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涛一再的低三下气不管不顾的这么做,没别的什么意思,冯涛就想着,只要姑娘开心一点,夺冠的希望,才能大一点。只有姑娘夺冠了,咱们才有那个指望,好端端的救回灿灿啊。萧姑娘啊,这灿灿,不仅仅是俺冯涛的朋友,她至少,也是姑娘的好朋友,姑娘虽是冷漠,但本性善良,姑娘私底下,肯定也绝不想着灿灿有事的,对不对?”
萧玉因着惊诧大张着的嘴,却是再没能合起来。
原来,搞了半天,这个憨憨的家伙,跟在自己的身后,无怨无悔的忙了这么久,为来为去,只是为着那个金灿灿而已。
这才深深的相信,原来,这世间,好多事兜兜转转的,各有着各自的命中注定。
只是,这般真切的美好的心愿,又有什么不可以拿出来明说的?还用得着对着自己拐弯抹角的么?
都把本姑娘,当做是什么人了?!
真特么的欠揍!
这般想着的时候,萧玉早已经屈起自家的手指,毫不犹豫的照着冯涛的脑袋大力的凿了那么一下:
“你猪啊你!这一路过来,你有什么心思,私底下打什么算盘,有什么不能对姐明说,非得要搞出这么恶心招人嫌的样子么!”
“可是,自来这边以后,姑娘分明是变了。白日里常不愿意出来见人,老是独自躲在听涛居内,不知是忙些什么。让在下老是觉着,姑娘在这里乐不思蜀,已经是忘了金姑娘的事情了……”
冯涛闪着委屈的眼,急急的辩说道。
萧玉不由得一时是哭笑不得。
人家那是在躲起来苦苦的练功好不好!甚么老躲在听涛居内,这话,听起来,就不像是人话!
还有,救灿灿这般重要的事,忘了么忘了么自己果真已经是忘了么?!
还敢再冤枉自己一点点么!
这个混账东西!
有些事,这一路,自己一力承担了都这么久了,早已经像一支魔咒一般,在自家的头顶低飞盘旋了这么久了,几时曾是忘掉过?!
哪怕是,在自己咬牙练功的时候,在自己喝醉酒时,亦或,是在睡里梦里的时候。
就这般不管不顾的指责着自己,是否,有些毫无道理?!
瞪了一脸纠结的冯涛一眼,萧玉叹了口气,反而是再不肯说些什么。
遥遥的看了一眼,那边正激战中的擂台,萧玉调整好情绪,淡淡的说道:
“你自己怎么认为的,在事实上,其实一点都不重要。只要,本姑娘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就够了。还有,你也该回去,好好的去完成你的小组赛事了。别老是操心些没用的事,徒费心力而已。”
言毕,萧玉拍了拍手指尖残留着的花生豆碎屑,转身扬长自去,再没肯回头。
那个熟悉的擂台上,第一组的小组第一选拔赛,依旧是赛事精彩异常。这你来我往的,每个人的态度紧张,场中表现,一个个的都高潮迭出精彩异常。
那个曾连胜数场的孙泰,亦是在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