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伦拉小心的扶着季然的腰,轻轻的托着他尽量使他能更轻松舒适些。他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心跳,他还是首次和季然如此的接近,近到可以闻到他身上独有的清香味,淡淡的很喜欢。

克伦拉有些脸红,这么近的观察季然他才发现,季然的五观虽然不是绝对的完美出挑,但配在一起却很显韵味,清秀中带着一点点的妩媚。喝醉了的样子,更是透出了一些勾引人的意味出来。

心一直颤抖个不停,想亲亲他摸摸他却发现身边还有二个人一直瞪着他。md,什么时候他会这样小心翼翼地对待一个人了,以前从来都是想摸就摸想亲就亲想上就直上的,现在的他简直就像个刚出炉纯情少年一样,枉他还是四大家族中有名的纨绔子弟,太tm丢人了。

克伦拉越想越郁闷,这算个什么事啊,难道在季然面前他就要一直保持这种状态了么?雄不起来了?

跟在克伦拉身边的二人,看着他一会儿脸红一会儿又发青什么的,直接无视了,这人已经不正常很长一段时间了,这会儿又是美人在怀什么的,能正常得起来就更不可能了。

不过说起来,这季然喝了点酒怎么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平时的那种距离感完全消失了,剩下的只有诱惑什么的了,妈哟,这下子克伦拉还能忍得住么?等下不会直接化身为狼了吧?

二人面面相觑,等下他们要不要跟进房门咧?

平时不到二十分钟的路程,这次克伦拉结结实实的走了四十五分钟才到。在看到季然的宿舍门时,克伦拉停下了脚步,扶着季然腰上的手,不自觉加大了一些力气。

“唔。”

季然突然呻吟了一声吓了克伦拉一大跳,紧张地看着那个伏在他胸口的人,然后发现是他自己弄得他不舒服后,才悄悄吐出一口气放松了下来。

刚刚克伦拉的那一下其实已经让季然有点清醒了,虽然还不太有力气,全身软绵绵的,头也还晕乎乎的,但他知道他现在靠在克伦拉的怀里!

尼码,这个事实太惊悚了有木有!他宁愿他现在还昏着也不想发现这个事实啊!

季然心下急转,他可不敢带着克伦拉真的进他的房间里去,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了,特别是那个在前线作战的某人知道了,估计他就得脱层皮下来。

走到门口前,就在克伦拉想拉着季然的手按指纹时,季然一边扶着额一边靠着墙站直了身子。

看了克伦拉三人一眼,然后自顾自的打开门,进门,关门,一气呵成。

被关在门外的三人直接石化了,这,这是什么意思?

克伦拉心里简直想咆哮了,刚刚季然站起身时,他确实是呆住了,没有及时反应过来,但,但也不至于一句话都不说就直接甩门了啊,为什么会这样啊,这节奏明显的不太对头啊。

这,这和他想象的完全不同啊!

这时的他应该是和季然二人单独关在房间里,然后他细心地照看着醉倒在床上的季然,期间也可以偶尔摸个小手亲个小吻什么的,直到季然醒来。然后季然发现是他一直在照顾他,从此对他的印象大为改观,再然后,二人就可以甜甜蜜蜜啦……什么的,这样才对啊!!!

可,为码现在他被关在了门外?

克伦拉在外面想各种摔,季然却在门内松了口气,这样不会有什么问题吧,这么短的时间他也确实想不出有什么好办法能拒绝他的进入啊,也许这种高冷的处理很不错。

错……就算真错了……也没事吧……吧……。

季然仍然有些心跳过快,刚刚真是好险啊,不是他把克伦拉想得太坏,而是他家有一头爱吃醋的龙啊,龙这种生物虽然早就灭绝了,可那小气、地盘意识强烈的习性还是广为人知的。

可他不知道,在这艘星舰上,到处都布有监控设备,而现在那个坐在主控制室里的舰长大人已经在抚着下巴奸笑了。

应不应该发给那个身在前线上的某人呢?据说他刚刚立了一个大功,正是人生得意的时候,这时候给他一个后院起火的消息会不会太残忍了啊?不过一想到小少爷在离开前交代的命令,那个顺便的事情现在似乎终于可以完成了啊。

嘿嘿……嘿……

司测现在正坐在沧口空间站中最大的一间会议室里与人谈判。这间会议室大概大概有一千平左右,平时能坐□□,但现在这间会议室里绝大多数的桌椅已经都被移了开去,只有百来个单人沙发围在了四周,而中间空出来的大片地盘则只放了一套能坐下六人的暗红色长条方桌和配套的沙发椅。

这间被命名为“天宫”的会议室,平时很少会用到,除非有重要事件发生,涉及的势力方也比较多时才会开启,而今天却被用来作为一个谈判的地方。

谈判的双方严格说起来,都属于军方的人并且是一家人,只不过现在有一方仅代表个人,不以军方和家人的名义为代表。

而坐在外围的百来个人基本代了几十方的势力,司测也是想在这样一个环境中为季然断绝掉以后的麻烦,一次性搞定这些人,让他们都认清,利益虽好可也要有能力拿。

“司测,你真的想好了么?”司玄坐在司测的对面,看着这个日渐冷静谨慎的儿子,平时心中那十足的满意,这一刻都化为了无奈。

前天虫族忽然大举进攻,不再像之前那样讲究策略和兵法之类的,有点像往年那种毫无方法的猛压式打法,但却又带着点今年刚增加的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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