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术馆的表演是按照时间安排好的,不管客人多少,只要时间到了,便会开始,所以两人也没等一会儿,表演便开始了。(

表演的舞台设置的很高,屏风又不算高,所以大家都能清楚看到台子上的表演。

当然这只是平民级客人的待遇,真正的有钱人自然不会抛头露面地坐在这里,二楼设有专门的雅间,待遇更好,视野也更开阔。

韩度月看着看着表演,才猛然意识到也许自己从一开始就找错了方向,楚瑜可是镇长家的长公子,在乾阳镇也算是很有地位的了,又怎么会坐在大厅里呢?

不过既然杨淑媛已经那样说了,她自然也不会再去刻意地找人,于是便把注意力重新放回了舞台上。

因为是开业后的第一场魔术表演,宋凝显然进行了精心的准备和安排,就连韩度月都看得津津有味,过程中时常露出笑容。

不过也正因为是第一场表演,所以没敢安排什么互动环节,形式上还算中规中矩。

等看完了表演,韩度月在回味的同时,还不忘去观察其他人的表情,见大部分人都露出新奇和满意的神色,有些人甚至还不愿离席,韩度月这才放下心来。

“淑媛,我们去那边的棋牌休闲馆看看吧,说不定还能帮上忙呢。”看完一场表演,韩度月找人的心思也就更淡了,拉着杨淑媛就往另一边走。

然而有些时候,当你想找一个人的时候,或许怎么都找不到,但是当你不想找了的时候,那个人又会突然在不经意间蹦出来。

因为凝月休闲馆的规模很大,两馆之间一般都有些距离,为了防止客人累着了,也为了大家能在室外找到歇息的地方,休闲馆中便修建了许许多多各式各样的亭子、楼台,以供客人歇脚、闲坐。

所以当韩度月看到路边的亭子时,并不觉得奇怪,而当她看清楚亭子里坐着的是一男一女后,倒是稍微吃惊了一下,但也只是一点点罢了,虽说世道不同,但有些事情的存在还是不可避免的。

可等她听到杨淑媛的话后,就做不到这么淡然了:“小月,那位便是楚公子。”

“什么?楚公子在哪里呢?”韩度月压根儿没想到那个亭子里的人会说楚瑜,等她的目光转了一圈,也没找到年龄适中的人时,这才惊疑不定地把目光投向亭子里,“淑媛,你是说,他就是镇长家的长公子?”

杨淑媛目光淡然地看向亭中,情绪似乎没有任何波澜:“是呀,那位便是镇长家的长公子了,他身边那位你也没见过吧,那是高家的小姐。”

韩度月似乎从杨淑媛的话中听出了淡淡的失望,但却没有丝毫的伤心,这不禁让她觉得有些诧异,随即便是了然:“淑媛,你实话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要和镇长家的长公子定亲?你应该并不喜欢他吧?”

“那是镇长家的长公子,镇上不知有多少人想要成为他们家的媳妇,我能允许他定亲,是我的荣幸。”杨淑媛收回目光,微微垂下头。

韩度月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她怎么觉得自己越来越搞不懂杨淑媛的想法了:“淑媛,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就因为他的身份,你就要和他定亲吗?你现在在杨家的地位已经提高了不少,又何必再这样做?”

她又往亭子那边看了一眼,语气里带上了淡淡的讽刺:“淑媛,你应该也注意到了吧,刚刚那个姓楚的人应该已经看到我们了,可是他却还继续在亭子里和那个女人说话,这样的男人实在不配和你在一起啊。”

“小月,我……”看着韩度月愤愤不平的样子,杨淑媛忍不住露出一丝歉然,“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镇长和我们杨家似乎在我幼时便有婚约,只是那时候并未提及是杨家的哪位小姐要做他们家的媳妇。”

“怎么还有这样的事情?”韩度月诧异地瞪大眼睛,她真是越来越觉得这里的世道有多么不靠谱了,盲婚哑嫁也就算了,竟然还流行娃娃亲。

“我也是之前才知道这件事情,当时镇长家突然派人找上门来,说两家之间还有这么一门亲事,就连我父亲都显得很诧异,不过他自然说十分欣喜地承认了,”杨淑媛目光歉疚地叹了口气,又抬手揉了揉眉心,“小月,你知道我在家中的日子其实并不算好过,所以我一定不能让杨淑玉嫁去镇长家,不然我之前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显然当初这门亲事,镇长是不打算承认的,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们现在又想要这门亲事了,这种举动还真是无耻啊。

闻言,韩度月很想质问杨淑媛几句,为了家庭内部的争斗,就要赔上自己一生的幸福,这样真的值得吗?

但想到杨淑媛在杨家的处境,她又有些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最近两年,杨淑媛的处境确实好了很多,其中一部分是她自己的改变和努力,而另一部分,韩度月虽然不想自恋,但这确实和她有些关系,当然也和她的未婚夫有些关系。

宋凝经商十分成功,现在在乾阳镇的地位也是超乎其他商人,杨家想要借此讨好,也算是合情合理。

但如果把他和镇长放在一起的话,自然是后者更有吸引力一些,一个商人,和一个管辖着整个乾阳镇事务的人相比,怎么都占不了上风。

所以若是杨淑玉真的嫁去了楚家,那杨老爷的态度自然会发生改变,谁轻谁重一目了然,到时候杨淑媛在杨家的日子只怕又要不好过了。

韩度月看了杨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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