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言情总裁>贤内助>70几家欢喜几家愁九

谈情说爱总有一天要走到宽衣解带的地步,石清妍见楚律记得她的小日子,便想自己若是胆大一些走了耿氏的路,要是什么时候她当真有了,只怕从有的那一天起楚律就要掐算这孩子生下来的日子,若是生的日子不对,恐怕他会先把她掐死。

“王爷,今儿个小白菜受了委屈了。”

楚律点了头,“万没想到余君言敢对静乔动手。”

“王爷这亲爹不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

楚律说道:“本王已经放话要废了余君言。”

“当真?跟谁放的话?”石清妍闻言便来了兴致,从床上爬起来,一边起身去穿衣裳,一边絮絮叨叨地说道:“亲爹给亲闺女找场子讨公道最温馨,最有男子气概了。王爷等一等,待我穿了衣裳咱们一起留客天讨公道去。”

楚律看石清妍这想一出是一出的性子,笑道:“叫人传话过去就是了,何必亲自过去?”

“王爷就过去瞧瞧嘛,自己亲闺女被说成是别人家的,王爷不气?既然有气就要撒出来,省得憋得自己道德不健全。”石清妍说着话,因她已经洗漱过,此时脸上未敷脂粉,摸了摸脸,心想总归是去的留客天,楚徊眼睛又看不见了,描眉画眼的也没人看,就这么着吧。

楚律不耐烦过去,将衣裳解开丢到一旁,“本王累了,也有好几日不曾来你这,叫本王歇一歇吧。”说着,便要向床上去。

石清妍忙拿了楚律的衣裳,殷勤地给他穿上,笑嘻嘻地说道:“王爷就去一趟吧,臣妾也想瞧一瞧王爷的男子气概。”说着,仰头看着楚律,又搂着他的腰靠在他胸口,眼巴巴地抬头看他,“王爷就偶尔显示一下自己的男子气概嘛。”说着,又踮起脚尖在楚律脸上亲了一下,等到给他系好腰带,便又扶着他坐在椅子上,拿了他的靴子亲自给他穿上。

楚律口中说道:“当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能得王妃亲自伺候。”说着,便靠在椅背上,看她艰难地给他套靴子,心里想着今日贺兰辞叫人装作燕回关的败兵闯入益阳府军营;他又叫军营中的将士出营一半去把守益阳府通往燕回关的道路,一半到益阳府南边去跟余笙借来的八万大军对峙,想来楚徊知道了此事,此时定然是心急如焚呢,不如自己就去试探一下楚徊的心思。

石清妍待给楚律穿好了靴子,便又搀扶着楚律起身,看楚律很是享受,微微撇嘴,心里想着自己且去留客天瞧一瞧,她就不信这么多人挤在留客天里头,楚徊这做皇帝的当真不肯开几间房给手下住,想着,又出去吩咐沉水、祈年准备文房四宝带去。

对于去留客天,楚律的态度原是模棱两可,此时看石清妍罕见地殷勤,便顺着她的意思去了。

二人出了角门,便听到一阵嘻嘻哈哈的声音,细听是楚恒跟贺兰辞的笑声。

“王爷不怕瑞王将贺兰辞勾搭走?”石清妍问道,心想这楚恒当真是跟谁关系都好。

“王妃多虑了。”楚律说道,若是楚恒能将贺兰辞勾搭走,贺兰辞早回了京城贺兰家,做了贺兰家的族长一心效忠于楚徊了。

二人走近一些,便瞧见楚恒与贺兰辞二人勾肩搭背满身酒气地回来了,二人身后,还有跟着给他们二人善后的王钰。

楚律笑道:“你们三人怎如今才回来?”

楚恒笑道:“三哥,才刚我跟贺兰在街上比诗词歌赋呢。”

“结果呢?谁更胜一筹?”石清妍裹着披风,眼巴巴地看着楚恒、贺兰辞,心道这二人应当是势均力敌吧,看楚恒一派风雅、贺兰辞满身fēng_liú,这二人比试,那当是精彩绝伦的。

楚律、楚恒、贺兰辞、王钰看石清妍问的认真,便都默契地笑了。

楚律想想楚恒那寥寥无几的诗词歌赋造诣,笑道:“又打了何必问的旗号?”

“那当然,宁可丢了何必问的人,也不能毁了咱们老楚家的名声。”楚恒振振有词地说道。

贺兰辞笑道:“等何必问来了益阳府,益阳府的人定然个个都觉何必问徒有其名,我贺兰辞才是一等一的才子。”说着话,手就习惯地去捋已经被他刮去的胡须。

石清妍眼睛瞄着贺兰辞的手,心里很是吃惊,暗道听这几人的意思是楚恒肚子里墨水有限?人说腹有诗书气自华,楚恒气度高华,腹内竟然没多少诗书?

“三哥嫂嫂哪里去?”楚恒笑道,对方才在大街上被贺兰辞这阳春白雪贬成下里巴人的事满不在乎。

“回叔叔,我们要去留客天替小白菜讨回公道,小白菜叫余姨娘给打了。”

“小白菜?”贺兰辞疑惑道。

“就是静乔。”楚律说道。

“同去、同去。”楚恒、贺兰辞异口同声道,虽说这二人喝了些酒,但脑筋还清醒着,都疑惑这余君言哪里来的这么大胆子敢打楚静乔;更叫这二人疑惑的是楚律一向对楚静乔不闻不问,竟然也会来替楚静乔来讨公道。

楚律脸色稍变,毕竟要说的是楚静乔的身世,话说出口总有些不好听,但看楚恒、贺兰辞这二人酒醉后的好事模样,心知劝说不了这两人,心道那些事不提也罢,总归是说不清楚的事,他们一起去看看楚徊知道燕回关出事后是什么模样也好,点了头,便领着石清妍先走。

王钰并未喝多少酒,才刚瞧见贺兰辞、楚恒在大街上四处题字,如今又见这两人不避嫌地跟着楚律去跟楚徊讨公道,心道果然是喝酒误事,劝贺兰辞:“贺兰,这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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