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什么?只拿你们这里的招牌菜一一上过来便是。只要她们俩个吃得高兴,吃得开心,到时候,爷自然有赏。”南宫平不经意的缓缓吩咐道。
“得咧,爷,小的知道了。”
话说,这位刚来的品相出众的翩翩浊世佳公子,居然还是个出手阔绰的土豪级大猪骨,小二哥顿时大喜,乐颠颠的去了。
坐在那边,瞧着无聊的把玩着自己手指的南宫平,乌莎莎又是大力的慨叹了一声:
“王爷哥哥,莎莎原不知道,跟在王爷哥哥一道出街,竟是这等风光这等惬意之事。莎莎此刻简直都有些抱怨,抱怨王爷哥哥,如何就不曾早些来此城做客了。今日得见王爷哥哥的风采,莎莎这才明白,原来,久居于此处,不曾去外面走走,开开眼界,莎莎果然已经成了一只井底之蛙,目光短浅得很的。”
“是么?谢莎莎姑娘高看。”南宫平含笑应道:“要是,这里的每个人都肯像莎莎姑娘这般去想,本王就自然会是宽心不少了。”
“你是说,玉儿姐姐么?”乌莎莎双手托腮,含笑问道:“嗯嗯,玉儿姐姐从来都是冷心冷面,对谁,都不是很上心的样子呢。王爷生出的这等感慨,倒也不是唯一的一个说起过的。”
“池秋也这样说过,对么?”南宫平的脸上,又绽出一抹轻松的笑意:“唔唔,听你这么说,本王觉着,好像也没那么难受了。”
敲了敲桌子,萧玉沉下脸,满面不悦的说道:
“听好了!你们俩个说话,爱说啥说啥,只管在一边拼命说去,皆是与玉儿无关。可是,要是老是拿玉儿来嚼舌说事,恕玉儿实在是不敢苟同。还有,我冷我的,与莎莎妹子的俩个哥哥又有何干系?为何逢到说话,你们俩个,偏就总爱刮扯上玉儿?能说点别的吗?”
乌莎莎红了脸,稍稍有些愧疚的说道:
“一起说笑而已,姐姐又何必这般认真。说句实在的,似姐姐这般的好福气,别人可是想羡慕,都还羡慕不来呢。”
福气么?怎么听得耳中,反倒觉着是一种极为刺心的讽刺?
萧玉苦笑了一声,低下头来,只顾着摆弄起了面前的银箸。
南宫平有些受伤似的抬起眼:
“玉儿啊,咱们几个难得相聚在一处,只不过说笑上那么几句而已,又哪里说错了么。玉儿原也是个爽利的性子,如何今儿突然就变了,专就挑出本王许多不是来了。倒有些叫人伤心了。玉儿啊,凡事总要看开一些,何必事事又那般的介怀。”
看着面前那张宜嗔宜喜的雌雄难辨的美人脸,萧玉终于是长叹了一声,低头坐在那边,没有再说什么。
所幸,许多盘色香俱全的珍馐美味,源源不断的送了上来。
让人极度满意的口感味觉,暂时的压制住了萧玉的所有的郁闷与不满。
萧玉顾不上再去跟他们俩个争论什么,只是坐在一边,埋头大吃。
一阵分卷残云般的痛快大嚼之后,坐在对面的南宫平,甚是贴心的递给萧玉一杯凉开水:
“玉儿啊,饮食太急,总归是对身子无益。左右时间还早,回去亦是无什么大事,咱们还是喝点水,缓一缓,慢慢的吃罢。”
一气饮下大半杯凉水,萧玉觉得通身都舒泰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