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未点灯烛,黑暗的屋子散发出若有若无的靡之香,无不向人诉说着这房中帐内刚刚发生的激情。

路友儿根本没心思去感受着身体的欢愉便开始迎接玉女心诀在身体中急速运作的冲击,那冲击让她面色潮红苍白周而复始,眩晕恶心齐来,这种内力大落大起的冲击让她觉得自己脆弱的身体恨不得分为两半。

血天有丝尴尬,他窃以为男女之事可以在不同情况不同心情下发生,却万万没想到这种事还能救人一命,回想起刚刚友儿浑身内力亏空受到反噬的痛苦与现在面色潮红的情况,血天真真觉得这玉女神功真是邪!比他见过任何武功都要邪!

“友儿,你感觉如何?”血天穿上里衣,点上灯烛,半蹲在床沿看着床上挣扎的友儿,伸手将她身上的被子盖好。

同样的痛苦,但之前是浑身疼痛,如今却是那种夹杂着舒适的满足,友儿一边挣扎一边暗暗对这玉女神功连连称赞,如若她是学医或者学生物的,她非要好好研究这内力运转原理不可,这男女阴阳交合之事竟然比现代的速效救心丸还要有用许多,真是奇了!

好一会,伴随着一声满足的长叹,友儿终于缓了过来,浑身已经布满了汗。

“友儿,你没事吧。”血天焦急的问,“用不用找大夫?”

“没事了,谢谢你,血天。”友儿笑着回答他,看到他焦急的样子心中有着暖意。血天一向是面无表情,而如今那一贯冰冷的脸却有着世人都不曾见过的动容,这怎能不让友儿感动?

血天俊颜有一丝尴尬,“没什么可谢的,只要你能恢复,即便是要了我命都可以。”

友儿失笑,“为什么,我就那么重要?”

血天如冰雕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那微笑带着淡淡宠溺,“友儿,如若我说,之前我的生命都是茫然活着,你信吗?”

“信。”友儿点了点头,声音还带着虚弱。此情此景,无论是发生任何事也丝毫引不起她的惊讶了。

血天站起身来,客栈房间温度甚低,血天则已是穿着雪白里衣半蹲在床头,此时已经浑身凉透却浑然不知。他坐在床沿,幽深的眸子深情看着床上女子。“我是被师父收养的孤儿,我的人生便是习武、练武和杀人,与之前不同的是现在接手了无音阁,其目的还是在杀人,就这么茫然活着。”

友儿眨了眨眼睛,抬头看着坐着的血天,不敢出声打扰,因为这是血天第一次对她敞开心扉,她紧张又兴奋,她很想知道血天的种种,血天的一切,他是如何成长,在哪成长,他有何喜好。

“进被子中来吧,外面很冷。”友儿看着只身着里衣的血天在床沿坐着,担心他受凉,而话刚刚说出口便满面通红,不得不说这话确实暧昧,自己一个姑娘家怎么能出口邀请一个男子上自己床进自己被子,真是羞死人了。

“不是……我是说……”友儿想解释,但是说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解释,一着急便只能钻进被子里死死捂着不出来,想到刚刚她竟然对着血天说那种话……

轻笑声响起,如若不是亲眼看见亲耳听到,友儿万万不能信这是血天发出的声音,但那清澈又带着低沉嘶哑的声音响起,觉得被子一动,两条修长笔直又带着些许冰凉的长腿迈了进来,确实是血天。

“还想听吗?”

“想。”友儿想也不想回答,声音闷闷从被子中传来。

再一次轻笑,那声音让友儿痴迷,她之前从未想过血天声音竟然如此好听,之前对他的印象一直是冷冷的,包括今日下午……突然想起,一下子从被子中露出脑袋。“刚刚你为什么不问青红皂白就踢我?”

血天一愣,面露尴尬,“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你还痛吗?”

友儿已经不是很疼了,那习得玉女神功之人就如同小强一样,只要……咳咳……有男人在,尤其是武功高强的男人在,再重的伤也会用比常人速度快上许多的速度复原。友儿不由得再次好奇这玉女神功的运作原理,是用什么样的极力运作与人体的,这神功怕是要包治百病。不过神色一转,一双大眼充满了委屈。“就算不知是谁,也不能上来就狠下杀手啊。”

“我没狠下杀手。”血天忍不住为自己辩解。

“怎么不狠?我还没说出来我是谁呢你就掐着我脖子要把我掐死!”一想到之前那性命攸关的时刻,友儿身上又一阵冷汗。

“如果我下杀手,你根本反抗不得,掰断一个人脖子只是瞬间的事。”血天认真诚实的回答。

“别告诉我你死死掐着我脖子,是给我机会说自己的身份。”

“正是。”

“……”友儿一阵眩晕,“你那么用力,我连呼吸都困难哪有力气说话?”

“是吗?”血天这回也开始正视这个问题,看来之前确实用力过猛了。

“当然是,你下回若是真想听人辩解,手上力气小上一些可好?”友儿突然觉得血天是用另一种方法逼人发狂。

血天神色一敛,认真回友儿。“刚刚我想了一想,还是不妥,高手过招就是那瞬秒之间发生之事,如若给了对手机会,最后也许就要失去先机,搞不好还要落败。”这是他从小便学到的。

友儿一愣,想想也是,之前一直觉得血天做的过分,但想到他的职业,便觉得他这么做也许也是另一种自保,不过气还是未消,“下午在客栈柜前,你怎么就不会看我一眼?我怎么对你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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