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贞儿自以为圆满的完成了任务,也顾不上掩饰了,一溜小跑就去原来藏身的大宅,去找那俊男邀功去了。

她径直来到那个房间,却发现那原本英明神武的俊男栽歪在地上,脸色发青,身上的伤口也似乎有些发炎。她大吃一惊,急忙走过去,摸了摸对方光洁的额头——果然是滚烫。

难怪昨天自己绑了他,他居然没法挣脱,还要使那样的计策让自己帮他传信,原来是伤口发炎导致身体虚弱,根本没法行动自如了。真难为他居然还在她面前装得若无其事。

她看见对方还光着上身,正在瑟瑟发抖,可是身上却又滚烫,就赶快给俊男松了绑,穿上衣服。又找来几条毯子铺好,把他轻轻放在上面,然后再给他盖上了一条薄毯子。

昨天那个俊美无俦的帅哥此刻却蜷缩成了一条虾子,不停的发抖,嘴里还在不停的说着胡话,什么“娘,娘,你在哪里啊?”什么“杀,杀,给我杀光!”乱七八糟,不一而足。

李贞儿寻思着,这人不是烧的人格分裂了吧?她又吃豆腐般的摸了摸对方的头和手,却发现温度好像比刚才还高了。这可咋办,再这么烧下去,人格分裂就得变痴傻呆愣了。

她想了半天,正当束手无策之际,突然想起以前外祖父的护士曾经说过,酒精能降温。这宅子不是有米酒吗?虽然说米酒的酒精度数不高,但是应该也能有点效果吧。

李贞儿急匆匆的跑去端了一坛子米酒过来。她掀开俊男身上的毯子,咳咳,又得给他脱衣解带了。她可不是有这个爱好,早知道就不给他穿上了。

昏睡中的俊男感觉到这灼热的身体似乎在燃烧,好像就要把自己烧成灰烬了。他的神智已经有些模糊了。突然有一双冰凉的小手沾着什么液体在自己身上揉搓,他觉得自己终于寻找到一个解脱的出口,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

李贞儿听了这销魂的一“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她心虚的左看右看,发现确实没有什么其他人围观才安了心。这该死的妖孽,发出这样的声音,别人听了,还以为她在从事不道德交易呢。

她心里想着,手下就停了下来,谁知那厮居然抓住了她的小手,撒娇似的梦呓了一句:“嗯,别停啊……”

李贞儿心肝乱颤,双颊酡红,差点把持不住了。狐狸精啊,狐狸精啊,连她这样的纯情少女厚脸皮都要被勾引的兽性大发了。

她忍着脸红,抽出手来。又别过脸去,匆忙拿酒把俊男的上身擦抹了一遍。

至于这下身……她实在是不敢越雷池一步了。

过了大概十五分钟的时间,俊男渐渐停止了发抖,脸色也没有那么吓人了。李贞儿松了一口气,她可不想再擦第二遍了。

她又探了探对方的头,发现温度稍微降低了一些,放下了高悬的心。

又过了片刻,他见那俊男显得安静了许多,就知道他是有些好转了,便用一根手指用力捅了捅对方的胳膊,说道:“喂,你醒醒,你是不是先把解药给我啊?喂!”

还在昏迷中的俊男不耐烦的把那只骚扰自己的手挥开,扭过头,继续睡去了。

李贞儿气得够呛,她放大音量,对着对方的耳朵大喊:“喂,快把我的解药拿来!”

俊男气得闭着眼挥了一巴掌,正中李贞儿的脑袋,他嘟囔着说:“什么狗屁解药!那是老子的一颗牙!”

这话听起来没头没尾,李贞儿却是立刻明白,自己又被这该死的妖孽给戏弄了!

“王八蛋!你把老娘当星期天了,没事过着玩!”她恶向胆边生,举起身边的酒坛就要往人家身上砸去。可是坛子都举起来了,她看了看那绝美的脸蛋,还有些潮红的双颊,又下不去这个手了。

“tnnd,就当是积阴德了,权当是被狗给咬了。”她一甩袖子就走了出去。走了几步到底是不甘心,又返回去布置了一番,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

待到她回到他们一家三口栖身的地方,已经过去整整三个小时了。

孟氏正满脸焦急的翘首企盼。一见她安全回来,顿时喜极而泣,边查看她是否受伤,边埋怨:“你都出去快两个时辰了,你是要吓死为娘吗?以后任你再说得天花乱坠,我也不会让你离开我半步了。”

看到孟氏脸上那发自内心的关怀,自小缺少母爱的李贞儿此刻心里是满满的温暖。她心里感动,就拉着孟氏的说道:“娘,我这不是回来了嘛。娘,你真好。”就撒娇似得趴在孟氏怀里享受母亲带来的馨香和暖意。

李煜之也嘿嘿笑着赖过来,硬挤着赖到孟氏的怀里,一起撒娇。

“傻孩子,我知道你是怕你弟弟吃不饱,可是这样跑出去,实在太危险了。以后咱们一家三口好好在一起,哪怕是再也没有锦衣玉食,也比什么都强了。”孟氏摸着李贞儿的头,语重心长的说道。

“娘,”李贞儿欲言又止,踌躇了半刻,终于还是下定决心说:“娘,你是不是也发觉我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了?”她这样悼隙ǜ古代女子有所不同,孟氏作为母亲,不可能没有发觉。

“那又怎么样?你一天是我的女儿,就永远是我的女儿,即便是你经过这战争之事,性情有所改变,那也是在正常的。”孟氏自然发现了不妥,可她一直认为女儿是被战争的惨象给刺激的有些性格大变。

李贞儿老老实实的说:“娘,其实那天我撞了一下头之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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