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玉珍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杜府的,在大堂上受到的羞辱让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女犯一进了监房,什么人格、尊严以及贞操等等,统统都不存在了,剩下的只是任凭别人摆布、玩弄、奸-淫。

大牢里女囚被强-奸甚至群-奸都是家常便饭,这根本不是秘密而是心照不宣的潜规则。

只要女人进了大牢便成为狱吏、牢子们****的对象,要想保持贞节,事实上是不可能的,能清白出来的概率是千分之一,那个一就是上了年纪的,实在没人愿意上。

年幼的?曾经有七岁女童因父亲被斩受牵连入狱,都没能逃脱被奸-淫的厄运而惨死狱中。

女囚被捕后未曾走进牢房,在监押房就先会被扒光,所谓裸-体检查就是一种侮辱,说是为了防止夹带东西,其实就是供狱卒观赏并亵渎一番。

好在杜玉珍是先被送进了男牢才逃脱了监押房这关,而且府衙的大牢并不是真正的大牢,这里的犯人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犯人。

狱卒对这里的犯人相对客气,因为这里的犯人都是等待过堂的,未必真的有罪。如果他们对无罪的人做了太过分的事,也是会惹上官司的。

杜玉珍被转到女牢的时候是经过了检查身体的那一关的,当然是牢婆检查的,主要是检查一下她是不是黄花闺女。

如果不是的话就会沦为狱卒们的玩物,但如果是纯洁的少女之身,他们是不敢突破底限的。

牢婆,又叫官媒婆,就是说她手下的女囚都归她给别人分配。哪个男人想要女人都得先讨好她,毕竟这里的女人是免费的,她收的钱比青-楼可便宜多了。

法律上明文规定女子只有犯奸-淫罪和杀人罪才会被正式收监,其他的罪过是由家人监管不许离城而已。

换而言之在狱中被****的也都是些本就不贞或罪大恶极的女人。

东陵人对这些是心知肚明的,而苏若水对这些却是一无所知。苏若水出身高贵对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是没有一点接触的,没人敢在她面前胡言乱语这些东西。

穿越而来的苏若水对监狱的认知跟东陵人是完全不同的,她只知监狱里的狱卒会以打骂的方式索贿,只知大牢里环境很差,牢饭很难吃。

甚至她都没想到监狱里的人会稀里糊涂的把杜玉珍给关到男牢去,她只是想把杜玉珍送进大牢里受几天‘委屈’。

她几次三番的出手,苏若水都没有反击,但苏若水绝不是个能容忍别人无限度的欺负她的主。

别人欠她的,她都会讨回来的,该讨利的时候讨利,该讨本的时候讨本。

不过现在她没有找谁讨什么的想法,她每天就在太子的画室里。早上进去夜深了才出来,哪也不去。她并不是在里面画画,而是在里面刺绣。

那天她用头发在绣布上绣了几针,发现头发的光泽绣出来比绣线要闪亮得多。为什么一定要往上面缠鸡毛呢?毛绣一定比发绣好吗?

她本来是打算把叶孤元弘画的鹰用野鸡的毛给绣出来,绣一个栩栩如生的鹰送给叶孤元弘,他一定会喜欢的。

当她发现用头发绣会更容易也更平整的时候,她又送给自己一个惊喜。那就是不只绣一只鹰了,她要把他们俩合力画的那副画全绣出来。

山水画本身就是毛笔画的,用到的线条自然只有黑色,正好头发也是黑的。整张山水画除了白色的画纸以外用到的颜色也就是浓黑和浅黑。

苏若水的头发黑如墨染正好可以用来绣绝大多数部分。一少部分需要发点灰的颜色,还有极少的一部分需要点白色,因为苏若水选择的绣布是接近宣纸色的淡黄。

白色头发好找,常忠一脑袋的白发。可是有点发灰的黑发就不好找了,她见人就观察头发的颜色。

虽然暂时没找到特别可心的,但她相信肯定找得到的,实在找不到的话,大不了用绣线代替,反正只是一少部分,不影响大局。

于是说干就干直接上手开工,剪下小指粗的一绺(音柳)头发用丝绳系好,起早贪黑的就绣上了。

这一来太子宫里的人可就闲起来了,太子妃成天就在画室里呆着,没人知道她在干什么,反正不许任何人进去。

那大家侍候谁?刑天麟闲的和侍卫们在院子里‘斗鸡’,不服老的常忠先只是坐在一边看着,后来也常常参与其中。

宫女们就更没事做了,轻云整理野鸡毛做了一把漂亮的羽毛扇,流风一见便也嚷着要做,可野鸡毛是有限的。为了要野鸡毛做扇子,流风杀了两只野鸡。

蔽月知道了以后便埋怨起流风来,这野鸡是太子妃养着的,她说过要等太子回来才杀。

这要是让太子妃知道流风就为了做扇子,太子没回来先把野鸡给剁了,谁知道太子妃会不会发火?

流风一听也害怕了,便去央求刑天麟抽空赶紧再去弄两只野鸡回来,最好别让太子妃看出来。

刑天麟正嫌在宫中闷呢,便嘱咐流风、回雪好生的照看太子妃,在他回来之前寸步不能离。

两个丫头自是鸡啄米似的点头,刑天麟带一个侍卫出城去打野鸡,恰遇五皇子在街上闲转。

五皇子听说刑天麟去打野鸡,他赶紧的也跟着一块去了,上山可比在城中好玩多了。

抓野鸡可不是一会儿就行的,他们在山上走了多半天,聊了好多话,五皇子得知宫女会做羽毛扇,他就来了兴趣。

本来抓两只野鸡就行了,五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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