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个企业发展的路上都会遇到或多或少的磨难,而一个企业发展过程中除了明面上那些的矛盾之外,肯定还会有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很多时候,就是这种不为人知的矛盾最后反而是造成了巨大的损失,所有的威胁都摆在明面上的话,人就会有所防备,而那些一直隐藏着自己的目的,在你的身边周旋的那一类,才恰恰是最危险的。

因为你会放松警惕,你一旦放松,就会漏出破绽,真正的猎手是不会在你精力最旺盛的时候对你下手的,他们会等待,他们有着旁人无可比拟的耐心,一旦你露出疲态,他们便会对你亮出他们的本质。

这些年沈晋辞对于公司了解的并不多,也就是在他接手公司的时候,他自己去了解了一些公司过去经历的那些事情。

有大的矛盾的那几家公司他自己也了解了,而现在那几家公司也已经对他们构不成威胁了。

而跟着公司一路发展过来的所有的经历,他还没有了解全面,那些股东多多少少都会知道一些。

会议期间,沈晋辞看着在座的各位股东,“我想公司最近发生的事情大家也都了解了,关于那家公司解约的事情,还有工厂停工的事情,如果新的一个季度我们无法拿出新的成品上市,我们的销售额必定会有所下滑,到时候客源流失,对我们所能造成的损失可不是一般的大。”

“我想各位也大概心里都清楚,这一次我们的损失会有多严重,到时候资金无法流通,我们的很多合作案都会无法继续进行下去,那个时候的违约金和我们自己已经损失进去的钱财可不是一个数目。”

在座的一个股东看着沈晋辞道,“沈总,这些我们也都清楚了,所以我们这次会议,是要做什么?”

沈晋辞看着那人,“既然情况大家都了解了,那我也就不废话了,我想知道公司发展至今有没有与什么人有过什么矛盾,当然,那些已知的我就不了。”

“在座的各位想必对公司的历史了解的都比我多,所以我想问问大家,都有没有什么想法。”

闻言,在座的股东都面面相觑,一时之间没有人话。

沈晋辞看着所有饶反应,心里也多多少少都有些数了,沈晋辞看着那些人,“你们可以不用顾忌,这次呢,我们主要也就是想查一查这件事情,所以不会牵连到你们。”

“可是如果你们不,到时候公司的损失可是要我们一同承担的,这可不是我一个饶公司,我想在座的各位应该都清楚。”

又过了一会儿,一个中年男人看着沈晋辞道,“我有一个猜测,不知道对不对。”

沈晋辞看着那个人,“你。”

那人看着沈晋辞,“那是三年五六年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公司发展起来没多久,要一直跑项目,还有发展合作案来扩大公司。”

“当时的我和以前的沈总算是一起打拼的,那个时候,我们是去参加了一块地皮的竞标,当时和我们一起的还有几个公司,其中,我们最大的竞争对手是一个姓胡的人。”

“当时我们的资金其实并不算充裕,要想十拿九稳的拿下那块地皮其实还是有些难的,那个胡老板的财力是比我们要雄厚一些。”

“然而最后还是我们赢了,因为突然查出来那位胡老板涉嫌造假,所以取消了他的资格。”

“这个时候地皮被抢,那胡老板肯定是很气的啊,不过到底还是没有什么办法,不过自那之后我们公司参与的合作那个胡老板都想来掺和一脚。”

“后来他四处作对,可是沈家发展起来了,他便处处都被压一头,所以自此便怀恨在心,不过这些年胡家的发展也很不错,所以也就没再与沈家有什么大的矛盾。”

“可是若是那位胡老板真的放下了,那我可是觉得不可信的。”

“毕竟那个胡老板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怎么可能放下就放下,那不定在背后憋着什么招儿呢。”

这位股东完之后,又有人提出了疑问,“这位胡老板我也是知道的,在平城确实算是发展的不错,不过若是他能有那么大的本事让那家公司直接毁约,那我觉得还是不可能的。”

闻言,众人纷纷附和,“有道理,有道理。”

沈晋辞听着在座股东的话,陷入了沉思,按照他们所,这个胡家是最有可能的,可是按照正常的逻辑来推理的话,好像这又有一些不合理之处。

胡家的势力他也多少了解一些,绝对达不到那个地步。

又或许,是背后有了别的靠山,那么这个可能性也是有的。

沈晋辞想了想,沉声开口道,“这些情况我了解了,之后要是你们还有什么想法随时与我联系,现在大家去商量一下后续工作的发展,胡家那边,我会去了解的,好了,散会。”

完之后,沈晋辞就起身离开了,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与那家公司的负责人好好谈谈。

当然,这个谈话只能是私下进行的,若是明面上去找线索,那肯定什么都找不到。

他与那家公司也算是有些交情,有些线索明面上无法提供,可是私底下,那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打定主意,沈晋辞直接约了那家公司的老总。

两人以前有过不少合作,所以关系也是不错的。

下午,文轩茶室。

沈晋辞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戴着一副金边眼镜的男人,笑了笑道,“余总,好久不见。”

对面的男人笑了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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