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他的事我哪管得着?都交好几个女孩了,还没选定是哪一个。”说到这里,大伯娘瞅瞅四周,有心显摆,但又不希望别人说她高调,于是不咸不淡地说,“老爷子看重他,前些时候让他出去做事了。等他回来,我再带几个好姑娘回来介绍他认识。不急,他比小战才大几个月,小战不是还没登记吗?婚事作不得准,以后成不成还两难说。”

她的话,让听得一清二楚的雷战与冷小眉两个默默走开。

“你大伯娘这张嘴呀……大伯当初到底是看上她哪一点?”冷小眉十分不解。

“谁知道?长辈的事咱们别管。”

“那,堂哥的事……”

“爸查出来了,是大伯娘自己把亲儿子的八字送到别人手中下咒,强硬扭转堂哥的性向。这事大伯已经知道了,为防打草惊蛇,他还没跟大伯娘摊牌。事关特殊能力,我已经做好相关部署。眉眉,若是有人再次向堂哥施法,你能及时阻止并且拖住对方吗?”

“可以,只怕她不敢再动手!”

可以就行!雷战没再多说,微笑地伸手欲环向她腰际,但又很快收回插在裤兜里,两人并肩着走。

大庭广众之下,秀恩爱死得快,低调才是王道。

吃过年夜饭回到大院,公婆已回房洗漱歇息,大哥、二哥夫妇也都各自哄孩子睡觉去了。

雷战却哄骗冷小眉,说新媳妇归家第一年得守岁到天亮。

冷小眉信以为真,一直络电视与瞌睡虫抗衡至凌晨一点多。

本来挺顺利的,雷战处理完他手头上的事之后抬头,见她依旧精神奕奕,不禁好笑地边夸赞她,边过去将她揽进怀里想亲热一番。结果她缩在他怀里不到两分钟便沉沉睡去,把他给心疼得跟什么似的。

这一夜他什么都没做,把她抱回房间两人紧拥着一觉睡到大天亮。

哪怕是过年,雷战也并非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有空闲待在家里。年初一一大早给父母和大屋那边的众长辈们拜了年。跟媳妇打声招呼他人就消失了。

冷小眉没多问,这两天净跟着蒋蕾与方静曼。她们是过来人,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冷小眉知道自己比较幸运,大嫂、二嫂都是好相处的人。

初二时。她们带着孩子各自回娘家拜年。

至于冷小眉,平江那边是不好回去的,趁早上雷战也在,她给冷妈打了个电话。当听到素未谋面的女婿向她拜年的声音时,话筒那边隐约听见冷妈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

小女儿也成了家。冷妈觉得自己算是圆满了。

她在电话里叮嘱女婿好好照顾自己闺女,对于他们是否该回平江城探望一下的事却只字不提。

想当初,冷小眉最后一次归家走后没两天,听人说,村子周围连续好些天都有外乡人在村外走动,不知想干什么。后来更有陌生人找上门借故搭讪,有的甚至声称是亡夫冷长春的旧友,想借宿一晚什么的,都被她拒绝了。

她当时已经有所警惕,对他们的探问一问三不知。

虽然后来那些人不知怎的再也没来过。但冷妈一想起闺女自身的诡异能力,加上丈夫又不在了,儿子只是普通人担不起大事,她一妇道人家实在是束手无策,只能盼着四闺女给的玉能庇佑大家。

如今儿子事业渐成,儿媳妇被闺女整过一次之后再也不敢对她不敬,孙女又活泼可爱……日子眼看着越过越好,她不希望这种生活再有什么变化。

四闺女在外边有她爹护着,现在又有女婿照看着,冷妈便狠下心肠继续远着冷小眉。唯恐再生事端。

习惯成自然,对此,冷小眉早就看开了。挂了电话之后,她又笑眯眯地给林锋打电话。

雷战坐在她身后。右手随意地搁在她腰间,左手搭在沙发背上手抵着额头,静静看着她高兴地跟林锋唠叨自己在别、人、家过年的新鲜感。不知何时,他那一双薄唇印在她后脑勺上好久没挪开。

而这一幕,刚好被来拜年的朱小艾、苏卉看在眼里,顿觉刺眼万分。

见有外人来。冷小眉放下了电话。而雷战悄声跟她说了句话,然后起身冷淡地跟两人点点头打了招呼,便又出门了。

他是有公事要办,不是出去玩,所以不能带上冷小眉。

每次来都没时间与他说上几句话,朱小艾略显失落,苏卉没事人似的笑吟吟地向雷父雷母拜年。

趁大家都在客厅,苏卉忽然笑看冷小眉,“冷姐,听说你也是术士?”

冷小眉微微一笑,“沾点边吧。怎么,苏小姐又听谁说什么了?”

这句话,让雷母蹙起了眉头,而雷父在面对小辈时的慈和微微敛起。

夫妇俩都很无奈。明明这些姑娘平时挺懂事的,只要一看见冷小眉,感觉她们之前的好脾性全都变了。

至于原因,大家心知肚明。

客厅里微妙的气氛,胆小的小白兔朱小艾微有察觉,立马敛气噤声,只下意识地回答义母的问话。

“冷姐与林教官的事迹早已传遍大江南北,我的那些朋友一说起你们俩,无不交口称赞直说神仰已久。”苏卉从容笑道。

接下来,她以谈笑的方式,提起社会上因迷信而受骗的几个例子。

“其实大家对于术士蛮好奇的,可惜现在社会上有很多人打着术士的旗号牟取暴利欺瞒大众,我们每次看到这种新闻都很气愤。可惜我们对于术士不够了解,无法拆穿他们的西洋镜。冷姐,你能跟我们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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