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看到病*上躺着一个人,距离有些远她没看清楚那个人的脸,会是谁呢?

她看向秦崇聿,他也正看她,一双黑眸放佛会说话,他笑着将她脸上的发丝拢在耳后,轻声问:“很好奇?”

本来若是他告诉她会是谁,她也不一定会有这么大的好奇心,可这个男人,绝对就是故意的,余生努努嘴,“那当然,你搞得那么神秘,不好奇才怪。”

秦崇聿目带微笑,依旧一脸的神秘,“马上就能看到了。”

许是怕她害怕,秦崇聿握紧了她的手,走进病房。

临近,余生才认出是谁,当即捂住了嘴巴!

天呐!是陆蔓!

她怔怔地盯着病*上闭着眼睛嘴里插着氧气管的人,许久没回过神。

她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躺着?

秦崇聿看她脸变了色,索性松开手将她搂在怀里,轻声解释:“当日她跳楼后我让人去看的时候发现她还有气,就将她送到医院抢救,后来虽然保住了命,但一直都没醒过来。”

余生在心里“啊”了一声,原来如此,不过这样躺着不会是?她扭头看他,问:“她现在是植物人吗?会不会一辈子都醒不过来了?”

秦崇聿轻吐一口气,看向陆蔓,神情有些纠结,“目前来说是植物人,但从恢复状况来看,醒来的几率可能比较大,她的求生*很强烈,所以我怀疑--”

“她不是自杀?”余生接了他的话,说出这话连她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秦崇聿点头,将怀里的她抱得更紧,“我怀疑也是这样,我让人查了酒店的监控,也找到了跟她去酒店开房的那个人,找到的时候那个人已经酒精中毒身亡,酒店的监控里显示,她虽然是一个人上了楼顶,但是目光呆滞,我怀疑是被人控制了心智。”

余生倏然瞪大了眼睛,想到了高珊控制秦崇聿的时候那个令她每每想起都心有余悸的场景,她一把抓紧秦崇聿,“你说是跟你那样的情况?”

“极有可能。”秦崇聿的眼眸收紧,望着陆蔓,散发着冷清的气息。

余生不可思议地摇着头,同时紧紧地靠在男人的怀里,“简直太可怕了!到底是谁?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秦崇聿护紧她,面色凝重地摇了摇头,“不知道,从目前仅有的线索来看还无法判断是谁,但可能陆蔓知道那个人是谁,所以无论如何她都要醒过来。我一直在想,那个人会不会跟刺伤我的人有关。”

“啊--”余生尖叫,忽然就变了脸色,因为她想起了一个人!

她的叔叔,余建勇!

她记得叔叔曾跟她说过,他说,他会帮她清理进入秦家路上的一切障碍。

陆蔓会是他清理的障碍吗?

余生不敢深想,叔叔连她这儿亲生女儿都如此对待,别说一个外人了。

心里,越发的恐惧和悲凉。

“崇聿。”余生抿起嘴唇,“我想出去透透气,有些难受。”

秦崇聿低头看她,连忙问:“是不是又恶心了?”话一出口,他的脸色僵了一下。

好在余生没有太留意他的话,眉头皱着,一只小手按着胸口,“没有恶心,就是有些闷。”

“我带你去个地方。”秦崇聿赶紧将她抱起,大步离开了病房。

走到电梯口,他扭头说,“麻烦张院长了,有什么事请及时通知我。”

“这个是肯定的,秦先生,秦太太慢走。”

疗养院后面的半山坡上,有一块天然的巨石,方方正正的,足有七八米那么高,沿着旁边的小阶梯可以爬上去。

站在下面抬头向上望,余生眯着眼睛,心里想,要是能跟鸟儿那样飞上去多好。

秦崇聿似是看懂了她的心思,弯腰蹲在她的跟前,“上来吧,背着你飞上去。”

余生抿嘴看着他,弯了下腰,又摇了下头,还是算了,这么陡,他自己上着都要小心翼翼,再背着她肯定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不要背,人家自己能走。”

“傻丫头。”秦崇聿直起身,将她抱在前面,“你在前面,我跟你后面。”

“嗯。”

虽是不高的距离,可每一步余生都上的很慢,因为她怕自己突然眩晕摔倒,而他就在后面,一旦自己摔倒后果不堪设想。

走累了,她停下来回头看他,问:“崇聿,你是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呀?”

他点头,“应该是吧。”

她开始笑,笑得眼泪都快要出来。好久都没跟他一起爬过山了,以前的时候不知道心疼他,一累就嚷着要他背着,他背着她还嚷着走得慢,现在想想,自己那时候简直太混蛋了。

她索性坐在了石阶上,又开始想以前的事了,这几日她总爱去回忆以前的事,跟他在一起的那些点点滴滴,一遍又一遍。

“在想什么?”秦崇聿问。

“我在想,要是后来没有再跟我相遇,你是不是一辈子就跟陆蔓在一起了?”

虽说是四月的天了,可石头还是很凉,秦崇聿上去挨着她坐下,将他抱起来坐在自己怀里,“这个啊--”他想了一会儿,“不好说呢,谁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

她搂着他的脖子,似是表决心,更像是誓言,“反正我是一辈子都不会再嫁人的。”

秦崇聿抚着她柔软的发丝,真舍不得,好不容易才长长了,又要剪掉,“我知道,我的阿盛就是个死心眼的人。”

“你不喜欢啊?”余生不乐意地嘟着嘴,“早知道我就跟陈家品或者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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