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的可是这样？”
一道清冷的声音骤然从两人的身后响起。
“你、你到底是人是鬼！”感受到身后传来的清冷气息，那两人同时失声叫道。
因为他们发现刚刚还站在那光束牢笼之中的周毅，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
虽说两人没有回头，但是他们可以肯定站在自己身后的一定是他。
“是人是鬼？”闻言，周毅颇为玩味的开口。
是啊，他到底是人是鬼？
若说是人，但他必竟不是这具躯体的主人，可若说他是鬼，他现在可是有血有肉的真人。
想到这里，周毅不由得摇了摇头，而后开口：“对不起，这个问题回答不了你！”
话音落下，两道人影的动作同时一滞，接着便是缓缓的向地面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