傻子,自己没有亲身确认之前,他是谁都不会相信的。

但是,相信凌天赐所说的那个“不在了”的含义,或许只有他和赵构能够明白。凌天赐不过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或许别人不知道谢子珺身在赵构身边,但是这一点,凌天赐却是知道的,所以他才故意演戏给赵构瞧,让赵构觉得自己一直以为,谢子珺依然被他禁锢在身边,这样,便可以减少他的一丝疑虑。

“赵瑾之呢?他现在如何?”赵构满脸疑惑的问。

“他呀!整日里醉生梦死,借酒消愁,有时候还会跑去赵夫人的坟头喝酒,一喝就是一整天,在不被人察觉的时候,有时还会在坟头睡一晚。”

凌天赐道,故意将赵瑾之说的颓废不堪。话毕,遂又转了头对着赵构神秘兮兮的,压低声音道:

“对了哥,你怎的有空来赵府?若是赵夫人知道,不会生你的气吗?”

是啊!自打那一次凌天赐去了皇宫找赵构询问谢子珺的消息之后,虽然赵构模棱两可的回答了,但相信凌天赐的聪明才智,自是知道谢子珺在他哪里的,所以,他虽然不曾正面承认,但也不去否认,越是伪装,这样反倒显得自己太过虚伪。

回头,凌厉的眸子对上凌天赐有些调皮的眼神,正色道:“放肆!”

“好好好!我不说便是,我知道,那是你的禁忌。”

“带我去子珺的房间瞧瞧吧!”赵构突然间开口说道。凌天赐故作无奈的道:“哥,人都不在了,瞧个破房间还有什么用?”

“让你带我去便带我去就是!”赵构厉声道。

凌天赐故意将谢子珺说成不在了,因为他知道,在整个赵府,他必须要忌讳着点,所有人都知道谢子珺不在了,就连赵构给他们的讯息也是谢子珺不在了。

“去救去呗!怎么这样大的火气。”

凌天赐往日里玩世不恭的惯了,现在也一如往常,他不好表现的太过反常,怕是会被赵构发觉。更何况,谢子珺“已死”这件事情,凌天赐是“不知道”的,所以,他得假装的什么都不知道一般才行。

不就是谢子珺的房间吗?去就去了,反正她也不再房间里。

径直去了谢子珺的房间里,春花正在打扫卫生,瞧见有人进来,又瞧见来人是赵构,表情瞬间怔住了,连连疑惑的询问道:“赵公子,怎么是您?”

房间依旧被打扫的一尘不染,仿若谢子珺还在的时候的样子,这不禁让赵构再一次想起了谢子珺,若是她真的还活着,那该有多好?

可是,他却不曾知道,若是谢子珺真的还活着,将会引发怎样的动乱?所以,在他的内心,还是知道谢子珺死了的好。

赵构不曾回应,只是愣愣的望着谢子珺的房间,这里到处都充斥着谢子珺的味道,那种感觉,仿若谢子珺就在他的身边一般。

凌天赐连连对春花使了个眼色,让她先下去了。原本春花有太多太多的话想要问“赵复安”,当日里夫人是与他一起失踪的,后来,夫人到底发生了什么?真的被怪兽给吞噬了吗?

春花始终不敢相信,夫人竟然死的如此凄惨,竟然连一具全尸都不曾留下。但是,看现在的情形,她是没办法问的,她只是一个下人,最终也只是作罢了。

赵构轻轻抚摸着谢子珺使用过得每一件物件,内心仿若被刀子狠狠的剜了一刀,心痛不已。最后,他的目光定格在妆台上的一块玉佩身上,恍然间忆起,他们初次见面的时候,她好像就带着这块玉佩的。

轻轻的握在手心里,温暖的感觉刺激着他的每一个毛孔,情不自禁的,便将那块玉佩放在了自己的衣袋里,这个可以留作纪念,他唯一可以纪念谢子珺的东西。

“哥……”凌天赐一脸诧异的望着赵构,这是“贼”的表现好不好?

然而,赵构却布满的对着凌天赐怒视了一眼,然后压低声音道:“子珺让我捎的。”

直至现在,赵构已然没办法接受谢子珺已死的事实。这是一个顺理成章能够拿走玉佩的


状态提示:第333章 玉佩--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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