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抵押贷款帮你还债。”冠熙说。
“什么?”坐的稳稳当当的凌枫猛地起身,“她也是有心了!”凌枫坐下说。
“凌枫,这不是重点!”显然,冠熙被他的片面理解而有些生气,“程琳她拿着一张我爸生前留下的遗嘱。但我不知道我爸爸生前究竟做了什么?包括他的死,究竟发生了什么这是个谜,我想不清楚,也没有办法从她那里得知!我该怎么办?”
冠熙一连串说了一大堆最近的愁心事,这是她第一次肆无忌惮的在自己爱的人面前宣泄烦恼。
“你爸的案子不是已经有警察涉及了吗?怎么,案子还没有破呢?”
“你怎么知道有警察涉及?”冠熙忽然很警惕的问。
“凶杀案不都得立案的吗?”凌枫的表情倒很平静,“怎么了?”
冠熙忽然间觉得自己的神经实在是在过于敏感了,她挠了挠头发,“你去澳洲的这一周,我重新去警察局报案了,他们立案了。”冠熙说。
“之前没有立案?”
“对!他们说不符合标准。”
“标准?尸体现场都有了,不符合标准?”
“我感觉这里面有隐情,你是不是也这样认为?”
“当然有了!你是不是傻啊?当时你怎么不立刻求助检察院,立案不能超过太久的,现场都没了,还怎么破案?”
“我??????当时??????”
“好了,现在情况怎么样了?”凌枫问道。
“詹擎有一个朋友在检察院,我已经拜托他帮忙了。”冠熙说。
“你们见面了?”
冠熙听凌枫的口气,抿嘴一笑:“你在吃醋吗?凌枫。”
顿了几秒钟“是!”,回答的旷亮干脆。
冠熙的笑意已经抿不住了,不知觉间露出几颗大白牙。
“凌枫,我们现在真的很像恋爱。”冠熙说着露出几分羞涩。
“我们本来就是恋人啊。”凌枫说。
“可是我们并没有做过恋人之间的事情。”冠熙说完就开始有些后悔了。
须臾,冠熙的脖颈处被一股强烈的力量揽住,脸颊处被轻轻的吻上,嗅到他淡淡的气息。冠熙顺势倒在凌枫的肩膀上,凌枫肩部感受到几滴温热的液滴,“怎么了?”凌枫问道。
“没有事。”没有事,她只是想哭。
这些天来,冠熙经历了太多的奇怪的事情,太多的悲伤的事情,突如其来的感动让她有些受宠若惊。
“对了!”冠熙抬起脑袋,“你现在要去工作吗?华夏那个项目欠下的债怎么办?”
“我??????”
“把公寓卖了吧!”说话间,心都是痛的。每一个字说起来是那么痛苦。
“不!”他的斩钉截铁让她感动。不管是暂时的,还是永恒的,她都一样感谢。
“那个公寓有我们之前的回忆,在我没有恢复记忆之前,那里是不可能脱离我们的生活的。”凌枫的一本正经让冠熙的心也开始坚定下来了。
对!事情还没有到最坏的地步,那里不能卖。
“那个,你爸爸怎么说?”冠熙第一次主动愿意从心底里提起慕黑。
“我还没有回家,那边的详情还没有跟我爸说,我打算??????”
“这样吧,凌枫,我们一起去见他。”
“不!”又是一个斩钉截铁的回答。
冠熙知道那天没有见成慕黑的事情如果不解释清楚,接下来的所有事情都是不好解决的,这可能就会是他们之间的一道鸿沟。
“还记得我跟你提到的那个脸上带有刀疤的男人吗?”冠熙突然调转的话题让凌枫有点摸不着头脑。
“怎么了?”
“那天一起去机场接你爸的时候,我又遇见他了。”
“而且你还和他走了!”凌枫的语气确实变了,看来那件事他确实生气了。
“和他走!凌枫,你说的太轻松了。”冠熙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不过她还是忍了下来,“我被他挟持了!”
“绑架?”凌枫的瞳孔放大。
天哪!他终于明白了,冠熙两眼直冒水花,“对不起!冠熙。”凌枫说。
冠熙脑袋像个拨浪鼓一样不停的摇动。
“冠熙你答应我,以后我们之间不要再有误会了好不好,有任何事情你都要告诉我,给我点时间让我消化,可以吗?”慕凌枫紧紧的抓住冠熙的手说。
冠熙了解他,他不容易接受别人所说的话,但他的理智都在后面。
冠熙点头点的干干脆脆。
慕凌枫要回去工作了,在走回公司的路上猛然间发现街道上竟开始充满了过年的气息。拨开手机发现今天已经是腊月二十六了,凌枫不知道像过年这样的全家团聚的日子为什么距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即使是私营企业大多也都已经放假了,周边的一些商店也都有暂停营业的趋势,幕天集团究竟这个年假要从什么时候开始算起到现在为止也都没有人通知。
“慕凌枫!”刚走进公司,前台谢桥的一声吼着实把他吓一跳。
“谢桥?你怎么在前台了,有事吗?”
我可是你老婆的闺蜜,你用不着这么无视吧!谢桥一脸的布满,“没事,只是想问问你冠熙怎么样?有要来上班的迹象吗?”
“最近应该不大可能。”
“为什么?”
“她在调查程伯父的事情,你有时间多和她说说话,好吗?”凌枫凑近了说。
“知道了!”谢桥这才露出一脸满足的样子,她要关心冠熙,当然就得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