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凌风掀起被角躺了进去。
东方珞身子一僵,编贝般的牙齿咬着红艳欲滴的下唇。
钟凌风侧躺,一手支头,一手摸向她的脸颊,修长的手指更是若有若无的抚向她的唇,“我回来的正是时候吗?”
他不开口还好,一说这话,东方珞干脆背过身去。
钟凌风的手就滑向被窝,“小坏蛋!为何不早点儿告诉我今晚可以?”
东方珞的双手用力裹着浴单,似乎这样子就能阻止那只手的乱动。“若是早告诉你,你会早点儿回来吗?”
钟凌风一个用力,浴单就被抽走,抛出了帐外,“你若早点儿告诉我,今天就不出去了。”
“你你你------”东方珞对于被子里的空荡有些手足无措。
“怨我今天没在家里陪你是不是?你放心!我明天可以陪你在榻上躺一天。”
言语上不给力,东方珞就用行动。伸手,习惯性的去掐他的胳膊,莲藕似的玉臂便露了出来。
钟凌风眼眸一深,“需要看压箱底吗?”
不提这茬还好,一提压箱底,东方珞就更加羞恼的不行。“又不是第一次了------”
钟凌风的俊脸欺近,“真的不需要?那可是洞房必备呢!”
东方珞伸手推他,却被他趁机抓住,置于头顶,四唇相接。
他的唇,带着迫不及待的火热,却也带着压抑的温柔,让东方珞紧绷的身体,慢慢的放松了下来。
是啊!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啊!
从前的名不正言不顺,现在的亲热却是别人再也说不出什么的了。
正如,他问她的丫鬟要压箱底,都要的那般的理直气壮。
东方珞被他禁锢在头顶的手,就圈住了他的脖子。
他的唇攻向她的小耳朵,惹得她浑身惊颤。
“野猫儿,我想你了!你想我了没有?”声音极尽蛊惑。
“钟凌风------唔------”
“小坏蛋!你感受到它憋的有多难受了吗?”
大手抓着她的小手引导。
东方珞如同遇到了灼烧般的缩手,这样的触感更加的令她脸红心跳。“我不是故意的------”
想到他作为新郎,却在大婚之日不能洞房,愧疚之心陡升。
“那你打算怎么补偿我?嗯?”尾音上挑,似乎要带人攀附云端。
“哦!你说------”在他攻势下,早已经血涌脑门,哪还能正常的思维。
“好!”带有薄茧的大手揉着某处,动作简单而略带粗暴。
锦被滑落,露出润玉一片。
眼眸愈发的幽深,低头含住。
东方珞不禁吟叹出声,这就是传说中吃奶的力气了吧!
大手掠过平坦,探向幽密的丛林,寻找淙淙的溪流。
外面寒气逼人,屋内却是异常的火热。
东方珞就觉得这具身体不是自己的了,已经在滚烫中融化了,软绵绵的,只想着攀附。
此刻的钟凌风,哪还有半点儿温润如玉的样子。已经化身为一匹脱缰的野马,恣意的驰骋,不知何时才能停下来。
翌日,东方珞醒来的时候,觉得浑身像被车碾压过了差不多。
动动身子,哪儿哪儿都是酸疼。
至此才明白了他要的补偿是什么,一夜叫了三次水。
她觉得自己起榻后,都不知该如何面对外面值夜的丫鬟了。
“水-----”声音干哑。
身子随之被抱起,杯子便递到了唇边。
东方珞一口气将杯中水喝光,“还要!”
钟凌风便放下她,起身亲自去外面倒了一杯进来,喂她喝了。
东方珞倚在他身上,总算找回了些声音,“我以为你出去了呢!什么时辰了?该吃早饭了吗?”
一夜的运动量下来,她是真的饿了。
钟凌风怜惜的看着他,有些自责,面上却又是掩不住的得意,“可以起来吃午饭了!”
东方珞大囧。
这也就是忠王妃免了她的晨昏定省,不然,她还不得当众被罚啊!
若是被人知道了自己晚起的原因,也足够她羞愤而死了。
钟凌风连同棉被把她抱在怀里,“是我不好!以后不会这样了!先起来,吃点儿东西吧!”
温声软语,东方珞心里哪还怨的起来。
“你先放下我了!”
钟凌风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我喊丫鬟进来伺候!”
“不要!”东方珞这次反应很快,一把抓住了他想拉铃的手。“你去把我今天穿的衣服拿进来就好!”
“嗯?”钟凌风疑惑的看向她,“你确定要自己穿?”
东方珞娇嗔了一眼过去,“你确定你在我身上留下的那些个印章,没成婚的丫鬟见了不会脸红?”
钟凌风就把嘴角翘成了好看的弧度,“原来娘子是害羞了啊!那为夫就亲自伺候你穿衣吧!”
东方珞咕哝,“那还不如让丫鬟进来伺候呢!”
钟凌风俊脸欺近,“你这是嫌弃为夫吗?那今日你就别起了,我去把饭菜端来。吃完了,咱们继续睡觉。”
东方珞就赶紧拉了棉被蒙住自己的脸。
某人既然愿意当丫鬟,她还有什么矫情的?
反正后来,两次叫水,都是他抱着她洗的。
相信经过昨夜之后,他对这具小身体,应该比她自己还要熟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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