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灵苦笑：“现在已经不是我想不想当的问题了，元老院的老家伙们希望我在这个位置上，至少可以恶心恶心她。”
顿了下，她自嘲着补充道：“对于行事激进，鼓励灵降的她来说，一个拒绝灵降的副军团长，是真的讨厌。”
凤翔的眉头皱了起来：“那帮老东西就这么无能？换个军团长有这么难？”
凤灵：“……醒醒，姐妹，当初他们想把你弄下来不也失败了？”
“难不难，你心里没数？”
凤翔轻呵一声：“她和我比？”
两人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凤灵败下阵来，她一本正经地应道：“是是是，她连给您提鞋都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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