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过的佩剑,虽然锈迹斑斑,但他还是不忍舍弃,熠彤与它不一样,佩剑锈了,或许还能换一把,但她无论变成什么样,都将是她的习惯。

“好了,没有就没有吧,朕困了。”

话落,锦夜昭将步履一脱,不客气的躺倒在熠彤的*.榻上,接着睁眼看见还站在原地不动的熠彤,拍了拍身边*.榻上空着的位置,示意她躺到他身边去。

又是*相拥而眠,原本熠彤已经习惯了,可今夜,她总是觉得,锦夜昭抱着她时好似比以前更紧了。

*睡的安稳,熠彤很快便忘记了昨夜那个黑衣男子,当时只觉得他身手矫健轻功亦是不凡,但从头至尾她都没有弄清那个男人是谁,为什么会找上她,熠彤本就没有过多的记忆,每当欲要想起什么时,脑中便是阵阵刺痛难忍,如此,她便不再去想以前的事情了,想起来或许也不会是一件好事。

她现在的日子也不差,为何非要苦苦寻求她之前的记忆,她不想记起,也不愿让别人告诉自己。

待她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锦夜昭早早就去上朝了,身边空无一人,锦夜昭从不会叫醒她,经常都是独自一人轻轻的起身去上朝,熠彤也已经习惯了,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太阳照在正中,今天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好天气!

突然有种一切都雨过天晴的感觉,熠彤冲着外面的太阳会心一笑,洗漱穿戴完毕,熠彤决定再出门转转。

走在阳光充足的小路上,浑身一片暖意,熠彤这才知,原来冷暖是可以跟随人心情的变化而变化的,她今天心情不算差,手脚也就不似往日那样冰凉没有温度了。

走到御花园,熠彤又看到了熟人,心中不禁感慨一句,怎么这段时间,她出门总能遇到熟人,还好,这个人不是那些她不愿意看到的,那是昨日才初识的若霜,只见她身着一袭粉色衣袍,身后只带着一名宫女,悠然在花园周围散着步,嘴里有一句没一句的与她身边的宫女讨论些什么。

她也看到了熠彤,在远处就朝熠彤摆了摆手,笑着穿过小路,走到熠彤跟前,慌忙对她说今日她刚打听到的大事件,“熠彤,你可知道,今日皇上上早朝时,将逸王分配到江都封地去了。”

“什么?逸王?”熠彤同样笑着迎她,但听到她的话后,笑容僵在嘴角。

“是啊,就是逸王。”若霜对她突然怔住的神情很是好奇,她不知为何,自己说了这件事后熠彤会有如此反应,但还是先回答了她的问题。

熠彤再三确认后,确定她说的就是锦逸枫,心中不免对锦夜昭的做法疑惑万分,抬头看着若霜,眸子中是无尽的疑惑,“逸王犯了什么错吗?为何要被分配封地?”

“这......我就不知道了。”若霜对她摆了摆手,他们刚下了早朝自己便听到了逸王爷要被屈往封地的传闻,她只听下朝匆匆往外赶的大臣们随口聊了几句,也不知是真是假,见熠彤来了,便将这个消息随口告诉她了,谁知她竟有如此大的反应。

思虑了半晌,熠彤跺了跺脚,急忙向另一个方向跑去,若霜见她如此焦急的跑开也不打声招呼,想拉住她的衣袖也已经拉不着了,只远远问道,“哎,你去哪儿?”

熠彤想跑快些,可碍于脚上的步履不争气,怎么跑也跑不快,听见身后若霜有些担心的问话,熠彤还想起来她急匆匆的跑走都忘了与她打声招呼,于是边跑边回头望向若霜,“我去问些事情,不用担心!”

他们刚下早朝应该没一会儿,此时锦夜昭必然还在宣政殿,脚步不由得加快了许多,她此刻怎能用一个心急如焚来形容,她要向他问清楚,若是若霜没有告诉她,他是不是准备瞒着她将锦逸枫驱走。

不一会儿就到了宣政殿,熠彤一路小跑而来,在殿外躬下身子大口喘气,直到气稍微顺了些,熠彤才踏步至宣政殿中,锦夜昭果然在里面,他此时依然还是那副万年不变的严肃面孔,坐在书桌前批阅着杂乱的奏折,那层层的奏折又是堆得如山高,在熠彤这个角度还看不到他整张面孔。

熠彤绕到书桌另一端,站在锦夜昭的对面,双手撑在桌上,手与桌子碰撞时发出一阵清脆的声响,一副兴师问罪的表情,“为什么要让逸王去封地?”

锦夜昭在熠彤拍了一声桌子后抬头看了她一眼,便再低下头继续批阅着奏折,不以为然道,“逸王屡建战功,这几年更是为我朝操了不少的心,如今给他一块封地让他得以清闲,有何不妥?”

去封地,说的好听也算是当了个王,可谁心中不明白,那只不过是一个幌子,但凡皇帝的兄弟,只要是被他遣往封地的,就等于是断送了后半生,不予回朝,不予理睬,日后,便再也没有机会参与宫中朝政,后半生只能死守着他赐予的那块封地。

熠彤紧皱着眉头,她依稀记得,婧儿在世时与她提过,她的老家就在江都,那里官员经常苛捐杂税,一层一层剥削百姓,而且那里不降雨,常年干燥,土里根本长不出庄稼,百姓是民不聊生,他怎能让锦逸枫去那里,她看着锦夜昭的眼里带了一丝责怪,“那江都是苦寒之地,你忍心让你自己的亲兄弟去那种地方?”

锦夜昭放下奏折,站起身来,他身形本就要比熠彤高上许多,现在站了起来,更是可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那江都虽然苦寒,但地域辽阔,坐拥十万精兵,若他能将那里治理好些,朕不算亏待了他!”

自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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