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谢绝了詹姆士的邀请独自回到了房间,折腾了一天累倒是不累,就是不太习惯那种被人围观的调调儿,总感觉在赌桌上就像动物园笼中的猴儿,呆久了心里憋闷得紧。
合衣倒在软床上,鼻孔中充斥着一股子淡淡的幽香,才发现这张床是皇普兰睡过的,女儿香残留,人却不知去了哪里,徐青心头一悸,身上没来由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人啊,有了癞子嫌弃它,医好了又怀念起那种搔痒的感觉,心头空落落没了着处,闻着女儿香居然昏昏然睡了过去。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徐青被一阵门铃声惊醒,揉了揉眼眶走过去打开了房门,这才发现是刘钊按的铃,他身旁赫然站着一抹黑的皇普兰,这婆娘眼眶红红的,显然找地方哭过。
“进来吧!”徐青把门拉开,侧身让到一旁,皇普兰低着头走了进来,他正想把门关上不料刘钊手里拿着两个小方盒伸进了门。
“嘿嘿!拿着这个,超薄又保险。”刘钊脸上带着一抹讨好的笑容,把两个硬纸小盒塞进了徐青手里,然后识趣的后退一步关上了房门。
徐青转过身,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方盒,倍儿乐极薄套加黑金刚套加震动套加毛毛虫套……勒个去,现在总算是明白刘钊的良苦用心了,这货想得太周到了。
皇普兰摘下罩面纱,下唇上多了一排细密的牙印,她似乎想找个轻松点的话题,低声问道:“你手上那个是方糖么?”
徐青脸色有些怪异,闪了皇普兰一眼摇摇头:“不是,这玩意不能给你吃。”盒子里的东西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给女人‘吃’的,不过吃了以后还得吐出来。
皇普兰哭也哭过了,情绪缓和了不少,满脸不屑的一撇嘴道:“不就是两盒口香糖么,小气。”
徐青哭笑不得,无奈道:“这玩意跟口香糖差不多,女人吃进去还得装着水儿吐出来,咱们还没熟到一起用这东西的份上。”
皇普兰认定了他手里拿的就是口香糖,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特想嚼上一颗,满嘴苦涩,只有这东西最好,见对方小气巴拉的模样心里好一阵不悦,伸手从衣摆内掏出一叠钞票甩了过去,没好气的说道:“不就是两盒口香糖么?我花钱买总行了吧!”
这钱本来就是徐青留给她的,得,这会反倒拿出来摆阔了,女人啊!真是一种世界上最难理解的动物,越不给她越想要,什么逻辑一概说不通。
徐青手掌一探接住迎面飞来的钞票,连两盒‘女用口香糖‘也一并放在了身旁的矮柜上,一脸不爽的说道:“要吃自己拿,冰箱里有小黄瓜。”
说完了径直走到书桌旁坐下打开了电脑,懒得和这内火旺盛的女人废话,无聊还不如上会网。
皇普兰怎么也想不通吃口香糖会和冰箱里的小黄瓜扯上什么关系,走到矮柜前伸手拿起了两盒物件,一看盒子上的洋文就明白了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再联想到这货说的小黄瓜是什么个意思了,气愤之下抡起手中的盒子向那可恶的后脊背砸了过去。
嗖嗖——皇普兰含恨出手,居然用上了内劲,两只盒子带着破空锐啸之声射向徐青后背,那份力道绝不亚于两块甩出的板砖。
乍听背后风声一响,徐青脚下一蹬连椅子一起横挪开两尺,嘭嘭!两个装套的盒子无差别轰在了电脑显示屏上炸开,竟把一块好好的液晶屏砸出了一个窟窿,顿时电火是上不成了。
徐青心头蓦然一阵无名火起,这婆娘太胡闹了,心情不好尽拿哥撒气呢!麻痹的,这东西要是砸中了脑门上还不得开了窟窿,哥这是招谁惹谁了……
“你个没教养的流氓!”皇普兰砸了电脑仍觉得不解气,竟张口骂了一句,这种近乎蛮横的行为彻底点燃了徐青心头那股怒火,他身子往前一倾整个人如出膛的炮弹般窜了出去,双掌一伸好似饿虎抢食般扑向皇普兰,人未到劲风至,盛怒之下动作快到了极致。
“啊!”皇普兰怎么也想不到这家伙居然会真的出手,地境武者的威压宛如巨浪排空般狂涌而至,还未等她做出任何反应便被两只灼热的大手按住了肩膀,等她回过神来再想动弹已经晚了。
“你……想干,什么?”皇普兰望着眼前那张横眉怒目的脸庞,眼神慌乱得像只受惊的白兔,刚才的雌威顷刻间荡然无存,激怒了这个小流氓会是什么后果呢?她不敢想,也不愿去想,因为曾经有个绰号叫毒龙的玄境武者就是榜样。
“你刚才骂我什么?再说一遍。”徐青虎目含煞,一脸怒色,方才这婆娘触及了他心中最敏感的软处,父母双故的他最容不得别人说没教养这刺人的字眼,偏偏这婆娘说了,等同于指着鼻子骂他死去的父母。
“你流氓……”皇普兰奋力想挣脱紧扣住双肩的大手,怎奈就像两个生铁枷锁般紧实,她咬着唇,眼眶一阵湿润。
“流氓前面!”徐青手掌不知不觉加重了几分力道,捏得皇普兰臂骨咔咔作响,可这婆娘强忍着痛楚愣是不开声服软,水光莹莹的眼神中透出一股难掩的惊惧之色,她真的被吓到了。
皇普兰感觉自己的臂骨好像要被捏得炸开了似的,一阵阵火辣辣的胀痛,不过嘴上依然不肯服软道:“没教养!你就个没教养的……啊!”她整个人被一股无法抗拒的怪力抱离了地面,随后双眼一花再清醒时已经到了房间,面前是一张凌乱的大床。
他要干什么?不!皇普兰脑海中只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