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我们只是想好好出来游个湖,何必这番作为!”即便之前的风连心还对这个男人有些倾慕之色,但面对宸潋被如此欺负,她终是讨厌上了这个男人。

“皇兄,三弟,我们今天是不是捡到宝了,一个野蛮暴力,一个柔柔弱弱,一个傲气凌人,要不我们哥几个,一人一个,今天都不用去伊魅阁找姑娘了!”不堪的话语,过分的行为,赫连宸潋算是彻底被这个无赖激怒了。打不过,她还不能智取吗?

趁着男人还在狂妄的说着那些不堪的话语时,宸潋对着他的斜面,就是好不客气的一脚,紧接着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快的把那无赖绊入了水中。

宸潋知道,他们几个身份地位肯定是不一般的,刚刚那个无赖也说了,他称呼他的父亲也叫父皇,那有可能就是邻国的皇子了。惹不起,她难道还就躲不起吗?武功不如他们,轻功还会稍逊一筹吗?答案是,除了莫紫溪,即便是师傅也追不上她。

于是宸潋趁着那两位着急救助掉下河的紫衣男子时,左右环抱风连心,右手环抱风连翌,然后快的踩着湖水,飞跃上了岸,然后牵过当时骑出来的三匹马,就飞奔回了赫连皓澈所在的酒楼。

而这一切远远都才只是一个开始,厄运只是刚刚展开。

由于一群混蛋的搅局,她们提前了一个时辰回到酒店,赫连皓澈和沐筱萝还有夜胥华和花辰御都还在梦乡了,那些侍卫自然也是如此的,不过他们此时早就被安排在了最好的上房休息。

面对刚刚的有惊无险,风连心有些雀跃的扯着宸潋说道:“宸潋妹妹,原来你还会轻功的啊,踩着湖水走还不掉下去,你好炫哦,可不可以教教连心,那样以后父亲在惩罚我,我就可以逃之夭夭了。”

风连心似乎并没有因为刚刚的事情,而留下什么阴影,那摸样,好像刚刚只是一场刺激的游戏。倒是风连翌,没有他这个妹妹看的那般轻松,她看着宸潋,神色有些凝重。

“宸潋公主,他们几个似乎也都是皇子,不知道你刚刚那么做不会影响两国的邦交什么?”风连心有些担心的说道。

“我可不管什么狗屁邦交,父皇到时候要是因为他们几个来责怪我,我就和他撇清父女关系,心儿你也看到了,是那个无耻之徒先对我毛手毛脚的。不管怎么说我都是这大陵皇朝的长公主,难道就这么让外人欺负了,也不还手吗?”

一想到自己苦练了十一年的武功,在关键时刻派不上用场,她就特别懊恼当初为什么不把作弄莫紫溪的时间,用来更加勤恳的练功,或许那样,她就有足够的臂力掰开那该死的咸猪手。

“可万一……”

“没有什么万一,是他们先调戏本公主的!我到不信他们到时候给我颠倒黑白,再说了,人家那么说就一定是皇子吗,即便他们穿的很华贵,但那并不代表他的就是皇子,谁知道是不是故弄玄虚,心儿,你也就别瞎担心了,倒是我那两个皇兄,不知道现在在干吗呢,能不能敢在父皇母后醒过来的时候回来呢!”

这时,宸潋莫名的开始担忧了起来,心里堵堵的,总感觉是哪里有些不对。

而此时的宸宁宸礼,两人的处境确实有些不容乐观,他们齐身此刻遍布黑衣人,不知道究竟想对他们做什么,因为他们愣楞的,迟迟不对他们出手。两人怀疑是那夜倾宴派出来的人,却不知此时的夜倾宴已经没什么心思去攻打大陵皇朝了,自然也没什么兴趣在对付他们两个小鬼头。

“二皇子,就是他们两个!”这时,人群中,走出了一位紫衣男子,那边是先前在船上调戏了宸潋的男人!

“都带走!”看了被围困住的两人,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

赫连宸潋是嘛!我倒是开始对你越来越有兴趣了,不知道你对你这两个皇兄,如何情意深重了!

约莫在赫连皇陛下和筱萝皇后都醒来的时候,宸宁和宸礼还没有回来,这让宸潋心中的不安又扩大了,从游湖开始,她就觉得会有什么事情生。现在她只希望两个哥哥是贪玩了一点,不要真是在外边出了什么事情。

赫连皇陛下和筱萝皇后下来的时候,就看到三个孩子很乖巧的做在一起。她以为是错觉了,按照她们刚刚睡的那么死的节奏,她们居然没有偷偷出去玩?等等宸宁和宸礼呢?

筱萝皇后感觉到了不对,走到了三人所在的餐桌前坐了下来,看着宸潋,一副质问的模样,问道:“宸宁和宸礼去了哪里?”

果然是怕什么来什么,本就想着她们几个乖一点,父皇母后就不会觉两个哥哥不在,结果母后单刀直入就这么问了,难道她要说她们刚刚出去偷玩了,然后和哥哥们分道扬镳了,之后就不知道他们的去路了,不知道那么说,会不会挨揍!

“那个,母后啊,两位皇兄说了,难得出来一次,想给父皇母后准备点礼物,也好不枉此行啊,他们刚刚才出去的,这一时半会肯定还回不来!”宸潋眨巴着眼睛,说的好像确有其事。

风连翌悄悄给宸潋竖起了大拇指,感叹这丫头不仅处事不惊轻功了得,说起谎话也都和真的一样,不得不让他这个什么都做不了的男孩子佩服啊。

风连心看到了风连翌竖起的大拇指,则是鄙夷的,心道,你这个居然还在凑热闹。

即便宸潋的神韵演示的很好,但从刚刚看到她们一副担忧的神色望着酒楼的大门,沐筱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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